你們了啊,我呀,就在這兒等著四貝勒來接走我……。”
“那是,哪能讓四福晉動手呢。”元香不冷不熱地說了句,夢蓉還沒發現她的諷刺意味,愈發張狂:“你們放心,等我成了四福晉,斷不會忘了你們的,以後呀,這好處可少不了你們的,到時候,我就跟四爺說,讓你們離開這兒,出去好配人!”我清楚地聽到元香發出一聲冷哼,金鈴卻好像見到了什麼大財主一般,拉住夢蓉,祈求道:“到時候,姐姐可不能不認我們吶。”
“哎呀,不和你們說了,我去找姑姑。”夢蓉站起來就往外走,屁股好像是電動馬達,那個幅度…。。
“哼,你說,這是什麼道理?就她那個樣子都能成貝勒福晉?憑什麼是她,這辛者庫裡樣貌出挑的多了去了!我就說金嬤嬤偏心,每次都讓她送去……若是我送去,別說是四貝勒了,就是皇上,也得封我個什麼貴人的。”元香等夢蓉走了後,肆無忌憚地叫罵起來。
“呦,我說元香姐呀,你這話可說岔了,這夢蓉姐以後成了福晉,也是我們的榮耀不是?”金鈴譏笑道。
“你!”元香顯然沒想到金鈴會和她頂嘴,一時說不出話來。
我暗自好笑,這再俗套不過的清宮戲就在我面前上演著,這金鈴是攀定了夢蓉這棵高枝,認定她會做福晉,八成還把夢蓉的承若當真了呢,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真是果不其然啊。
我不理會她們的嘴戰,走了出去,風吹過來,有點涼,四阿哥已經發現了那支梅花簪,而且還問了夢蓉的名字,當差的地方,聰明如他,想必是已經知道了大概,一時間,五味交雜,竟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悲,讓四阿哥知道我在這裡,不正是我想要的?這樣身上的傷便有了保障,可是讓他知道了以後呢?康熙,蘇麻喇姑…。。一張張臉在腦海中一一閃過,不知道現在,他怎麼樣了?
而第二天四阿哥卻並沒有來,他是在確認什麼嗎?但是儘管如此,夢蓉卻還是一如既往的囂張,金嬤嬤也似乎認定了她能夠成為四福晉,自己也能跟著她沾上光,她的活兒全部給了金鈴,元香和我,元香是滿腹牢騷,而金鈴卻顯得很高興,脫離了元香後,她幾乎天天膩著夢蓉,其他宮女也紛紛過來巴結,好不熱鬧。
夢蓉每天都打扮得花枝招展,活脫脫一棵聖誕樹。我想像著四阿哥看到這樣的她會作何感想?不由得笑了出來。
“哎呦,是什麼風把公公給吹過來了呀?”金嬤嬤的聲音。
“瞧嬤嬤說的,我今個兒來呀,是給德妃娘娘送衣介來。”
“那公公支會一聲自然有人去拿,還勞煩公公大駕?”
“嬤嬤有所不知,這件可不是一般的衣介,這可是娘娘最愛的仙鶴白鳥大挽袖,我們做奴才的為的不就是讓主子舒心嗎?放了旁人拿,娘娘不放心,我也不能安心呀。”金嬤嬤的臉色明顯一滯,卻還是堆笑說:“那公公就將衣介給我吧,我這就差人卻單獨洗好給娘娘送去。”
“唉,這衣介娘娘可等得急,今天就要,唉,你,過來。”那公公點兵點將竟指了指我,我頂著金嬤嬤既詫異又難看的眼神,站到了那公公身後。“我瞅著這姑娘倒也水靈乾淨,就讓她洗了,嬤嬤沒意見吧?”“公公話都到這兒了,我還能說什麼呀,還愣著做什麼,快接了!”金嬤嬤不滿地看了我一眼,我雖然滿腹疑問,卻也只得接了衣服。
“手腳當心些,若是洗壞了,你可沒幾個腦袋!”那公公喝到,“一會兒我便來拿。”金嬤嬤瞥了我一眼,又送走了那公公,嘴裡不知道罵了句什麼。我反覆檢查那衣服,大挽袖的繡工極其細緻,只是那仙鶴白鳥本是節慶時候穿的禮服,眼下又沒什麼節的,不知德妃想要幹什麼,莫非是哪個阿哥大婚?
那公公來的倒是及時,拿了衣服便去了,神色匆匆,不到半刻又折了回來,笑道:“金嬤嬤,你這兒的人可真是心靈手巧的呀,那仙鶴百鳥大挽袖本來就不小心破了個口子,娘娘怕補了會牽帶其他針腳,便沒敢讓人補,我剛才心急也忘了說,沒想到還是你這兒的人,將那破口給補上了,而且呀,還補的有模有樣的,娘娘見了萬分歡喜,這便讓我把剛才洗衣介的人喚去,好犒賞一番吶。”我一聽他這話可懵了,我那繡工可是讓春巧叫苦不迭的,而且德妃那衣服我反覆檢查過也並無破口呀,我又什麼時候補過了?難道是德妃想見我?我越想越迷糊,卻聽得元香的聲音:“嬤嬤,她可是個啞巴,怕去了在德妃娘娘面前失儀可怎麼辦?”金嬤嬤沉思片刻道:“元香說的有理,這……不如我換個人去吧,夢蓉!”元香記恨的表情一閃而過。“這怎麼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