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難以割捨。
我對兆佳氏,對全府都有愧疚,這份愧疚背後是濃濃的責任,我不得已放開了她,我差人準備了馬車和銀票,甚至還在蘇州找好了房子,我想送她走,我害怕這樣看著她,我怕我會忍不住……。
我本就不該做一個多情的人。
小路子問我什麼時候去接她,我沒有給他答案。或許只要我狠一狠心就可以了,可是我知道我沒有辦法做到,我看著她一天一天枯萎。
直到那天她昏迷不醒。
太醫說醒不醒來完全看她自己。她自己?我撫摸著她的額頭,她的眉眼,彷彿怎麼撫摸也不夠,淮兒,醒醒吧,你若醒來,我們便永不分離……
番外才是最難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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