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動作。可是有時候我們兩個卻偏偏要纏在一起,是宿命還是偶然亦或是必然?
沒有力氣來說什麼,我嘆了口氣,然後就著他的手低頭把水喝了一大半。他放下茶盞以後,看著我的臉色,然後才放下心來,恰好這時候秋月端著藥走了進來,而我一看到秋月,眼睛就亮了起來,忙不迭聲的問道:“末末呢?”
秋月還未回答。一聲低沉的嗓音從門口傳來道:“在這呢!嫂子!”我一看,是一身錦藍華麭的劉逸寰正手牽著末末的小手。而末末一看到我立馬就歡快的脫離了劉逸寰的手,只見那小小軟軟的身子一下子就跑了過來。然後努力地往床上爬來,嘴裡還一邊叫著:“孃親!”看著他困難的樣子,我挪了一下身子,打算把他抱上來,卻是寧王眼疾手快的把他抱在了懷裡。然後對他正色說道:“你的孃親病了,我們不要打擾她好不好?”
末末大眼看著我的樣子,半信半疑的問道:“孃親怎麼了?怎麼下午出去一趟回來就病了?”劉逸寰這時候接過話來說道:“沒事,你孃親會沒事的!”話說間,劉逸寰抬眸看向寧王,眼裡一絲闇火升起。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詭異。
我抬眸看向這兩人,兩人模樣長得都很帥,寧王俊美無邪。眉目如畫,讓人不能忽視的還有那貴氣和那讓人害怕的危險氣息。而劉逸寰卻是長期的商海沉浮中,眼裡精明無比,臉上溫潤如玉。兩種氣質在這張臉上恰到好處。
劉逸寰看向寧王,沉聲道:“寧王殿下應該要走了吧!你和嫂子孤男寡女的難道不怕人說閒話麼?”而寧王卻是肆意一笑。眯起了眼睛道:“哦?是麼?那麼關於你們兩個的閒話肯定不少了吧?這話應該要奉送給你才對!”他勝似閒庭信步一般悠然說道。
我看著兩人那劍拔弩張的氣息,真不知道要說什麼了。兩人看著這麼的穩重的人,怎麼開始鬥嘴了?我輕輕的咳了一嗓子,而這一聲音讓兩人最終從那氣氛中清醒過來,然後兩人看向我,異口同聲的說道:“(嫂子)還難受麼?”氣氛不知不覺的變得詭異起來。我輕輕搖了搖頭,道:“沒事!”
這時候秋月端著藥碗走了過來,然後給我喂藥,兩人眼珠都看向我,彷彿我就是他們眼中的全部。我卻覺得有些尷尬,有些不好意思,想著想著臉上就飛起了兩朵可以的紅暈。而此刻末末卻眼尖的大聲說道:“咦?孃親你的臉怎麼紅了?是藥太熱麼?”而我一聽到這個話,剛喝了一口的藥差一點沒噴出來,我努力的嚥了下去,咳嗽了幾聲,秋月幫我拍了拍背,臉色有些蒼白。
而寧王卻是抱著末末笑道:“你孃親這是害羞呢!”一句話,讓我差一點惱羞成怒,看著這一大一小的人,我瞪了他們兩個一眼,讓他們不要亂說。兩人也見好就收,只是同時笑的和狐狸似的那麼狡詐。而劉逸寰看到這個情景卻是眼裡飄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而秋月看向劉逸寰,那臉色更加難看,小手一滑,差點把手心的碗掉下去,而她的眼圈有些溼潤,然後她靜靜地退了下去,那背影看起來是那麼的落寞。
看到她的樣子我的心裡也不好受,可是我對此情景卻無能為力,看來,我真的是一個壞人,更是個破壞了別人感情的狐狸精!七娘子果然說的沒錯!
由於這次我只是受了驚嚇,所以很快身體就沒事了。但是我的心裡還是忐忑不安,怕那什麼皇上找我的麻煩。警惕之下我睡得並不安穩。而幾天過去並沒有什麼訊息,我才漸漸放下心來,看來那皇上也只是偶然而已,過去這一陣也就好了。想到這,心裡不禁想起了寧王,為什麼兩人是親生兄弟,他也得到了他想要的,卻對我從沒有冷落的時候?反而這些天卻越來越勤?
馬上就回柳州了,而我在此期間打算最後一件事就回去。那就是帶著孃親的靈柩回去。孃親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在京城,沒人想起她,更沒有人給她上墳,她在這世間最親的人就是我,而我不孝,每次來的次數寥寥可數。我找風水先生在柳州郊外找了一風水寶地,打算把孃親準備搬遷過去,然後安葬在那裡。
一大早我找了幾個人準備去起棺材,然後派人送到柳州準備安葬。同時找了神婆來安慰孃親的靈魂,讓其少受些驚嚇。
可是在去的時候,卻發現好長時間不見的父親正站在那裡。那臉上的表情在在顯示了他此刻的怒容!
他看見我低聲喝道:“你這個孽女!真是不孝!竟然打擾你母親的亡靈!”
而我則是吃驚地看著他,他是怎麼知道的!他不是不在乎母親麼?才埋在了這個地方,怎麼此刻又跑出來嫌我打擾母親的亡靈?
我看著他一臉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