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身份更只是個格格。所以她不能因為一次對胤禛的照顧,就放縱自己沉溺在兒女私情之中。她要用這次對胤禛的施恩,給自己換一個健康的兒子,並且換取胤禛在後院對她的庇護。因為她知道這才是最大的獲利方式。
現在她雖然是側福晉了,卻更是不能享受胤禛的寵愛。從弘曆被胤禛重視開始,她和弘曆就已經都處於是非和危險的漩渦之中了。在這個府裡,那拉氏為了她嫡妻的地位,絕對不會讓她母憑子貴壓上一頭。李氏為了她自己的地位和弘時的將來也註定是她的死敵。她需要提防每一個對權利和地位有野心的女人。
在這麼危機的時刻,她更是不會讓年氏的心裡對她出現一絲的怨言。因為這個後院裡,除了她自己,唯一真心喜歡弘曆,甚至會保護和關心弘曆的女人就是年小蝶了。而且年小蝶現在沒有兒子,甚至最近幾年都不能生育,她是自己最安全也最有利的結盟物件。
何況年小蝶如今在爺的眼裡是那麼的不可替代和與眾不同!年小蝶的哥哥為她留下的幾個幫手,更是讓年氏的實力更加的強大。如果弘曆中了毒,她可沒有哥哥留下的能人可以解毒。她需要讓弘曆安全的長大,她需要結盟,所以需要短暫的隱忍又如何?
鈕祜祿氏在心裡警告自己:男人的寵愛最不可靠,新鮮感最多也不過是幾年的時間,千萬不能沉迷。他的父親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一個四品典儀就那麼多的寵妾,更何況是胤禛這個阿哥呢。她有最最優秀的兒子,最終的贏家,最終真正最幸福的人必定是她。
不要怪她自私,她從來沒有主動害人,只是在不害人的前提下為自己多爭取一點利益。她想要真誠的待人,做最真實的自己,可是現在還不能。
胤禛冷著個臉回到小蝶的院子裡,他的心裡可很是不痛快呢。這時小蝶不過剛剛把髮髻鬆開,準備更衣。見到鐵青著臉色的胤禛,不由的狐疑道:“爺,您怎麼回來了?”
胤禛頭也不抬,一聲不吭的往屋裡走,那臉色冷的好像能把人給凍成冰棒。
小蝶以為胤禛是被弘曆身上大片的淤痕氣成這樣的,於是屏退了伺候著的奴才,然後開口問道:“爺可是想到了誰會對弘曆下此毒手?”
胤禛依舊不言聲,就好像是在和誰賭氣一樣,往椅子上一坐,端起茶水就喝。
若是別人見到胤禛這種表情和態度,早就嚇的戰戰兢兢,畏縮在一旁了。可是小蝶是誰啊,她從來沒有做什麼對不起胤禛的虧心事,也知道胤禛對她的喜愛,所以根本不在乎這個天然製冷裝置。她毫不在意的調笑道:“怎麼,爺難道是被鈕祜祿姐姐給趕回來的?”
胤禛本來心裡就不痛快,再聽了小蝶原本無意的調笑,就更不痛快了。他竟然依舊一言不發,寒著個臉,蹭的起身,腳步急促的往門外走去。
小蝶一看他好像被自己刺激到了,立馬知道事情不妙。飛快的撲了過去,把胤禛擁抱到自己的懷裡,怎麼都不放他離開了。情侶之間的小別扭,當一人氣憤不語甚至想要離開的時候,另一個人最好能賠笑的攔住。否則胤禛去書房越想越上火,那冷戰就不是一時半刻能停下來的了。
小蝶一邊死命的抱住胤禛,一邊還大膽的開口調戲:“爺,沒事的,小蝶不會因此而小看您的。這樣不是更好,小蝶就可以安心的繼續霸佔著你了。這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情啊。”
小蝶感覺自己懷裡的人明顯軟化了下來,於是繼續說道:“爺,您要對自己有信心。因為啊,在幾百年之後,您有一大群的美女粉絲,什麼職業什麼年紀的都有。而且個個都幻想著自己能做你的妻妾,個個都是純正的四爺黨。拉出來絕對比每三年一次的選秀要聲勢浩大的多。”
小蝶說到這裡,突然想起她已經指婚入府了兩年了,每三年一次選秀啊,那不就是說明年就要選秀了。她突然兩眼一瞪,面色不善的問道:“爺,明年的選秀是不是府裡又要進新人了?”
胤禛看著小蝶緊緊的抱著自己,那緊張的樣子,就好像自己最珍視的寶貝被人覬覦了一樣。他的嘴角慢慢的勾起了淺淺的弧度,也許只有小蝶是真正的愛著他這個人,而不是他的權勢和地位。
胤禛把纏在他的身上,好像一隻八爪魚一樣的小蝶扒拉下來,然後假裝淡然的回答到:“皇阿瑪一定會分幾個過來的,到時候看看,如果是庸脂俗粉,就放在後院養著。如果是家世和品行都還過的去的,就稍微寵幸幾天。不過就這麼一回事,你緊張什麼?”
小蝶不依不饒的嘮叨:“那可不行。不管指進來的是不是庸脂俗粉,爺都不能寵幸。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