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椅子上,好奇寶寶般問道:
“她為什麼開心?做端茶遞水的人有什麼開心的?”
我見他可愛,便笑眯眯的隨口回道:
“沒什麼不開心的呀。她現在端茶遞水,總比流落街頭,遭人嫌棄的好嘛。”
見老二還是一副不理解的神情,我決定做回好人,解釋給他聽。
“其實啊……&%&##%¥%#……&”我嘰裡咕嚕在老二耳旁說了很多,臨了還善解人意的問他:“懂了沒?”
老二瞪著血紅的眼睛,迷茫的搖頭,道:
“不懂,她既然被人霸佔調戲了,怎麼可能會甘心留在這裡?她的父母自然也不會同意的。”
我:……
徒弟如此不諳世事,饒是掌門我也無可奈何了,最後只好攤手道:
“姑娘家的名節比性命重要,胡天和她都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她的父母縱有千般不願,也只好作罷啊。”
“……”
老二似懂非懂的低頭喝茶,一個人陷入了自己編織而成的怪圈。
……@……@……@……@……@……@……@……@……
老二在想什麼,我無從得知。
但是,胡天良久歸來後說的那番話倒讓我不得不思慮再三。
他說,我給他的那塊鐵,是宮中之物,鑄造方法既像蕭家又像鳳家。
這兩家的鑄鐵工藝都是傳承百年的,各有各的特色,怎麼會都像呢?就這一點,讓我很是費解。
我與老二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天色漸黑,便找了間客棧投宿。
我們要了兩間房。
小二殷勤的帶我們上樓,剛入了房,我伸了個懶腰準備關門,才發現老二木頭一般杵在門口。
我挑眉問道:“怎麼了?”
難道和無涯染上了同樣的嗜好?
老二一言不發轉身將我的房門關上,落下門閂,視死如歸般向我走來。
“你……幹什麼?”
我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下意識用手抓住衣領,竭力訴說自己的寧死不屈。
“你說的,只要生米煮成熟飯,你爹就不會反對了。”老實人風老二老實巴交的說。
我:……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不禁大呼冤枉。
老二一本正經的說:“下午,你在胡家說那個女人的。”
“……”
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我一失足成大瘸子,再回首又閃了腰——禍不單行啊。
看著老二漸漸逼近的身影,我欲哭無淚。
這,這天底下還有比我更加悲催的師父,更加無助的掌門嗎?
“你……可要想好了。”我後退兩步,嚥下口水後瞪眼威脅暗示道。
可是,木頭之所以是木頭,就在於一個木字。
對於我的威脅暗示,老二仿若未見,口裡還說著能把我氣死的話:
“想好了。你那麼愛我,我這點犧牲算什麼?”
我:……
“我們煮完飯後,就去見你爹爹,求他成全我們。”老二在床邊站定,我迫於壓力只好坐下,再退就只能上床了。
嘴角溢位兩抹苦笑,悽慘吼道:“你這是逼婚,逼我爹的婚,不是大俠所為!”
“我不想逼你爹。”老二回答,伸手按在我的肩膀上。
我看著肩膀上的手,雞皮疙瘩起了滿身,嘆氣道:
“那你就是在逼我。”
我抬腳便向老二踹去,奈何心中對他並不痛恨,下不去狠腳被他閃過的同時,還被勾了勾小腿,我整個人向床鋪倒去。
老二脫了鞋也上了床,並體貼的放下床幃。
鵝黃色的紗幃隔絕了陌生的空氣,紗幃內糾纏火熱。真可謂:香汗淋淋玉肌膩,嬌喘吁吁鶯語啼。
忽然,兩人糾纏聲音戛然而止,在上者僵著身子一動不動,在下者雙臂一推,冒出一個頭來。
我掀開床幃,披頭散髮,趾高氣昂的下了床。
再強悍的男人,到了床上也是弱者。
更何況,我還是那個男人的師父。
從小到大,他身上的三處罩門還是我給他升級的,敢在我面前放肆?知道痛了吧?
我一邊整理衣服,一邊斜過目光看了看老二蜷縮成一團的身體,無奈搖頭。
一念起萬水千山,一年滅滄海桑田。
天真如老二,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