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了,他出面替父親處理那些找上門來的女人一直很隱秘,也很妥當。基本上砸下一筆銀子後,礙於國公府的權勢不會再來鬧騰。當然,也有甩不掉的麻煩,一定要嫁入國公府的,事後都被他隱秘處理了。
唯一一次鬧出了人命,是因為蕭何蘭碰了一位守孝的女子,貞烈得將銀票撕碎,撞死在了蕭國公府的側門。不過,這件事情知道的人很少,後來因為家屬不死不休的態度,蕭何於不便再出面全是由洛宣收得爛攤子。
眼下,被隱隱地提起,雖然並沒有說出事情的大概,但蕭何於敢肯定,眼前的女子一定知道那件事。甚至還可能知道更多的事情,頓時,覺得事情愈發不對了,心裡開始責怪起弟弟的莽撞來,似乎惹來了一個不小的麻煩。
但是,眼前的女子對於他們蕭家而言,終究是個威脅,若不是蕭何蘭的狀況,他早就動手殺了她,不過,到了這個地步他已經不會放過她了,只要蕭何蘭一恢復正常,他絕對不會手軟。
見著蕭何於這般模樣,玄墨知道他是動了殺唸了,不覺心裡冷笑,想著蕭家的人果然是什麼事情都敢做,怨不得慕容風會借有沁嬪的事情來敲打他們。一向對於慕容風討厭的玄墨,此時竟然覺得他至少在對付蕭家的事情上是做對了。
蕭何於一直在隱忍,不過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眼前灼灼其華的女子,總想窺些端倪出來,可真對上那幽如深潭的眸子卻陷了進去,只覺得恍恍惚惚的,好半晌才清醒過來,發覺了自己的失態。
尷尬之於,蕭何於有些惱怒,索性僵著臉道:“夫人,究竟想如何?”
“蕭大公子,這話似乎應該我來問你!”
“夫人,舍弟縱使再無狀,如今已經有了教訓了!”
“教訓?!有教訓還出來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