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胤禛,更是相信皇上。”
玄燁聽了這話,倒是點了一下頭,算是認同了玉瑩的回道。然後,又是嘆了一口氣,道:“今,還有事,朕要回養心殿。玉兒,也是早些歇了吧。胤禛與如意,也是在意你這個額孃的。”
“臣妾明白,只是皇上也是多注意自個兒的身子。晚上也是早些歇息,這天下都是指望您。”玉瑩聽了這話後,忙是回了話。然後,又是上前為玄燁披好了大披,邊是繫好了繩子。
“朕知道了。”玄燁回道。
說完後,玄燁出了殿門,玉瑩卻是寒夜裡,望著在一行奴才隨從下遠去的玄燁。
康熙二十七年冬去,康熙二十八年,卻是春來。
正月裡,宜妃郭絡羅氏病,在景仁宮的玉瑩卻是以祈福為由,照例閉了宮門。不過,這百閒之中,還是應了眾嬪妃之擔心,以全姐妹之情,免了宜妃郭絡羅氏的六宮協理之權。讓宜妃安心養病,當然,那鸀頭牌自然的也是撤了。
至於,有些個奴才,失了職,就更是些許的小事。內務府自有法度,玉瑩倒也不全在意。必竟這皇宮裡,每年消失的個把奴才,那還能少了。
宮庭,恩怨豈有分明的。所以,在其位,謀其職。玉瑩這些年來,也算是深有一些小小的心得了。
這一日,如意眼睛卻是曹太醫的回覆下,道是再過上些許的時日,就是好了。玉瑩心裡高興,也自是更加重用這康熙二十七年末,皇帝表哥親自派來的曹太醫。
對於曹太醫,玉瑩是讓府上的額娘打探了一翻。當然,這只是玉瑩小心的個性使然。不過,這曹太醫的生平,倒也是難得的一位醫國聖手。若不因為中間有些個皇室恩怨,怕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