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行,玄燁倒是心情不錯。直至了行宮,眾位大臣接架,玄燁倒是難得,讓兒子們秀了一把。對於四阿哥胤禛與十三阿哥胤祥的字,玄燁是陂為滿意。
行宮裡,前幾次來時,玄燁到是愉悅,使是提了“萱草堂”三字。當時,玉瑩第一次瞧見時,便是有感於“春天不是讀書天,夏日暈暈正好眠。待到收秋八月時,收拾包袱等過年。”
不過,這一次玄燁瞧著牌匾,倒是有心讓兩個兒子提上一幅對聯。說不得,玄燁愛喜董字,這滿朝就是跟了上見。不過,作為書法半個內行,玉瑩一直以來都是喜(87book…提供下載)歡自家兒子的字。筆劃銀勾,風骨正嘉啊。
第四次南巡,玉瑩沒有同隨。所以,這時,自然是玄燁擺了手。奴才備好了東西。胤禛上前,就是提筆,落下一行字。“座上珠璣昭日月”。
胤禛停了筆,胤祥一看後,說道:“四哥,這上聯好。弟弟,倒是不恭了。”說完,也是提筆,落了下聯。“堂前黼黻煥煙霞”。
胤禛臉色平靜,最後在胤祥也是寫好後。倒是注意到了旁邊的太子二哥,神色有些不愉。對此,胤禛心裡微有數。明白著,這怕皇阿瑪對太子的敲打,至於各人的體會,就是人者見仁了。
此時,作為東道主的曹寅,道讚道:“座上珠璣昭日月,堂前黼黻煥煙霞。皇上教導有方,四貝勒與十阿哥的聯子。可是奴才前面的舊聯比不得。兩位爺的學識,讓奴才佩服。”
聽著曹寅對皇阿瑪的馬屁,胤禛倒是瞧牌匾上的舊聯子。“樓中飲興因明月,江上詩情為晚霞。”這些在胤禛心中,真是比不得實事。必竟,當不得政事,做不得好官罷了。
倒是玄燁聽了曹寅的話,臉上一片喜色。這對於任何一個父親來說,兒子的好,都是他的好嘛。
當然,此時遠在紫禁城中的玉瑩,卻是同樣喜事連連。接著女兒有喜後,嫻雅也進宮,稟了胤禛府上,瓜爾佳氏格格有孕。玉瑩聽後,倒是賞賜了不少。
直到康熙四十一年九月,皇帝表哥的第四次南巡迴京。
胤禛對於此次南巡,到是沒有空閒著。暗裡也是讓手下的奴才打探了不少的訊息。若是其它的還好。只不得兩件事,讓他心中有了些有數。
所以,一回府裡後,他倒是先去了書房。在書房讀了一會子書,這才是去了福晉嫻雅的院子。當晚,見過了兒子女人們,歇在福晉嫻雅的屋子裡。
第二日,心態平各的胤禛,見了他現在算是心腹的幕僚鄔思道。二人落座後,奴才上好茶,胤禛就是伺候的人退了出去。隨後,問道:“胤禛聽福晉講,先生近日甚愛聽曲。便是讓福晉遣了兩個技藝好的丫頭,到先生屋裡服侍。先生若是覺得伺候不好,讓奴才稟福晉,再是換個合適的奴婢。”
“學生先是謝過貝勒爺。”鄔思道笑著接了。其實,對於胤禛暗派的人手,他心思自然也是明白。所以,自是不會拒絕的。
“說到這,胤禛手下有些奴才。這是關於江南的訊息,先生看看可是有教胤禛的地方?”胤禛將放於桌上的一疊資料,推到了鄔思道的面前。鄔思道見此,接了過去,開啟便是仔細的看了起來。
☆、種田(一)
鄔思道在閱過了資料後,才是放回了桌上,對胤禛問道:“貝勒爺,學生現在瞧過這些資料,無非體現著兩件事。其一,太子、貝勒爺,十三爺,三位爺扈從聖駕出巡。可山東路時太子病重,聖上召太子索額圖大人照料太子後,依然領著貝勒爺與十三爺繼續南巡。且讓十三爺獨祭泰山。”
說到此,鄔思道微停,然後,又道:“其二,八貝勒、九貝勒、十貝勒,三位在江南一帶,可謂經營的與太子,一爭高下。”
“不錯,如先生所說。這兩件事,胤禛心中也是覺得,還是得料理仔細了。”胤禛聽了鄔思道的話後,點頭回道。
“要說這兩件事,學生看來。貝勒爺一動不如一靜。”鄔思道抬頭,微笑著回道。胤禛聽了此話後,倒是平靜的問道:“先生此言的意思是?”
“聖上乾坤獨斷。太子東宮之位當穩,這十三爺獨祭泰山一事,無非兩點。一則是聖上對太子敲打,索黨一系若是再不自知,怕是明珠前鑑不遠。二則是十三爺雖得聖寵,可風頭太過,怕是聖上捧高與太子作了筏子。有道是木秀於林,風必催之。十三爺這一次,當險。”鄔思道平靜的說了話。
胤禛聽了此話後,心中一平。說來這些年,面上胤禛是附在太子的黨羽之下,可更多的還是做著皇阿瑪的孤臣。
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