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過的原因。而是,宮裡自有宮裡的規矩。這些不提,那額娘問你,誰才是真兇?要查事情,就要有辦事的人,可辦事,也要有個過程。這中間,得要多少時辰,多少日子?誰能辦好了事?”玉瑩慢慢的反問了胤禛。
胤禛卻是聽候,回道:“額娘,用手下的奴才。辦好事,賞。辦不好,罰。”在說那個罰時,胤禛眼中,卻是有著異常的認真。
不過,玉瑩聽後,卻是眼中一亮,她是真得沒有想到,面前的兒子,已經是有了自己的想法。也是知道賞罰分明。於是,真是為兒子開心的說了話,道:“胤禛,很好,額娘很高興。”
認真的看著小臉堅毅的胤禛,玉瑩好一下後,才是又道:“只是這事兒,額娘在查清楚後,自然是會按宮裡規矩處置。你還小,當明白這事兒,額娘會操心。你的主要事情,是在上書房,好好學習。要知道,你和如意好著,額娘才是好著。”
康熙二十二年十二月的大年節,皇宮是熱鬧的,景仁宮也算熱鬧。可暗地裡,玉瑩卻是給子歸下了狠令,查,徹查。她要知道,有多少人插了手,插得有多深。這一次,不怕細活,她明話就是,她等得。
這世間事,最怕的是不認真,同樣的,最怕的也是上位者的認真。
康熙二十三年正月,玄燁下旨,命禮部整肅朝會的禮儀,同時纂修《大清會典》。當然,玉瑩同樣在知道這個訊息後,在一日午膳後,問了胤禛,也算是考校他的學問。
“胤禛,可是明白,你皇阿瑪為何讓禮部這般大動干戈?”玉瑩笑著問了自家兒子。
胤禛可是望了眼不遠處,已經同樣是吃飽喝足,在搖籃裡,正開始準備呼呼的妹妹小如意,心裡好生羨慕。
不過,好一下後,胤禛又是在心裡打消了這個念頭。他默默告訴自己,他是哥哥,是小男子漢。要能吃得苦,才是坐得穩人上人。
於是,胤禛轉了視線,認真的看著自家額娘,回道:“去年,顧師傅講,皇阿瑪命人在十一月收回臺灣。叛軍最後的勢力,被剿滅。兒子想來,皇阿瑪是要朝庭,向天下人明正朔。”
玉瑩聽後,不得不為這個時代的皇家教育,感嘆一翻。同樣的,在聽了自家兒子的回答後,玉瑩為之驕傲,也為高興。
同時,玉瑩不由的為皇帝表哥,操了一把空心。你說人家有一個好的繼承人,就是好事。有幾個更好,有備胎啊,在這個夭折率太誇張的時代,這是一種給下屬穩定的保證啊。讓下屬們知道,不怕,這事業是父子相承的,咱不在,還有咱兒子給你們效忠不是?
同樣,這家業自己親兒子是繼承人,不是?要不,奮鬥了一輩子,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白白便宜了外人,那不是冤枉嘛。
可這兒子多了,能幹的多了,當父親也得秋啊。為啥,那是因為普天之下,就那麼一把龍椅。每個都是皇子,都只差那麼一小步的距離。
一步之差,就是君臣之別。
所以,玉瑩現在是,為盼著兒子多多的皇帝表哥,提前精神上,送一把同情的傷心淚。
雖是想著了未來,可同樣,玉瑩也是關注現在的。所以,她問道:“胤禛,告訴額娘,這是你自己想的嗎?”。
☆、皇家(二)
“額娘,是您以前也是講過,前朝的永樂皇帝,也是讓人編寫過《永樂大典》。再是加上顧師傅的話,兒子才是這樣想著。”胤禛抬頭,望著自家額娘回道。
玉瑩聽後,卻是笑了,鼓勵的拍了拍胤禛的小肩膀,回道:“胤禛,做得很對,也很好。自己能想到這些,額娘瞧著,你在上書房裡,很是用了一翻的努力。”
康熙二十三年正月末,玄燁於往日一樣,歇於景仁宮。
這一日,在用完膳後,玉瑩同樣伺候著玄燁沐浴洗漱好後,才是自個兒去了偏殿沐浴洗漱。這時辰裡,玄燁照例問了胤禛的功課,才是讓胤禛跪了安。
玉瑩又是交待著福音,好好的哄睡了小如意後,這才是回了寢宮。入了宮,見著正坐於主位上的玄燁,便是上前,如常的為洗了發,現在被燻爐哄幹了的玄燁,辮好發。然後,才是問道:“皇上,可是就寢了?”
玄燁聽了這話後,睜開了早先閉上的眼睛,回道:“時辰差不多了,就寢吧。”隨後,二人進了寢殿內間,伺候的宮人奴才告了退,關上了寢宮的大門。
玉瑩這時跟著玄燁,微落了小半步,二人於梳妝檯前,玉瑩熟練的為玄燁寬了衣。正是在退下外衣時,玄燁說了話,道:“最近,宮裡不太平靜,你在景仁宮就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