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燁並沒有對靈答應說任何話,相反是對坐在下首的鈕祜祿氏,說道:“鈕祜祿氏,既然你代管六宮,就好好審審。”
“回皇上,臣妾領旨。”鈕祜祿氏忙回了話。
玉瑩此時在旁邊,才是閉宮休養後,今日第一次再見到靈答應。與前面來景仁宮時完全不同,此時的靈答應,更像一朵快開敗了鮮花,只剩下形影凋零的樣子了。心裡若有所思,看來,這些時日,靈答應的日子,並不是太好過。
“靈答應,把前面你交待的話,再說一次吧。本宮今日當著皇上,還有眾位妹妹的面,也是想公正的審好,長生小阿哥的事。”鈕祜祿氏開口,對靈答應說了話,聲音卻是帶上了少許的和藹。
“婢妾,婢妾。。。”靈答應跪著,看了鈕祜祿氏,又是抬眼看著主位上的皇帝。接著,才是又道:“回皇上,回娘娘的話,婢妾那日只是碰巧去榮貴人那裡。之前未得皇上龍恩時,婢妾也是在鍾粹宮,伺候鈕祜祿娘娘。只是,當時婢妾眼淺,無意冒犯了榮貴人,只是想與榮貴人化干戈為玉帛。婢妾所言,千真萬確,請皇上,娘娘們明鑑。”
“靈答應,本宮可記得,前日,你可不是這樣說的。”鈕祜祿氏看著下面跪下著的靈答應,口氣冷了幾分,問道。
“娘娘,婢妾不明白,前日婢妾就是這樣說的。娘娘,真的不是婢妾。您要為婢妾作主才是,婢妾怎麼會想著害榮貴人,還是皇上的龍嗣。。。”靈答應跪著,聲音哭泣的說了話。
“鈕祜祿娘娘,這就是娘娘讓婢妾們來,要看的東西嗎?”這時,榮貴人起了身,聲音有些微高了幾度的問道。
玉瑩坐在鈕祜祿氏的對面,正是瞧著,鈕祜祿氏的眉角跳了一下,才是平靜的回了話,對榮貴人說道:“妹妹誤會了,事情還沒有說清楚。妹妹太急了些。”
“娘娘說得是,不過,榮貴人的話,想來也是為長生小阿哥事,著急了些。”此時,平日裡低調過頭的吶喇常在,倒是起身,同樣說了話。
“本宮與榮妹妹說話。吶喇常在,有不同的意見嗎?”鈕祜祿氏抬頭,看著吶喇常在,有些意外。卻是又是冷了一分的問道。
“婢妾不敢。”吶喇常在忙回了話。
就在此時,玉瑩聽見有人驚呼,然後,就是見著剛才說話的吶喇常在,暈了過去。正好倒在了旁邊的寶珠身上。
☆、太子(一)
“都站著幹什麼,去請太醫。”玉瑩這時,便是瞧見鈕祜祿氏立馬說了話。正殿裡的宮人,忙是匆匆行了禮,就退了出去。
此時,剛才暈了過去的吶喇常在,也是在寶珠等人的攙扶下,坐在了位子上。玉瑩抬眼,掃了一遍殿裡,眾位神色不明的嬪妃。然後,才是又看了坐在主位上的皇帝表哥一眼,只是見著玄燁平靜無波的神情時,心中卻是一凜。
於是,玉瑩又是微氏了視線,默默不語。
“皇上,既然這會兒吶喇常在身體不適,臣妾看,這審問一事,是否延後?”鈕祜祿氏起身,對玄燁行了禮,詢問的說了話。
一聽這話,殿裡靜了下來,這時,本來暈厥的吶喇常在也是幽幽的醒了過來。忙是起了身,行了禮,說道:“婢妾君前失儀,請皇上恕罪。婢妾無狀,豈能誤了大事,婢妾還望鈕祜祿娘娘,無以婢妾為重。”
玉瑩在聽了鈕祜祿氏和吶喇常在的話時,卻是抬眼看了主位的皇帝表哥。玄燁此時,見著下面的眾位嬪妃,平靜的說道:“既然吶喇氏如此說,愛妃就審了這事吧。朕也是望愛妃能讓馬佳氏,這個做為長生生母的額娘寬了心。”
“臣妾謹尊皇上的旨意。”鈕祜祿氏忙回了話。
玉瑩此時,起了身,也是行了禮,笑著說道:“臣妾剛才聽了靈答應的回話,有幾句話在喉間,不吐不快。還望皇上恩准。”
“愛妃,有什麼話,自說無妨。”玄燁平靜的回道。
“那鈕祜祿姐姐,請恕妹妹無禮了。靈答應與鈕祜祿姐姐的回話裡,姐姐提到靈答應的話與前日所說不相符。妹妹不知,前日既然靈答應就願意講了,為何會到今日晚膳後,戌時,才通知眾位妹妹們齊聚鍾粹宮?”玉瑩抬眼,笑盈盈的對鈕祜祿氏問道。
鈕祜祿氏一聽玉瑩的問話,知道前面她心急,漏了口風。同樣看著玉瑩,她有些意外,玉瑩今日的直接。雖然這般想著,鈕祜祿氏也是笑著回了話,說道:“前日,靈答應對本宮講,只要宮裡的眾位妹妹們都是聚在鍾粹宮,就是會說出真相。只是沒有想到,當時本宮正要派人去請眾位妹妹時,靈答應忽然頭疼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