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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先回我的房間去看看,”安月真撇撇嘴,淡聲說道。
魏靖城應了聲,拉著安月真就往她住的客房走著。
才沒走幾步,一個這府中的下人就衝到了兩人面前,他攔住了他們,說道:“魏公子,陳姑娘,主人有請。”
“好,你帶我們去吧。”安月真點點頭,衝這下人說道。
這下人應了聲,帶著兩人就往一個房間走著。
走了約十分鐘吧,這下人停了下來,三人站到了一個房間門口,這下人抬手,在門上敲了敲,之後,房內一個沉沉的聲音應了聲,這下人大聲的衝房間裡的人說道:“主人,魏公子和陳姑娘回來了。”
“嗯,進吧。”房內沉沉的聲音應了聲,回道。
這下人扯了扯唇,將視線轉到安月真他們身上,他推開了門,讓他們進了去。
才入房間,安月真和魏靖城就對視一眼,這房間裡有好重的怒氣啊。
“你們終於回來了。”金絕冷冷的睨了兩人一眼,回道。
這屋裡有兩排長長的坐椅,金絕就坐在坐椅的頂頭,牆壁面前的主位上,他正冷冷的盯著兩人。
“伯父,”安月真和魏靖城同時喊著他。
“你們知道我叫你們來有什麼事嗎?”金絕輕哼一聲,不悅的問道。
安月真扯唇,淡聲道:“知道,您是為了舞的是找我。”
“嗯,”金絕點點頭,沉聲道:“為什麼你答應舞兒成親,卻又消失了一整天?”
安月真斂眉,抬了抬頭,看著金絕,道:“這只是因為韻兒找到自己的相公了。”
“你的相公?”金絕蹙眉,舞跟他說他要成親的時候有說過她曾嫁過人的,甚至連那兩個孩子都跟他沒有關係,不過他不在意而已。
“你的相公是誰?不會就是他吧?”金絕吸了口氣,指著魏靖城問道。
安月真眨眼,點點頭,回道:“的確是他。”
“你之前不就是找他嗎?可是,他並不認識你啊。”金絕斂眉,看著安月真,輕聲問道,他們入府的那天就說要找魏靖城了,只是那次他沒發現他們有這麼親密的關係啊。
聽著金絕的話,魏靖城笑道:“伯父,之前我失憶了,所以不認識自己的娘子,現在記憶已經恢復了。”
金絕盯著他,問道:“你是怎麼失憶的?”他在他這府中呆了一年多,可是他從來都不會去注意他,更沒想過,他為何沒跟著舞走,而是留下了陪著金雪。
魏靖城搖頭,淡聲道:“我應該是被金雪下了藥,所以失去了記憶。”
“不可能。”金絕瞪了他一眼,怒聲反駁道:“金雪是不會做這種事的。”
魏靖城輕哼一聲,不屑的回道:“一年多以前,我們三人從這裡離去之後沒多久就遇襲了,當時我只記得金雪突然出現在我身邊,而我聞到了一股特別的味道,之後就好像要失去意識了一樣,當時舞和我師傅被金召和金削下了藥,正追殺著他們,等我再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失去記憶了,而且,似乎還愛上了金雪。”
“你們一年多前離開的時候還被人追殺了?這是怎麼回事?”金絕驚駭的問著他,這件事他竟然還不知道,聽他的說法,追殺他們的好像還是他那兩個不肖子。
聽到金絕問話,魏靖城二話不說就跟他講著這事情的經過,從他們去龍景山的事,到後來被追殺的事,他都清楚的講給了金絕聽。
“當時我們被追殺的時候是猜測著金雪對我生出了恨意,所以找金召和金削派人來殺我們的。”說完之後,魏靖城淡淡的丟出這句話來。
金絕沉著臉,他怎麼也想不到連他的女兒也會做出這種有心計的事,他一直以為他的女兒是很單純的女孩。
沉默了半晌,金絕才說道,“如果只是金雪恨你的話,她不會想要將你們都害死的,應該是召兒和削兒查覺到他們被舞兒下了藥,所以才會如此,哎。”
聽著金絕的話,安月真搖了搖頭,扯唇,道:“金族長,我和舞的事,您還是別管的好,我會跟他道歉,跟他說清楚的。”
“那雪兒呢,”金絕搖頭,沉沉的問道,雖然他的女兒有心計,可是他還是不希望看到她太傷心難過。
“金雪?”魏靖城笑著,看著金絕,道:“金雪都已經對我下藥了,您覺得還能怎樣?”
“可她並沒有想傷害你們啊,那是召兒和……”金絕的話還沒說完,魏靖城就冷聲道:“不管怎樣,她害我和娘子相隔一年多才相見,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