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一邊不解地問:
“為什麼要拍他?”
“讓他打嗝。”
“他還會打嗝嗎?”白兔驚奇地問,雙眼炯炯,仔細地觀察小嬰兒的表情,像是期待著見證奇蹟的時刻一樣。
冷凝霜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他們雖然起了名字,可平常也該有個小名方便著叫吧。”
“平常叫的名字早就取好了。我是兔子,他們是我兒子,就是大兔和二兔!”白兔笑嘻嘻地把手裡豔若桃李的小嬰兒舉起來,“對不對呀,二兔?”
二兔彷彿很歡樂似的,雙眼炯炯有神地注視著父親,咯咯地笑著,聲音如清脆的銅鈴般動聽。
冷凝霜滿頭黑線,低頭望著自己懷裡的那一個——大兔。
恍惚間她突然覺得自己抱著的是隻兔子!
一家子三隻兔子……
什麼鬼名字嘛!
就在這時,門簾子忽然被掀開,錢滿貫捧著一摞盒子大步踏進來,看見冷凝霜正安然無事地坐在床上,這才鬆了一口氣,拍拍額頭道:
“真是!我聽小七說你難產大出血,嚇死我了!”
姚仙仙緊跟著進來。遞上一杯熱水,笑道:
“滿貫姐,快喝口水。別說是你,就是昨天我一直在這兒,到現在都還沒緩過勁兒來呢,還是心驚肉跳的。”
錢滿貫咕嘟咕嘟地把一杯水喝光,笑眯眯地說:“來,把小乖乖給我瞧瞧。”
說著從白兔的手裡接過小二兔,滿眼喜歡與慈愛地仔細看了看,嘖嘖稱讚道。“真漂亮的小姑娘,再長長一定是個美人胚子!”
姚仙仙滿頭黑線,輕聲說:“滿貫姐。那是個男娃娃。”
錢滿貫愣了一愣,接著偏過頭看了看白兔,眉角抽抽道:
“仔細看,長得可真像他爹啊!”
白兔覺得這一定不是讚美,火大地磨了磨後槽牙!
錢滿貫也知道冷凝霜身子不好。坐一坐就告辭了,說等過幾天再來,讓她好好休息。
冷凝霜睡了一覺,就在她睡了一覺的時候,桑葚子師徒二人實在是受不了嬰兒哭鬧的荼毒。雲鶴道人本想在這兒住幾天,嚐嚐白兔那被桑葚子稱為“天然美味”的家常廚藝。可他實在是受不了,只好捲包袱開路,臨走前還意味深長地拍拍白兔的肩膀。道:
“男娃娃,記著你欠爺爺一份情,以後若是你飛黃騰達,可別忘了爺爺今天對你的恩情。”
說罷一番莫名其妙的話後,他擺出一副世外高人般高深莫測的神情。飄著走了。
白兔滿頭霧水。
等到冷凝霜睡醒了之後,發現屋裡除了白兔。誰都沒有。
“人都走了?”她趴在床上,懶洋洋地問。
白兔點點頭:“姚大娘做完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