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他的脖子,沒好氣地輕罵了句:
“變態!”
張嘴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下一口。
突如其來的疼痛感居然帶來一股說不出的刺激快意,讓他腹部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緊,身體情不自禁地向前一撞。
她的全身好似完全融化了一般,忍不住繃緊了身子,喘息不斷。
他渾身一震,只覺得被她的所有都撩撥得熱血沸騰。快意在體內翻滾,隨著他越來越激烈的動作,一波又一波酣暢淋漓地襲來。他深深地吻住她的唇,幾乎要奪去她的呼吸。
她就像是置身在猛烈的颶風裡,連眼前的東西都變得看不見了。迷濛之中,她只能緊緊地抱住他,含糊地聆聽著相互的喘息聲。
她罕見的怯弱不勝讓他幾乎化作一灘水。
她本以為這樣她就會留住他,她本以為他們已經意見統一了,然而……
天剛接近黃昏,謝宛颺的書房裡就落進來一位不速之客。
他眉角抽抽地看著白兔步進來,跟進了自己家般大搖大擺,滿頭黑線地問:
“你不是從正門進來的吧?”
白兔不語,走到一張椅子前坐下,滿臉地不願意,內心鬥爭了好一會兒,才轉過臉對著他沉聲說:“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喲,求我?真稀罕!”謝宛颺心裡立刻舒坦了,歡快地打了個口哨。
白兔惱火地瞪了他一眼,但想到有求於人,只好客氣點,語氣生硬地道:
“我要回老家一趟,我不在的這段期間,我家娘子和大兔二兔請你多關照。另外在未來一個月內,我希望他們娘三個能暫時住在謝府裡。”
頓了頓,他衝著他的臉嚴正警告道:
“不過你可別想借機渾水撈魚討好我家娘子,你若是敢有什麼別的想頭,等我回來我絕對不饒你!”
“你這是求人的態度嗎?”謝宛颺背靠在椅背上,雙手撐著後腦,懶洋洋笑問。
“我不是說‘請’了麼,你還想怎麼樣?”他沒好氣地反問。
“你既不放心,幹嗎不直接把他們帶走?”他狐疑地問。
“那邊不太安全。我想先回去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再回來接她。”白兔沉聲回答。
謝宛颺揚了揚眉,他雖然有許多疑惑想問,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反正問了他也不會說,他又何必自討沒趣。託著腮懶洋洋地看著他,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
“兩年不回來,我就出手了。”
白兔怒氣騰騰地瞪著他。
謝宛颺含笑送出一個請的手勢:“你說的我答應了,出去從正門走就行了。”
白兔瞪了他一眼,生硬地回答:“那就多謝了。”憤憤地站起身,拂袖而去。
出了書房。沒走上幾步,便碰見剛從孃家回來的徐鏡兒,扶著萍兒的手。正慢條斯理地往這邊來。遠遠看見他,端莊含笑地打了個招呼:
“喲,白公子,你不是從正門進來的吧?”
白兔嘴角抽了下:夫妻果然就是夫妻!
“徐夫人,我今天晚上要回老家一趟。得有一段時間才能回來,未來這些日子,內人和犬子就請你多照顧了。內人的閨中好友不多,你算一個,你若得空,就和她聚一聚說說話。”
徐鏡兒微怔。繼而粲然一笑:“放心,不用你說我也會的。”
白兔看了看她,忽然疑心地問出一句:
“徐夫人、那個、你……沒什麼特殊的癖好吧?”
“特殊的癖好?什麼?”徐鏡兒似笑非笑地問。
白兔總覺得她心裡明鏡的卻跟他裝傻。但又實在不好對一個女人追問下去,簡單說了句:
“那就勞你費心了。”拱拱手,大步離去。
徐鏡兒轉過身,對著他的背影微笑著說了句:
“白公子,你放心。我會好好替你照顧小霜的。”
白兔咬了咬牙,他怎麼從她的話語裡聽出了歧義?!
哪家相公像他這麼命苦。居然男女情敵都得防!
回到宅子時,夜幕已經低垂,白兔買了許多好吃的和玩具,坐在小花園裡陪雙胞胎一起吃晚飯。
二兔疑惑地問:“爹,娘呢?”
白兔含笑摸摸他的小腦瓜,給他夾了一隻雞腿:“你娘累壞了,正睡著呢。”
“你們吵架了嗎?”大兔皺起小眉毛,很擔心地問。
“沒有,我們沒有吵架。”白兔笑答,在他的眉心揪了一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