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跳得飛快,呼吸也隨之繃得更緊。想要繼續摸,可偷看她眉微蹙,眼緊閉的模樣,又怕弄疼了她惹她生氣,自己這洞房花燭就到頭了。
身體脹得又硬又痛十分難受,接下來的程式他很清楚,書上幾乎每篇都有,他洗澡時已經仔細研究過了,自認為簡單易操作,絕對能讓她欲仙欲死。湊過去磨蹭,然書上可沒寫會這麼溼溼滑滑,任他怎麼拱就是拱不對地方,急得他抓耳撓腮,大汗淋漓,既不甘心又怕她嫌他沒用,一味地埋頭苦尋。
他這麼沒頭沒腦地胡折騰,生生撩起她一身火,麻癢難耐卻又宣洩不得。微微蹙眉,想開口卻怕傷了他的自尊心,若從此不中用了頭疼的還是她。可是他半天不得要領,她慾火難耐,忍得不好辛苦。最後她忍無可忍,一把抓住他,睜開眼望著他醉紅的臉,低啞地道:
“別動!”
白兔被她握住,喉頭滑動了一下,緊張得一動不敢動。她用修長的腿勾住他的腰,身體向前一挺!
他渾身一震,緊蹙眉尖,被那醉人的嬌軟柔膩包裹,帶來的歡愉是他從未體驗過的,麻痺般的陶醉感倏然窮生,整個人彷彿融化了一樣。撕裂般的痛楚帶著銷魂的觸感自腹部擴散,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讓她忍不住低呼一聲,身體下意識收緊。他頓時感覺到一點刺痛,不自禁地蠕動了下,卻覺得腦海中一片空白般逆衝,尾椎處的酥麻再也忍耐不住,洶湧地噴薄而出……
冷凝霜呆住了!
白兔臉黑如鍋底!
她瞪大了眼望著他,努力想抑制住不斷上揚的嘴角,拼命地告訴自己別笑他,別笑他,萬一傷了他的自尊心讓他從此不能人道了,那豈不是她的罪過……
可是她實在忍不住了!
“噗!哈哈哈……”她雙手掩面,爆笑出聲,扯過被子矇住頭,笑得天昏地暗。
龍燭爆了一個燈花。
白兔黑著臉,抱膝蜷縮在床腳,背對著她,滿頭沮喪地種蘑菇。他沒經驗不代表他不知道,他真成了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桑葚子那個烏鴉嘴!他的男性尊嚴已經碎成了渣,他沒臉再活下去!他不想活了!
冷凝霜的唇角還殘留著笑意,從後面擁住他,在他耳邊吹著風,抿嘴笑道:“好了,別在意,第一次都這樣,以後就好了。”
白兔水汪汪地看著她,扁起嘴,帶著哭腔沮喪地問:
“你會不會覺得我是銀樣鑞槍頭?”
銀樣鑞槍頭?冷凝霜噗地笑了。
白兔見她笑,臉黑如墨,更想死了。
冷凝霜忙笑著安慰:“不會不會,你沒經驗我很高興,再試一次就好了。這次我來。”
他沮喪的表情特有趣,讓她忍不住淺啄他的唇,握住他慢慢地上下撫弄。小東西不小,粉嫩粉嫩的十分可愛,被打著圈描繪著,很快便神采奕奕起來,粗粗跳動竟滿滿一手。抬頭見他面色緋紅,半眯著眼乜著她,唇紅齒白,餳澀迷濛,是誘人至極的撩人模樣。她心頭髮燙,吻上他的唇,將他推倒在床上。
白兔驀地感覺被一腔柔嫩溫潤包裹,令人血脈賁張的滋味讓他的腦袋嗡地一聲,心臟激盪,險些丟去,趕忙凝神忍住。若再丟臉一次,他可真就得去撞牆了。
欲仙欲死的銷魂觸感勾得他想將她全身上下咬個遍,摸個遍,半眯起眼,望著她胸前的兩隻小兔子跳得歡快,忍不住伸手去抓,剛想咬上一口,驀然想起這一幕很熟悉,好像書上畫過,接下來的場景則是……
他忽然掙扎著要起來:“我來!”
冷凝霜正在興頭上,被他一折騰,生生斷了半拍,氣得七竅生煙,死死地坐在他身上,怒道:“你來什麼?!”
“書上都是男人在上面!”
“那是你看的書太少,趕明兒我給你畫一本全是女人在上面的。”
“不要!我來!”他堅持,這事關他碎成渣的男性尊嚴能否重新被黏上。
“我不要!”她反對。
他不甘地咬了咬唇,忽然在她前胸上用力一捏,緊接著猛地一個穿刺。她腦子一白,身體一軟,極致的快感竟隨之化開,不由得悶哼一聲。他趁著她心魂馳蕩的間隙,狡詐地一個翻身,死死地按住她不讓她動彈,一口咬上她雪白的肩膀。痛癢和酥麻讓她不由得抱緊他的腰,白兔笑得見牙不見眼,得意洋洋地吻上她的唇,回想著畫冊抬起她的腿,一鼓作氣,猛地前衝。
彷彿被刺穿心臟,她隨著他越來越激烈的撞擊起起伏伏,如暴風雨夜裡隨著風浪漂浮搖擺的小船。快意一波又一波地襲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