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皇上那些破事兒,早就是陳穀子爛芝麻了,何必提起來讓大家難堪?”她頓了頓,“更何況,不管事實究竟是如何,該死的人,一個都沒有活下來,我的父王與母后去世了,這個身體的主人也不在了,既然老天讓我到這兒來,自然是要我過自個兒的生活。”
她微微抬頭,望著那人英挺的側臉,微笑道,“既然是過自個兒的生活,自然就要隨性而至,隨心所欲,總想著那些有的沒的,平生一種哀愁有什麼意思?”慕容羽軒沒想到她想得如此透徹,自己倒是一時間不知說什麼好,片刻之後他嘆了口氣道,“你總是對的,我說不過你。”顧流歌笑道,“有什麼的,又不是歪理邪說,我說的是真理好不好?”慕容羽軒笑道,“是是是,那咱這就啟程奔蘇州去了?”顧流歌一揮手,“向著美好的明天,妥妥兒的,走著!”一旁的天音不由得莞爾,凝視著女子的背影,走到慕容羽軒身旁道,“公子,有你在,真好。”
慕容羽軒笑道,“一起沒見過她這個樣子是麼?”天音點點頭,“主子出宮之後,變了太多,奴婢都幾乎認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