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俗,不少人羨慕的看著冰烈。
看到羨慕的眼光,但冰烈卻並不高興,她眯起了眼睛,這人,就跟沐阡陌一樣,令人看不懂。而冰烈卻不知道,她又何嘗不是呢?清冷的她也讓人看不懂。
“好,現在開始,搶答開始!”女子說著,又激起了緊張的氣氛!“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裡。無言誰會憑闌意。”白衣女子定定看著冰烈,目光冷寒,凜冽看著冰烈。“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冰烈脫口而出,隨後,嘴角抽搐著。
接著,冰烈有了五束紅梅,而沐阡陌已經有了六束。
“檻菊愁煙蘭泣露,羅幕輕寒,燕子雙飛去。明月不諳離恨苦,斜光到曉穿朱戶。”藍衣女子含羞看著冰烈,似乎想讓她答這一題。冰烈微微轉移目光,白衣女子也冷冷看著她。“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欲寄彩箋無尺素,山長水遠知何處。”冰烈靜靜凝視著她,似乎想看穿她,但她的眼裡除了深沉冷靜,她竟看不出一絲的睨端,就像她一樣,在眼中沉澱著自己的情緒,偽裝著自己,別人是看不透的。
白衣女子看了她一眼,又轉頭了。
“西城楊柳弄春柔。動離憂。淚難收。猶記多情,曾為系歸舟。碧野朱橋當日事,人不見,水空流。”沐阡陌忽然轉過頭,對著冰烈說著,眼神,迷離恍惚,似乎柔情劃過心頭靈犀,冰烈胸口難以呼吸。“韶華不為少年留。恨悠悠。幾時休。飛絮落花時候、一登樓。便做春江都是淚,流不盡,許多愁。”冰烈反射回答,那眼裡閃著熠熠柔光讓她的心漏了一節拍,若無其事別過了頭,她不想讓自己聽見她的心跳是如此的快速。
沐阡陌好聽略到輕柔的聲音響起,“呵呵,小姐這真是絕句,不知可否告之姓名?”沐阡陌帶著讚賞的口吻,帶著讚賞的目光看著冰烈,表情,竟有些痴迷。“冰烈。”冰烈懶懶抬起頭。“冰烈……”沐阡陌似乎陷入了回憶和深思,難得失神的思考著。而冰烈也沉思著。
“好,現在我來看看大家手中的紅梅,請舉起手。”笑茗沉默半響,迅速掃視四周。“沐公子九束,冰小姐八束,密公子四束,春小姐四束,蘭小姐兩束……”笑茗緩緩宣佈。唸到名字的,當然興高采烈,而沒有,則是喪氣黯然著,恨不得捶足,埋怨自己的不爭氣,為什麼要輸給別人呢?哎……
進入決賽
“好,現在進行第二輪比賽,希望大家抓緊機會,因為這是通往決賽的的比賽,不可掉以輕心。”女子狀似嚴肅,犀利的眼神掃視著下面的人,看見一雙冷然的眸子,她渾身一顫,別過了眼光——那眼神幾乎要將她看透。這種目光似若有所思。
冷下心來,女子若無其事的揮了揮手,亭內立刻放滿了井然有序的桌子,上面放著紙、墨、筆、硯。接著,她又拍了拍手,還是剛才的美女俊男上來了,此時,他們的手裡拿著藍繩和紅繩。冰烈又看到了她,瀾倚雪也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接下來的這輪比賽,也是以“情”為題,請大家為“情”做一副畫,並附上符合主意的詩句。”女子說,“我們的才子佳人將扮演評審,藍色代表著出局,紅色代表入選。將藍紅比較,將藍減去紅,若紅有餘,則是票數,不夠,則淘汰。”
“現在時間為兩柱香,希望大家認真把握。”女子命人抬上兩個香爐,每給插放著一柱香,第一個香爐點著了。“好,現在開始記時!”女子嚴肅的說。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了,終於輪到第三個香爐了,亭內靜靜的,亭外也靜靜的,每人都屏住了呼吸,看著亭內的人,期待給他們一個奇蹟。“切,她那個白痴,怎麼可能寫出好句,耍耍嘴皮還可以。”靈畫兒小聲嘀咕著,她剛才就知道了那個人是冰辰有名的白痴王爺,她也很不可思議,明明是白痴,卻要上戰場打仗,她不是見不得血嗎?簡直是在送死。可是,為什麼表哥會和她和好呢?她真是疑惑!難不成她有表哥的把柄不成?
“靈畫兒,再說朕就把你給扔出去!”炎凜壓低著聲音,但卻威脅意味十足。他不想讓人知道他的身份。“別以為你有人撐腰朕就不敢怎麼樣!”炎凜很不舒服,他不想聽見有關於詆譭她的詞語。“表哥?”靈畫兒明顯被嚇了一跳,表哥又回到了以前那樣,火暴的脾氣。
靈畫兒也知道他的脾氣,只好咬著嘴唇,納悶憤恨的想著為什麼會這樣。其實靈畫兒不知道,他的好脾氣只維持在冰烈的面前。
“好!時間到!請大家擱下筆!”女子看了看燒盡的柱頭,對著埋頭苦幹的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