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君佑得到答案,立即陷入了沉思。畢騫後來又說,“當夜抓到顏夫人的近侍護衛,此事立即被揭發出來,現今蒼月族長和顏夫人已被關押,等二殿下身體妥當了就對其發落。”
“我二哥他怎麼了?”
“還不是老毛病,可是怪了……”從小精通岐黃之術的畢騫也不免詫異,“明明他和大殿下體內的寒毒與火蓮靈力,均被寒冰掌的內力壓制,以前也是一年發病一次而已,如今這是怎麼了,這兩日時間就渾身灼痛了兩次?”而且這一次較前次還要兇險萬倍。
若不是一直尋不到火蓮的蹤跡,疼兒子入骨的大禹皇后豈會對這種異症不管不問。禹君初也知道,大哥二哥從三年前開始額中生蓮,體中兩股極反的冰灼之氣橫衝直撞,每一次病發時胸口上都會灼疼難耐,幾乎痛死過去……
為此母后不免一直自責,說當年若是早有發現,也不會中了鳳族的極惡之毒。後來雖然慶幸一場大火觸動了她體內火蓮靈力,保住了孩子不再受父親寒毒折磨,可是三年前的同一天夜裡,大哥與二哥一起病發時,這才發現她的兩個兒子仍然餘毒未清……
這不禁也讓大禹皇宮的御醫和畢氏父子感嘆,“鳳族製毒使毒堪稱天下一絕,此言確實非虛。”只是這以母體傳毒的寒毒過於陰險,天下哪個母親願意接受自己的孩子就是她的解毒良藥!
“我二哥現在怎麼樣?”秦鹿的事只能先放一邊,哥哥們病來如山倒,病情之危急,他豈級只顧自己的心事,“咳……快帶我去看看他,咳……”
“殿下不要著急,二殿下已經醒了,就是他讓我來看你的。”
可是看畢騫神色有異,禹君初自知不好,不聽任何勸阻,拖著破敗的身體,撐著畢騫就來到禹君初的房間。門口上比平時多了兩倍的護衛,而且個個都是禹君佑的親信。
第175章那夜形勢
“開門……”屋裡隱約有痛苦的呻吟傳來,禹君初的眉頭一陣急跳。
“三殿下……”四個衛兵立即回道:“二殿下有交待,不準任何人進去……”
“我二哥什麼時候的交行,連本王也不行嗎?”
四個衛兵在畢騫的示意下,立即稟道:“昨天早上下的令,不聽命者殺無赦!”所以即使知道禹君佑舊疾突發,畢騫也不能硬闖……可知這四個衛兵是禹氏皇上專門訓練保護皇子們的,除了三位殿下,他們便只聽皇上的命令,誰要是硬闖得先把腦袋擱這裡。
除了大禹皇后,誰也不會例外!
見禹君初責備過來,畢騫立即躬身痛聲道:“殿下,微臣們早就盼您早點清醒,屋裡的情形……”他有口難言,此時才露出掩得很好的焦慮之色,“還是殿下自己進去看看吧……”
禹君初心跳如雷,推開房門……“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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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秦鹿冷得發抖,四肢百骸僵硬刺痛,她好像身在極陰寒的地方,猶如躺在了寒冬臘月結滿冰塊的河水、或者是被突然塌陷的雪崩掩埋了,“冷……好冷……”
褚燁模模糊糊聽到很熟悉的呻吟……深陷黑暗中的他似乎看到了秦鹿,對,那是秦鹿……一批刺客過後,又有功力強大的黑衣人……後來又來了另一批刺客,這些人來勢洶洶,秦鹿道破他們的身份後,搶奪秘技的人立生殺心……
“這女人認出我們身份,絕對不能再留……”其中一人立即斷言,其他幾人顏色微有遲疑,那說話的人揚刀就砍向困於兩人之中的秦鹿……褚燁大喊,“救秦鹿……”護在他跟前的三個護衛,得令後就不要命的衝向前……那黑衣人來勢之猛,長刀橫掃過後三人竟無一生還。
秦鹿以繩作鞭凌勢飛揚、奪命鎖喉,可終是勢均力敵,事前她經過三場撕殺,本又身體微恙,此時已透支了精力,戰得無比堅辛……鳳武良與鳳誠紛紛被刺客圍殺,難以分身不說更加自顧不暇。
毫無武功的褚燁連連閃躲,一時毫無招架之力。這些人比之先前那批刺客更加狠辣,不要命的衝向褚燁四人,這般持就應戰下來,絕對是等不及禹君佑搬救兵。
鳳武良喊道:“……殿下有機會你們先走……”鳳誠向他看一眼,二人默契十足的交換了一個眼神,就見二人分別抓住褚燁與秦鹿往身後拋,此時也顧不得懸崖還是平地,只要能夠立即離開此地,方有一線生機,否則……
褚燁與秦鹿以及小秦輝絆到在崖沿上,鳳誠與鳳武良二人共抗十幾個武功非常高強的刺客,這根本是以卵擊石,二人不支倒下的那一刻,刺客立即橫刀掃向崖沿上的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