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的開啟了房,引鳳誠到西面次間裡說話。
鳳誠奉上晉宮最新的訊息,顏上神色有些嚴肅,“……動手了,這次全是證據確鑿,褚氏皇族怕再無話可說。”鳳誠奉禹君鹿之命,一直與十數名鳳主親衛暗潛於晉都皇城。
禹君鹿看完手中訊息,神色尤其的肅冷,略一沉思,便對鳳誠說道:“現在情勢已經非常清明,那麼皇城便不能久待……”微暗了暗眸子,她絕斷道:“鳳誠不用再回皇城,立即著你信得過的人親自去一趟,把他們都叫回來,而你……”眼一凌,思及府內情勢,便對鳳誠安排了新的任務,“……說不不定這幾天鳳凰王府就會出亂子,你重新安排幾個人保護娘娘的安危,最好是女子,能夠近身在侍的最妥。”
“公主的意思是?”王府已有敵人的奸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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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晉國皇庭又一次震動,清河信王因擅意購進數匹良駒,已經觸犯晉國王上的嚴令,經厲此事的眾多信王心腹已斬殺於京城。卻在這些人死的時候留下口供,信王購買的卻不是一般良駒,而是千金難買的優良戰馬。
戰馬全用於軍隊上!謀反的帽子,又一次壓了下來。
而這一次,有人證口供留堂,還全是信王府上的親信。物證是那十數匹價值千金的戰馬,當時辦理此案的官員就感嘆了一句,“信王府可真是富可敵國呀,這等優良的戰馬,連晉皇宮也只有兩匹用於晉王坐騎,而信王府卻一次性買了十數匹……”
無意外的,信王坐實了謀反之罪,當訊息傳到柳洲時,信王已在押往京城的路上。
而後,常山獻王與廣川惠王,紛紛觸犯了晉王嚴令,而斥喝了他們的行為。由於這段時間的鬆散,當以為全是褚姓天下,他們又是皇室親王,正統的皇族血脈,往常打打獵騷擾一下百姓,或者找些由頭辦辦打擂臺什麼的,卻又有誰敢過問。而今不僅因此而獲罪,更則,連他們數十年來的隱密把柄也被晉王上抓個實在,由不得他們再做狡辯。
只是全做小因由,沒像信王那般立即被下了大獄,從此再難翻身。但以目前情形來看,似乎清醒後的晉王上是有意識的一個個消滅各地封王……
皇族存在以來,親王授封建地便已是先例,但各地封王被彈壓也是有跡可尋,在信王滅亡之勢一開,晉國皇族的其他封王們,除了廣川惠王與常山獻王這等出頭鳥之外,十數洲郡的封地親王,或者庶衣王們紛紛如坐針氈,從此惶惶不可終日。
而柳洲鳳凰王府。
晉國大事,蝶貴妃又如何不清楚,今日信王被押解回京,她便再也看不進去戲,立即讓鳳青蓮找來了鳳臨天,這段日子下來,鳳臨天鮮少來見她,卻因褚燁與禹君鹿都陪著她,蝶妃卻也沒有發覺異樣,倒是此時鳳青蓮無意的提了一聲,才覺果然如此。
鳳臨天有所隱瞞的回她,“……是常常出府,王爺是在巡示各大異族,您也知道信王從甘夏購得戰馬,已引起王上的高度重視,而甘夏已地屬大禹,此次信王之案,再不僅僅是晉皇宮的事,而是牽涉到兩國大事上,所以柳洲後方這些異族若一旦出事,方會為鳳凰王府引來大禍,殿下他不得不重視啊……”
蝶妃一聽是這一茬,方是放了一下心,卻立即惱道:“他們不是尊奉鳳主嗎,怎敢再起事端,莫不是火鳳公主根本壓不住這些人?”
鳳臨天立即道:“鳳主是以維和的姿態統領於各大異族,異族們正指著鳳主為他們帶來和平,而並非是作於柳洲鳳凰王府的後援存在,這其中需要調和的關係盤根錯節,鳳主又身在鳳凰王府……”
這話說下來,蝶妃卻是再聽不下去,“卻是本宮之過了不成,她既然想要出去做大事,便自己來於本宮說,而非透過你們這些人提醒本宮,哼,連哥哥你現在也幫著她說話,豈知王府的那些大臣們,怕那心裡就只有一個鳳主存在吧!”
蝶妃壓住禹君鹿之勢,卻並非完全維護自己的地位,有很大一半是為了鳳凰王。想當日在鳳族時,禹君鹿可謂出了不小的風頭,那時若非武后出兵壓境,相信大禹已然統領了各大異族,又豈會有鳳凰王府今日之勢!
鳳臨天被吼得一怔。
鳳青蓮卻笑顏如花了,她慢慢的為蝶妃撫背又順氣,再遞上了茶盅溫和的道:“娘娘,可莫再氣了,您便是想到了,相信鳳大人又豈會不留心著不是,想著王爺數些日子早出晚歸的,偏是不要任何人跟去,就是那位不也沒有讓隨著嗎,便是忌著她的意思不是……”
畢竟鳳主還是大禹長公主,如今可還沒有走進鳳凰王府啊……蝶妃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