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遺漏,而變得燃生了一絲希望。
但是,當我知道了那朦朧的答案之後,我的心還是沉了,沉入了更深的湖底,冰冷不堪。
猶記得那日我見溫楚涼的情形,他很狡猾,先前好幾次的周旋,都被他輕易地躲過了,所以這次,他決定來點新意的。
當溫楚涼剛剛走進門的時候,我便嘴角上揚地說了句:“溫司樂,好久不見。”
“第一,我不是溫司樂,第二,我們昨日才剛剛見過。”溫楚涼斜倚在門前悠然地說著。
我沒有放棄,便試探著說:“你不肯承認也就罷了,我記得哥哥身上的每一處胎記,你可別忘了,只有你的那張臉能夠騙人。”
沒想到,溫楚涼竟然自信滿滿地來了一句:“哦?原來昌宗你記性這麼好呀,不如我進屋脫下這身袍衫來給你檢查一番?”
被他牽絆住了,我無計可施。既然他早已籌謀好了要假扮我的哥哥,必然就將他的底細之類,查的一清二楚了吧……
而幾經周旋之後,我覺得這個溫楚涼還真的是高深莫測呢。
他會武功。
他會易容術。
他跟張司樂,原來有著舊情愫……
想到了張司樂的時候,我的眼眸突然晶亮了一下,因為我想到了一招可以讓溫楚涼盡吐真言。
隨即,我便笑著說了句:“既然來了,就進來喝杯茶吧?”
他也笑笑。
於是我們對桌而坐,他舉止優雅,我亦含笑回應。
席間,我便緩緩開口來了一句:“你不跟我坦白不要緊,我知道這是你跟鬱蝶兩個的密謀的事情,只是,張司樂她,臨死前有說過一些模糊的話……”我欲蓋彌彰,看著溫楚涼那臉上風雲變幻的表情。
還沒等我開條件,溫楚涼果然出我所料開了口:“不知張司樂說了什麼,興許對那件案件有所幫助。”
見溫楚涼還在裝,我便嘆了一句:“還是不說了罷,反正那案子已經結了,我現在又說這樣的話,豈不是攪弄風聲?”
見我有意不說,溫楚涼便沉聲來了句:“那你先去把殿門開啟,把丫鬟宮人遣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