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香拼命的搖頭連忙阻止。
“沒人敢嗎?”夕婉搖頭看著下面大聲的問著。
“我,我叫趙大鵬,像上官大人賜教。”趙大鵬一個輕功飛起來點著其他兄弟的肩膀飛過來,站在夕婉面前。
夕婉和趙大鵬相互站立著,冷香想勸阻夕婉,或者自己去跟那個莽夫打,可是卻被葉無道緊緊的拉住,她靠不進他們。
“趙大哥,你一點都不擔心姐姐嗎?”冷香只好把火氣衝到趙錦瑟身上。
“她是我的女人,我還不知道她嗎,看戲吧。”趙錦瑟笑的很溫暖。
夕婉再也剋制不住身體的殺氣,兩眼放射出灼灼的寒光。“殺”陰冷的聲音將胸口翻湧的戾氣低喝出胸口,黑色的身影由及淨化為流星,趙大鵬只感覺眼前一花,光影掠過頸側留下一陣火辣的疼痛,帶轉過身,夕婉已經回到自己的位置。
高臺下譁然一片,大多數軍人尚未看清楚,趙大鵬的脖子上便多了一道焦黑的痕跡,不用說眾人也知道,若是夕婉手中有兵器,此時的趙大鵬已經是屍體了。
“去拿你的兵器,我拿一根樹棍,我在給你一個機會。”夕婉淡淡的說,情緒波動瞬間收斂一空。
“我。。。。你。。。。!”趙大鵬只覺得顏面盡失,一張臉漲的通紅,向著臺下大叫“刀來”
一柄鋼刀被拋上來,趙大鵬一把抄過,反手就像夕婉撲去。
有進步,知道先下手為強了,夕婉暗中點頭,動作不敢怠慢,身體一縮,將將閃過刀鋒,樹枝便如毒蛇從詭異的角度急探出去。重重點的在他左胸,趙大鵬被夕婉點一個趔趄,但是胸中的怒火也私在這一刻被點燃了,他併為依律停手,仗著二人方才速度很快,臺下的人未必能看清楚他的落敗,他大喝一聲,竟像我當頭劈來。
面對他閃亮的刀鋒,夕婉冷笑著側身迎上,樹枝略斜,直接撞上了刀刃,木枝可避免的在削掉了一截,絲毫沒有停留的到順著夕婉的身體左側劈了下去,沒等他變招,夕婉整個人都撞入他懷中,“恰巧”被刀鋒削的尖銳的樹枝死死的抵住了他的喉嚨。
“你輸了。”夕婉依然淡淡的說道,沒有半分的火氣。
“我在教你一招,只要運用得到,樹枝也可以殺人。”
“放開他。”沒等目光呆滯的趙大鵬回過神來,又來兩個人向夕婉打去。
閃身讓開,夕婉心中湧現出一份很濃的怒氣,她畢竟是宰相上官婉兒,又是這些人的指揮官,他們竟然連表面功夫都不做了,難道他們想要她的命嗎?
夕婉不由的仰天長嘯,夕婉的臉色開始越發難看起來,怒氣隨著真氣流轉,身軀中發出一種讓人恐懼的氣息。
“不服的都可以上來,別費事了。”狂傲的霸氣如颶風般席捲而至,一反手,重上來的兩個人已經被夕婉拍飛了。
囂張的態度惹怒了臺下的眾人,四十餘人一個一個的跳上臺上,反射著寒光的各種兵器猶如一張大網,沒頭沒腦的把我罩下,不過說實話,這裡沒有高手,只是配合得當,夕婉不由的輕笑,還記得一句話,不怕虎一樣的敵人,就怕豬一樣的戰友,他們只是為了對付她突然結合在一起,所以破綻很多,人一多危險就少一分,只會給她製作更多的空隙讓她反擊。
夕婉一俯身,反倒衝到了人群中,每每刺中要害,便運用輕功,把那個人震飛出去,打到興起,夕婉竟直接撲到高臺之下,拳打腳踢間將更多人捲了進來,很快,場地人仰馬翻,混戰成一團,好不熱鬧。
姚崇煥等人看到情勢不對,冒著拳林腳雨衝到了戰團中央,噗通的一下跪在了夕婉的面前。“大人,住手,我們服了。”
此時的夕婉還沉浸在項研給她不一樣的人生歡暢中,這些天的種種生死離別好像得到了很好的發洩,聽到了姚崇煥的呼喚,不免有一絲不捨,但是畢竟正事要緊,夕婉看著下面滿頭清包的人群,忍痛在敲到兩個人後提起躍上了高臺,誰知道被趙錦瑟一下摟住,趙錦瑟怒瞪了夕婉一眼,還是老實的放開她,站在一邊。
“統統給我住手。”夕婉剛退出戰團,姚崇煥和葉無道等四個隊長隨即呼喝部下,不一會兒,場中眾人或者抱頭抱腳,或者哀哀呼痛,但已經斜歪的列起隊來。
“你們服了嗎?”夕婉朗聲的問著,高臺上夕婉的黑色衣服還是看不到一絲灰塵,昂首屹立,平靜溫和的語氣如同踏花歸來的翩翩公子,哪還有剛才的半分兇狠。
眾人抬頭,陽光為高臺上的披上了一身金色的戰甲,記憶中過於美貌的上官婉兒,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