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夫人一聽這曲清然居然要把外孫子摔死,心頭火起,拉過女兒問:“女婿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曲清幽點頭道:“當然是真的,她藉著妹夫的死訊到我府裡來鬧,然後又抓著壯壯來威脅我,最後更是要摔死壯壯。”
“那孩子有沒有事?”慄夫人忙追問。
曲清幽搖頭道:“好在最後時刻夫君回來了,所以壯壯才得以活命。”
曲文翰也沒想到還有這一段,忙看向二女兒,“然兒,你大姐說的是真的嗎?”
“沒有,是大姐沒抱穩孩子,他們就硬要賴到我身上。”曲清然狡辯道。
“哼,多少雙眼睛看著的事情還由得你隨口狡辯?”粟夫人喝道,然後又嚴厲地瞪了一眼曲文翰。
曲文翰本就是個怕妻子的人,現在看到粟夫人的神色不對,不自覺地吞了口唾沫。雖然對兩個女兒的說法他也分辯不出誰對誰錯,但是二女兒的手被廢掉了一隻卻是千真萬確的,他的天平自然傾向了二女兒,道:“不管怎麼樣,現在外孫子也沒事,你妹妹都是守寡的人,做得再錯,你身為長姐的就包容包容她。”
曲清然見父親為她說話,更是哭得肝腸寸斷。都是自己的親骨肉,曲文翰看到女兒哭成這樣“心裡也頗為不舒服。
粟夫人看到丈夫公然為那庶女說話,心裡就又是氣又是恨,瞪了丈夫一眼,“你現在說的是什麼話?”
曲文翰若是在府裡自然不會駁斥太座大人的話,但現在是在司徒府裡,在外面,自然不能弱了男人的氣勢,道:“夫人,我也是據理所說而已。然兒已經夠可憐了,幽兒這麼做缺了些長姐的風度。”
曲清幽素來也知道父親對幾個女兒的態度都差不多,惟有看曲寰的時候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