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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夫人看林姨娘在那打悲情牌,心裡的怒火不禁又上升了幾分,見粗壯的僕婦進來,“快把這兩個嚎喪的東西弄出去,看得我心煩。”僕婦得了令,上前去扯林姨娘與曲清然,林姨娘母女一面掙扎一面哀求著。
曲清幽眼見事態不好,只得道,“這事兒容我再想想,林姨娘與二妹就先回去吧。”
得了曲清幽這話,林姨娘方才止住哭聲與掙扎,偷覷了眼粟夫人惱怒的臉色,急忙扯過意欲再說話的女兒告禮退了出去。
待得出了秋水院,將丫頭隔了一丈多遠,曲清然掙脫老孃的手,“姨娘,你這是為何?好不容易她鬆口了,沒準再逼逼就能成了。”
林姨娘瞅了瞅周圍沒有外人,才對女兒說,“你沒見到粟夫人要發脾氣了嗎?再說,你大姐是啥稟性的人?你還不清楚,她那人看似和藹可卻是高傲得很,豈會與你共侍一夫?”
曲清然摸了摸小腹,擔心道:“只怕再拖下去顯懷了,豈不落人口實?”
“說你笨,你還真笨,你以為這府裡的人就不要臉?再說司徒家一脈單傳,豈會不要你腹中這塊肉?現在就等姑娘的一句話而已,聽人回報司徒將軍攜子來登門了,這兩天內準有信兒,你就等著當那正頭娘子吧。”林姨娘不無得意地說。
曲清然挽著生母的手,“還是姨娘精明,如若不是姨娘面授機宜,我還逮不到機會生米做成熟飯。”從很早以前她就心儀司徒鴻,只無奈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林姨娘摸了摸女兒的臉,“姨娘不為你還為誰?你是庶出,夫人是不會為你的終身大事操心的,將來弄不好也與姨娘一樣與人為妾做那半個主子,還不如放手一搏,好歹也能撈個正室噹噹。”
曲清然滿眼都是幸福的未來,這些日子她等得心都焦了,終於等到了曲清幽的回來,離幸福只差那臨門一腳了。
這邊廂裡的母女倆歡笑著攜手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