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個最親的人了——想到這兒,何依落才變得期待起來。
在自己房裡這麼一個糾結遲疑間,已經錯過了戚子俊進來的時候,何依落來到肖奕揚廂房門前時,偏巧不巧,迎面就看到了從另一側來的額吉娜。額吉娜看到她,冰藍的眸子更加涼意習習。
小喜子正在廂房外伺候著,見到了她們忙上前兩拜:“落妃娘娘,寶妃娘娘,是找皇上嗎?”
額吉娜將手裡的托盤捧了捧,客客氣氣說道:“喜公公,我給皇上送點剛燉好的冰糖雪梨來。冬天乾燥,給皇上潤潤肺。”
“謝寶妃娘娘勞心。皇上正和戚將軍在房裡說事兒,要不娘娘您放在這兒先回房歇息,稍後內臣幫娘娘呈進去?”
“不用了,我等等吧。今兒個還沒和皇上說說貼心話呢,不見見皇上的面,怕歇也歇不踏實。”
這話,不知道是當真的還是故意說給何依落聽的,反正何依落聽得心裡一股股的酸,只能壓抑著朝小喜子說:“喜公公,我不是找皇上的,我來找我師兄。”
“啊,這個……”我的小主子誒,你就非得火上澆油嗎?
“我師兄不是就在裡面嗎?那我也等等,好些日子沒見他了,怪想的。”管你額吉娜是不是故意在我面前說那些,我就是想要你知道,我何依落壓根不屑跟你爭風吃醋,他肖奕揚算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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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零章 報復的快感
管你額吉娜是不是故意在我面前說那些,我就是想要你知道,我何依落壓根不屑跟你爭風吃醋,他肖奕揚算什麼啊!
小喜子只能硬著頭皮說:“夜裡太涼,娘娘您身子骨單薄,這麼等著怕著涼了,要不娘娘您也先回房,等戚將軍出來了小喜子告訴他一聲,讓他明兒天亮了去拜見您。”
“不用不用,我就在這兒等他。”何依落這麼說著,房門便開了,走出來的正是戚子俊。
戚子俊一身戎裝未褪,依舊威風凜凜,瞧到了何依落,他下意識地將眼神一個低垂,欠身微微一拜:“臣見過落妃娘娘。”
餘光看到了房內書桌旁端坐著的肖奕揚,而他似乎也正看過來。在這個當間,額吉娜已經捧著冰糖雪梨走了進去。“皇上,額吉娜給您送點潤肺的冰糖雪梨。”
眼看肖奕揚微笑起身,何依落澀澀地撇撇嘴,有意提高了嗓門對著戚子俊:“師兄,我好想你啊!你要不來我明兒就想找你去呢!”
戚子俊面色一緊,稍退了一步,不知怎麼應答。而房內肖奕揚的臉色已經漸冷,何依落也來不及瞧了,只是賭著一口氣繼續說:“師兄你會多住些日子嗎?我有好多話想給你說。”
“落、落妃娘娘,臣……明日就得趕回新葉城。”
“啊?那你明兒就帶我一起去新葉城玩兒吧。”
“小喜子。”——是肖奕揚冰冷冷又飽含壓抑怒意的聲音,小喜子正被何依落驚得不知所措,聽到皇上喚他,他忙不迭的上去應承。
“帶戚將軍在後面客房歇息。”
“是、是皇上。”
“師兄我帶你去,我正好可以和你好好說說話,說到天大亮。”何依落不管不顧,拖著呆愣的戚子俊就走。轉身間似乎看到那一抹熟悉的白,勁風般地直要掠過來,伴著“哐啷啷”一陣脆響,何依落硬著頭皮加腳步,沒有留下一絲一毫的遲疑。
房間內額吉娜瞥了眼地上被肖奕揚撞翻的冰糖雪梨的湯漬和湯碗碎片,唇角微顫,話語間也帶著一絲恨意:“這就是你的‘沒有一點多餘’嗎?我怎麼看是她對你‘沒有一點多餘’?”
“出去。”
肖奕揚的嗓音從沒這麼冰冷過,即使她從未感覺到來自他發自內心的感情,可也沒感受過如此冰冷——而這都是因為那個“一無是處”的女人帶來的。額吉娜心裡那股恨,更加無法收拾。
肖奕揚的目光已經從屋外靜謐的黑夜中收回,那剛剛難以控制的冷絕也斂去了很多,可對著額吉娜仍舊淡然:“我說,出去。”
額吉娜咬咬唇,終是拔腿而走,肖奕揚才有些頹然地落座在了椅上,那緊握的拳頭仍舊無法放開。
小喜子知道皇上很生氣,甚至是像一個平常的男人在單純地嫉妒。可他明明不是個平常的男人啊,他是皇上——這世上還有誰比皇上更大的?他的權威想讓自己要什麼能沒有嗎?小喜子心裡都替他著急,上去小心翼翼地說:“皇上……要不小喜子去叫落妃娘娘回屋,使喚些侍衛看著她房門?還是命戚將軍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