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臭丫頭……不想我和別人洞房,只想我和你是不是?”
“嗯……唔……”
“好、好極了……我的小落落……今兒看我,怎麼好好要你。我要你。”低啞地喘出一句話,他的雙手已經一把扯落了她的衫子,再不給任何一個可以停止的機會,他的吻已然落在了她的頰上、頸上,她的肩上,她的胸口,她的身體……
抬手一揮,燭火瞬滅,只留窗外的月光鋪灑著。他的吻讓她驚~喘連連,整個身體戰~慄不已,在旖旎曖昧的月色下……美得誘~惑至極。
直到他再次深吻住她發燙的唇,終於一個挺身刺入了她的身體,她含~著他的舌還是痛得叫出聲來。跟著眼角的淚便更加洶湧,浸透了髮梢。
“落落……”他吮~著她鹹鹹的淚,低低的,好像誓言,“你是我的……這一輩子,別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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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依落從宿醉中睜開眼時,天已經大亮了。陽光從厚重的錦花窗幔透過來,室內朦朧靡香。她的目光呆呆地放空了很久很久,記憶才從發痛的腦袋裡一點點鑽了出來——她逃跑了,從皇宮裡成功地跑了出去,找到了小白他們……然後等著他們收拾東西備了馬車來接……然後……然後她就開始喝酒……再然後……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自己現在像具死屍一樣躺著?這是哪兒?
她想要起身看個清楚,誰知稍微一動,竟渾身無力。但她看清了,自己所躺著的,是廣德宮的龍床——肖奕揚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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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零章 夫君靠邊去
她想要起身看個清楚,誰知稍微一動,竟渾身無力。但她看清了,自己所躺著的,是廣德宮的龍床——肖奕揚的床。
自己身上鬆散的穿著一件絲緞袍,而渾身的虛汗竟已經將它完全浸溼了,手腳無力,每一處關節痛得要命,怎麼會這樣?
自己被他抓回皇宮了?而且必定還受了懲罰。他打了她?杖責了吧。想要將她打的下不了床,走不了路,便想逃也逃不掉了。呵……他是怕,自己將他見不得人的秘密說出去嗎?一定是,不然,不會這麼對她。
幹嘛不乾脆殺了她?
耳邊響起了再熟悉不過的腳步聲,何依落努力別過頭歪向裡面,合上了眼睛不想理。肖奕揚就那樣輕輕地坐了過來,伸出手指,理著她揉亂的髮絲,眸光柔得好似兩汪春~水。
這麼一個小女人,讓他有了第一次早朝心不在焉的經歷。滿腦子都是她的妖~嬈和美麗,她的青澀和滾燙,那麼讓人無法自拔。明明知道她身子虛著,卻還是忍不住地一連要了她兩次。真是……連這點自制力都沒了,不該。
就連晨時被他宣來的薛太醫,給她診了脈,看了她昏睡不醒的情狀,也不無為難地很婉轉地讓他能稍微節制一下,別給她的身子雪上加霜。差點讓他顏面無處藏。
“小落落……晌午了。”
何依落沒動。
“起來,廣德宮可不許賴床的。”
“這兒不是我要來的,被你抓回來,你打也打了,就最好將我丟回錦園宮。不,如果你不會履行約定放我出宮,那就把我丟到長春宮吧,不然就直接殺了我。”
打你?敢情她根本是暈著的,連他和她……都完全不知道。
“肖奕揚,下令殺了我啊。”
好像根本沒聽到她的話,肖奕揚手臂一撈,就將她從錦被裡扶坐起身。僅這一個動作,就叫她頭暈目眩,又出了一頭冷汗。肖奕揚眉頭一緊,忙從旁邊的八角小盒裡取出一顆暗紫色藥丸送入了她的嘴,稍適才叫她緩過了勁。
“竟虛弱成這個樣子。”他低聲喃喃像是自言自語,“這以後……罷了罷了,按時吃藥,總會好的。”
“你打算怎麼處置我?”
“私自逃出宮去,還混入了煙花之地。你想我怎麼處置你?”他說得輕輕的,低頭嗅著她髮間的純淨淡香,心不在焉地順著她說。
然而這些在她聽來,都是漠然的冰冷。她所有的思緒都只是停留在昨晚喝著酒怨憤著他的所有的那一刻,無法解脫。“放我走……求你……”
求?肖奕揚肌肉一緊,有些不爽,“落落,我倒寧願你跟我吼跟我叫。”
“我沒力氣……”
“那就什麼也別說了。”肖奕揚伸手入錦被,將她橫抱在懷。起身時瞥見床鋪上那片片紅梅般的印跡,他的肩一轉,擋住了她的視線,拔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