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卻被一個滾燙的手拉住了。
訝然回身一看,還沒反應過來,就有人撲進懷裡,一時站立不穩,和懷裡那人一起歪倒在榻上。
她正好壓在他身上,手還是緊緊抓著他,眼神還是不咋清醒,但是話倒是說的順暢:“你不許走,你要陪我,不許丟下我一個人!”
他無奈,這樣的姿勢怎麼就是怪怪的?雖說她現在醉的什麼事都不知道,可也不能老是這麼磨蹭呀!這要是老是在他身上再磨蹭一會兒,一會兒非得出事不可!
現在是春天,兩個人穿的都不多,她就這麼趴在他身上,拱來拱去,像只小狗狗一樣,可那柔軟的身軀和那明顯的曲線他是絕對忽視不了的呀!她身上的馨香和她身上清冽的酒味混合在一起,漸漸勾起了他內心深處的無邊渴望。
她的鼻子,她的嘴,她的眉眼就在自己眼前,頭只要往上輕輕仰起,就能觸碰到那嬌嫩的紅唇,他一動也不敢動,兩隻手抓著被單,定定的瞧著翕動鼻翼的她。
她忽然咧嘴一笑,無意識的眼睛裡頭亮燦燦的,然後毫無徵兆的俯下頭來,順嘴就啃上了他的嘴唇,一點點不帶任何qing欲的啃咬,卻更能帶動和激起男人心中本能的壓抑已久的慾念。
她的舌頭軟軟的,滑滑的鑽進他的嘴裡,四處肆虐,毫無技巧的亂撞,卻都無意識的觸碰到了他的mingan點,激的他渾身一個戰慄,眸色變的更加有神,眸底隱約閃著點點幽光。
就這麼溼溼的吻著還不算,她還在嘴裡嘀咕:“怎麼還有這麼好吃的香腸呀?好軟哦,還有酒的味道,司徒,你在哪裡找的呀,唔,真好吃!”
這樣的撩撥,這樣無意識的媚態,他可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呀,此時此刻如何承受的住呢?喉間低吼一聲,一翻身就將她壓在了身下,俯身狠狠的吻住她,極盡霸道纏綿,教她如何真正的吻人。
她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到了嘴邊的香腸突然沒有了,且不說香腸沒有啃的了,她就覺得自己被人當做香腸啃起來,有個人的氣息好狂烈,好霸道,狠狠的堵住她的嘴,不讓她說話,不讓她呼吸,還吻的她全身發軟,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
這是不同於她的啃咬方式,這樣的吻帶著狂熱的釋放,帶著壓抑已久的熱情,帶著霸道的狂佔,帶著纏綿的情意。讓她的身心都忍不住瘋狂戰慄,既沉迷在其中,卻又死死的抓住理智不能鬆手。
心融化成了水,身子熱的不像話,臉上的紅潮比喝酒之前多了更多,等到他終於放開了她,她才能呼吸到新鮮空氣,大口的呼吸之後是低低的喘息,似乎承受不住這樣的纏綿狂熱,鬢髮已經散亂了,她卻還是有些迷糊,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撩人媚態足夠引起任何一個看到自己的正常男人的強烈反應。
直到胸口一涼,一個滾燙的身子貼了上來,她打了一個激靈,眼前白光一閃,忽而酒就醒了大半,再睜眼看時,自己的身上竟然只剩下半敞著的中衣和裡頭顯露出來的淺藍肚兜了,這一看,酒意和睏意全都被嚇沒了。
他見她驟然清醒的眸子和瞬間就僵硬了的身子,心裡已明白她的變化,他本就不願趁著她酒醉的時候要了她的,方才是一時情迷,因此才順從了本性,現在見她清醒過來,嘴角便噙著淡淡笑意,眸色依然深幽晦暗,啞聲問道:“心心,還能繼續麼?”
她咬唇,腦子雖然還是糊塗,之前發生的所有事情她是一點都不記得了,但是眼下的情景她卻是看的清楚明白,身子有些發抖,裸露出來的肌膚感覺到了一絲寒意,她卻不敢亂動,生怕一動就會出現意外。
本來紅潤的嘴唇硬是讓她咬的沒了血色,他耐心的等著,亦是不發一言,她見熬不過去,只能低聲道:“你知道的,我喝醉了,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我是真的喝醉了。”
他烏沉沉的眼睛裡看不出是什麼情緒,只是垂著眸光道:“是你先吻我的。”
她一愣:“啊,那,那我是喝醉了,我不知道我之前做了什麼事,我真的不記得了,對不起啊,我以為那是香腸,真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誠心道歉的模樣看在他眼裡卻是一陣刺心,還能說什麼呢?已經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了,她說喝醉,她說不記得,是託詞也好,是藉口也罷,就算是真的,那也是一樣。
不管他怎麼想,他都從她的眼睛裡頭看到了抗拒看到了推拒,看到了她的不願意,不管他怎麼說,不管他怎麼做,她的眼睛裡頭就是沒有那種看著夏侯涼的很微弱但是很動人的光芒,他實在不明白,卻也不願意去明白。
他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