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2 / 4)

小說:農家童養媳 作者:花旗

捱得這麼近,震得他的耳朵直髮麻。

荷花放開他,蹲下身去看那株幼苗,這株幼苗已被他踩斷半截,還有半截正搖搖欲墜地晃動著,隨時有掉下來的危險。

吳家帆無助地站在一旁,無辜地看著那株幼苗,這叫不叫樂極生悲啊。

不知道還能不能長活,荷花又不敢用手去碰,生怕一碰剩下的半截也斷了,一陣風吹來,幼苗搖晃了兩下,荷花的心也跟著搖晃了兩下,幸好它還算堅強,沒有打風打倒,看它一時不會有什麼大礙,這才起身瞪上罪魁禍首。

“以為裝無辜就完事了,跟我回去,不好好讀書看我怎麼修理你。”荷花叉著腰,站得像個圓錐形,跟街上的婦女罵街一個樣,吳家帆想笑又有不敢笑。

回到家裡,吳家帆就開始讀書起來,得為三天後的詩會做準備,可能沒他什麼事,不過就像荷花說的,做好準備,免得有人問他問題回答不上來。

連著磕了三天的書。終於到了詩會的日子。

這天收拾好東西,全家都趕往鎮上,到了鎮上,吳家帆就自己去許府,荷花他們就去賣麻辣燙了。

吳家帆來到許府裡,劉亭風招集六人加上許世傑的書童,幾人向著王知府辦的詩會場而去。

王知府每年都會舉辦詩會,洛縣的才子以得到詩會的請貼為榮。每年這個時候都想辦法得到詩會的請貼。

今年的詩會照例吸引了很多才子,吳家帆等人到的時候,來的人已經非常多了,他們相互打著招呼,很多秀才也都是沒有成家的,所以年輕人還是很多,像許世傑等人,在這裡也不算很小了,只有吳家帆看起來小點,不過在這裡並不顯得突兀就是了。

會地中央有一個架起的臺子,上面放了五張桌椅,現在上面沒有任何人,場下的人圍著臺子站了一個圈。

吳家帆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顯得十分稀奇,不停的回處張望。他沒有什麼名頭,個子又小,自然沒有什麼人理會。

許世傑卻不同,有些知道他是許府公子的人都來巴結,還有些清高的文人不屑於這種小人姿態。端著架子斜眼看著他們。

就連另外四個伴讀的身份在洛縣也是不得了的,其中一個還是知府大人的公子。加一五人姿容都是不俗,一到場自然成為全場所的焦點。

劉亭風帶著吳家帆離開被包圍的圈子,他對吳家帆說道“上一輩的成就帶給他們的只是表面的風光,只有本身的成就才能讓他人真正的佩服你。”

吳家帆點點頭。

沒一會王知府上臺來,王知府面容儒雅,滿臉堆笑,他朝下來的才子拱拱手,“又是一年一度的才子詩會日,非常歡迎各位能賞光過來,大家除了談論詩詞,也可以文會友,多多交流。當然也少不了我們的鬥詩大會。今年我特意請來了許老爺,範舉人,還有德高望重的張先生,慕先生來作裁判。”

王知府說完,另外四個人就相繼走出來,走在最前面的是許老將軍,原來他說的許老爺就是許老將軍,在這裡他都是以許老爺自居,不以將軍稱呼自己,是以修身養性。

吳家帆只認識一個許老爺,其他幾個都沒見過,不過作為讀書人自然是聽過他們,他們在這裡有很高的聲譽,就連王知府,據說當年也是進士出身。他喜歡舞文弄墨,所以每年招集這些文人騷客辦詩會。

他們一上場立刻引來了臺下才子們的熱烈撐聲,王知府與他們一道坐到臺上的五個位置上,他是主人坐在正中間,其他四人分別坐在兩邊。

等他們都坐下後,王知府又道“這次詩會第一名將會得到一百兩的獎勵,那以現在開始比賽。由幾個評委一個出一個題。”

張先生站起來朝下面拱拱手,他是一位三十歲左右的男子,此人兩年前喪妻,心中悲痛,已有兩年沒有出現過,沒相到王知府這次能請到他,他對下面的眾才子說道“我這次是以歸隱為題作詩。”

他的話一出,下面就出現了躁動,他們大多是年輕的才子,哪有什麼歸隱之心,有歸隱之主就不會想方設法參加什麼詩會了,沒想到張先生會出這樣的題目,可見其有歸隱之心,其亡妻的死對他的打擊太大了。

眾才子低頭沉思,不一會就有才子開始做詩,詩雖作得好,有歸隱的字眼,張先生卻能從詩句裡感覺到他們的志大,不是甘於歸隱的人,他搖了搖頭。

他又看了看下面問道“還有沒有要出來作詩的?”等了一會沒人答應,看到下面許世傑幾人站在一起,抬手問道“下面可是許府的幾位學生?”

“是”幾人一同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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