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頭:“我能成為便民物美店鋪分店的掌櫃非常榮幸,我一定好好工作決不讓老闆失望。”
“應該是不讓你自己失望才是”荷花信任地看著他。
赫掌櫃定定地點點頭,荷花看到他眼角泛紅,嗯,適當的收買人心也是很重要的。
告別了赫掌櫃,荷花回到家裡,吳安和正在後院的大樹下看書,他明年也要和吳家帆一樣參加院試。
荷花走過來:“怎麼來外面看書了?”
吳安和在她進門的時候就看到她了,見她走過來拿開手裡的書,“屋裡太悶了,到外面透透氣。”
荷花抬頭看看天空,今天天氣是很悶,風靜欲止,感覺快要下雨了。人的心情煩悶就看不進去書了。荷花說道:“要不今天休息一下吧,每天看書也挺累的。”
“我現在不能放鬆,明年的院試我一定要考上。”吳安和說道。
荷花點點頭,“嗯,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不過適當的放鬆也很重要。”
吳安和期待地看著荷花,“小嬸相信我能考上秀才嗎?”
“那當然,你有多優秀我可是一直看在眼裡的。”對於這個乖巧的孩子,荷花不知不覺用上了長輩的口吻。
吳安和有些激動。“真的嗎?那我和小叔你更看好誰?”
荷花考慮了一會道:“你們兩個都不錯啊,誰考上秀才都可以,這樣咱們家就可以免稅了,所以你們一定要加油,我可是寄託了所有希望到你們身上。”
兩個人都很有學問,一個聰明靈機有才氣,一個勤奮好學積極向上,兩人一同參加,這叫做雙保險。
“你不是說靠我嗎?怎麼可以又找上別人?”吳家帆從屋裡跑出來。
荷花聽到聲音轉過頭來,他怒氣衝衝地跑過來,一幅興師問罪的模樣。
“小叔”吳安和小聲地叫道。
“哼,哼”吳家帆撇開頭。
荷花敲了一下他的頭“哼什麼哼啊,人家向你問好呢!”
吳家帆不情不願地答應了一聲。
吳安和識相地打聲招呼離開。
荷花轉而對吳家帆說道:“就準你考上別人不能考啊,咱們家多個秀才不好嗎?小孩子是需要鼓勵的,你個當叔叔的跟他計較什麼呀?”
吳家帆被說得不好意思起來“我是出來的急給忘了嘛,不要生氣。”
“我有什麼可生氣的,安和那麼好的孩子,你幹嘛給人家臉色看?多傷自尊啊!”
“我等會去找他一起溫習功課,好好道個歉行了吧!”又拉著荷花的衣袖。“荷花,我一定能考上功名的,你要相信我嘛!”
“我當然相信你呀!不過我不想給你太大的壓力,實事上你不管考沒考上都不會改變我對你的想法。”荷花說道。
吳家帆笑眯了眼,“就算這樣,我也要證明自己。”
有志氣是好事,荷花希望他有志氣,也不希望他太過困住自己,她笑了笑“今天讀書沒效果,不如好好休息下。”
吳家帆點點頭。
悶熱的天氣持續了一整晚,第二天果然下起暴雨來,荷花倚在窗前,記得前年也是這樣一個暴雨天,她去給吳家帆送傘,當時那小子還怎麼看她不順眼,眨眼兩年的時間了,他已經整日的粘著她了,她的心境也發生了變化,似乎與他一起過下去還是不錯的。
夏天的節奏敲響了,這個時候的雨是越下,過後就越熱,吳山,吳勇,吳興每天要往吳家村,王家村和洛縣來回奔波,更是累人。
這天,他們一回來,吳勇就說道:“真是作孽哦,那個李寡婦在廖府上吊自殺了!”
“什麼?上吊,咋回事啊?”張氏吃驚道。
吳興低著頭不作聲,關於李寡婦的事情他可不敢多說一句話,自家婆娘正在一旁虎視眈眈呢。
吳勇摸摸頭,憨憨的一笑:“這個俺也不是特別清楚,聽村裡的人說,廖府的下人將他抬到李寡婦以前的婆家,她婆婆嫌她髒,將她關在門外,不讓人抬進去,後來是村裡的人看不下去,將她抬到山上隨便挖了個地給埋了。”
何氏啐了一口:“我呸,她活該。”
周氏拉住她,給她一個責怪的眼色。“算了,死者為大,她的下場也不好,你就別再埋怨她了。”
“哼”何氏冷哼,卻也不再說風涼話。
張氏說道:“李寡婦的婆婆人其實挺好的,只不過她做出這種事情,哪個婆婆能原諒,那廖超也真不是個東西,既然讓她進了他家的門,最起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