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反正我寫得多了,只需一柱香的工夫。”
這下領頭之人也是害怕了,像他這種混的人是最怕見官府的,可是說出來結果也好不到哪裡去。左右為難“不是我不想說,實在是那人不是我們得罪得起的人。”
吳家帆故作不解。“得罪不起的人?據我所知,在這個洛縣,就連知府都得罪不起的人只有許將軍,難道是許府的人讓你來搗亂的不成?那我明天去上學的時候就要問問許老爺了。”
鬧事之人渾身發抖,雙目瞪圓,不可思議道“你說什麼?你在許府上學?”
“對啊,你現在才知道嗎?我可是許府少爺的伴讀,而且經常見到許老爺。”吳家帆肯定地點點頭。
荷花也在一旁涼涼地開口“你還說呢,這個許世傑還說什麼自己是洛縣的第一霸王,我們的店鋪有他罩著,誰也不敢來鬧事,看看這是個什麼情況?”
這些鬧事都是平常出來混的,最近來了個小霸王在洛縣橫行霸道,打倒了多少混混老大,他武功高強,不是這些人可比的,而且他的身份都不是這些人能惹的。
他們都聽過許世傑的名號,出來混的都知道遇到許世傑要繞道走。沒想到這次碰到鐵板了。
領頭之人也是後悔莫及,他不過是一個小人物,沒想到廖府的人會找上他,所以他迫不及待地答應了。
其實他不知道廖府的人找上其他的混混時,別人都不敢答應,因為許多人都知道許世傑放出話來,誰也不準去吳家鬧事,就算許世傑不說,他們也不會隨便去鬧事,吳家兩次上公堂都勝利出來,這種事情傳遍了大街小巷。
所以說這個領頭之人沒本事,目光狹小,又沒有靈通的訊息來源,活該被人利用。
可是後悔也來不及了,不過比起廖府,當然是許府更加不能得罪,無奈只得說出“是廖府的人找上我的,現在我可都說了,不要再找我了。”
他一說完就帶著一幫人灰溜溜地走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知道了是誰指使,這些人也不必她們費心,肯定會有人教訓他們。
圍觀的人見沒有熱鬧看,也都散開去,不過他們討論的聲音一直持續到很遠。
荷花與吳家帆扶著張氏進店鋪。
吳家帆拿出椅子給張氏坐下,張氏拍拍胸脯:“嚇死俺了,這群潑皮是最不要臉的,幸好小寶聰明,不然怎麼收場哦!”
荷花端來一碗涼茶,雙手捧著遞給張氏讓她壓壓驚:“娘,您先喝碗水。”
“怎麼沒有我的,我今天可是幫了大忙啊!”吳家帆湊過來,眨巴著眼等著荷花表揚。
荷花無語,她本來是很想表揚他來著,今天他的表現真是成熟穩重多了,讓她刮目相看,可是他這樣上趕著叫人表揚,怎麼她就說不出表揚的話了呢。他不停地對著她,雙眼撲閃撲閃的,感覺還是那個單純可愛而且好欺負的吳家帆。
荷花翻了個白眼拉長聲音“你最聰明瞭,今天都要謝謝你,行了吧!”
吳家帆皺著眉頭,控訴地瞪著她“我怎麼聽著不對味呢?”
“我在表揚你呢,聽不出來嗎?不過你怎麼知道他們的米是邵縣的米,我還真看不出來你還能認出這些米的出處?”荷花連忙安扶他,這小子生起氣來只會萌死人,最後還不是她來哄。
“哈哈”吳家帆大笑起來“那是他們笨,我怎麼可能知道那些米是哪裡來的,我只是隨便說說罷了。”
“隨便說說?”張氏與何氏同時驚訝地出聲。
荷花也一臉疑惑地看著他。
吳家帆得意地一笑,“我記得劉先生以前無意中提到過有一種米是一端圓潤,另一端逐漸變尖,至於是不是邵縣的我就不知道了,邵縣只是我在書上看到的一個地方而已,我是詐他們的,沒想到他們都信了,所以說他們笨怪不了別人。”
“原來是這樣”張氏小聲的唏噓,幸好小寶騙過了他們,不然他們不定要幹出什麼事來。
吳家帆一臉討賞地湊到荷花面前。
“果然孺子可教也。”荷花只說了一句話。
什麼嘛,吳家帆不滿地嘀咕,明明他做了一件這麼大的事情。
荷花看著他的表情偷笑,今天吳家帆的表現真的出乎她的意料,不過她可不會讓他太得意,不然容易驕傲自滿。
吳山他們回來後知道了這件事,又是一陣的擔憂,幸好沒有任何人受傷,不過知道是廖超在背後指使,又有些擔心。因為不知道他下一步又會幹出什麼事來。
在這個洛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