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的男人。”
“哼”
荷花笑道:“我的香囊繡好了,專門來找你的。”
吳家帆高興道:“真的?荷花你真好。”然後伸出手要香囊。
荷花本來就是要送他香囊的,可是現在真的要給他了,竟然有些害羞,怎麼有種再送定情信物的錯覺。
吳家帆見她遲遲沒有動作催道:“快點給我呀!”
荷花咬咬牙,難看就難看吧,他要是敢嫌棄,她一定斃了他。伸手從袖口裡掏出她的成果,“吶!這就是我繡的。”
吳家帆接過來,仔細看了看驚道:“荷花這上面繡的是我們嗎?”
荷花正在糾結呢,以為會聽到什麼不好的話,沒想到聽到這個,抬起頭問道:“你能看出來?”
吳家帆點點頭,“當然,這個額上有紅點的肯定是你,另一個就是我對不對,好可愛。”
荷花嘿嘿笑出聲來,心想如果不是額上的紅點不知道你能不能看出來。
“咦?”他發出疑惑的聲音。
“怎麼了?”荷花問。
“裡面怎麼會有這麼多的線?”吳家帆邊說邊開啟香囊看向裡面,裡面滿是線頭,慘不忍睹。
荷花咳嗽一聲,尷尬地說道:“別指望我繡得多好,我能將正面繡得可以見人就不錯了。”
吳家帆笑道:“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歡。”
“這還差不多。”荷花得瑟起來。
吳家帆舉起手上的香囊,“這就當是你送我的定情信物了。”
“啊?不要,這麼難看,我明兒去給你買個好看的。”荷花可不願意以後他拿著這個破玩意說是定情信物,不然她的臉放哪擱啊!
“那可不行,定情信物當然要自己做才有意義,我小時候不是給你做過一個石制的荷花髮簪嗎,那就是我給你的定情信物,現在你也要給我一個才信,我會好好保管的。”吳家帆堅持將這個當作定情信物。
荷花見他像頭蠻驢一樣不肯回頭, 只好隨他去了。
“吳大人吳大人,我們是要在這個地方挖個公支到那裡嗎”有人開始叫吳家帆了。
荷花說道:“你快過去吧,工作要緊。”
吳家帆點點頭,“我先過去了,你回去吧!”
荷花沿著田埂向回走,還好的是這裡的田大都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幹燥,料想今年的收成還行,而且朝庭不會要求濟縣繳稅,所以過了今年應該不成問題。
她一路哼著歌往店鋪走去。
雜貨鋪她請了一位掌櫃來管理,他姓沈以前也當過掌櫃,算是比較有經驗的了,荷花讓他來打理雜貨鋪,幾天下來工作認真負責,賬目做得也非常好。
她的三家鋪子離相鄰著,她可以一家家的逛,榮生正在鋪子裡為百姓看病,全縣就這一個醫館,所以每天人都很多。荷花見他正忙著不便打擾他,就去了吳記物流。
她進去的時候一名婦女正在跟丁曼雪討價還價,她說道:“丁小姐,俺是窮人,身上沒有那麼多錢,你就便宜點賣給俺吧。”
丁曼雪道:“不行的,我們的價格本來就是按原價在賣,再低的話我們不是虧本嗎!”
這名婦女見到荷花進來,連忙過來哭喊起來,“荷花小姐你來看看,俺不過是讓她便宜點嘛,能虧多少,俺家窮,幾個娃都指著俺的繡品吃飯呢!”
荷花向丁曼雪遞了一個眼神,表示她會處理,丁曼雪就不再理會做自己的事去了。
“這位大嬸,現在濟縣每戶人家都跟你一個情況,如果每個人都這樣我不是要喝西北風了,再說了,我店裡的布料是一文錢也沒有賺你們的,不過是體諒你們沒有錢罷了,這些布料都是我特意跑到很遠的地方進的貨,鄰進的城鎮絕對比這裡要貴,相信大嬸你也是知道的。”
婦女訕笑兩聲,“俺知道這裡的東西很便宜,可是俺真的沒有錢,您就再賒一次給俺吧,保證沒有下一次了。”
“不能再賒了,我們的物也都是賒的,可就等著你們買了來還債的,如果你沒錢買布料,你就去做些別的,我們店不止是收繡品。這裡除了繡品是需要成本的,其他很多活不需要成本,你可以先做別的,賺了錢再來買布料。”荷花說道,現在是關鍵時刻,如果對這個人例外了,其他人都要這個例外,不就沒完沒了,所以這次是無論如何也不讓步。
這位婦女一聽荷花死活不肯讓步,冷哼一聲,氣呼呼地走了。
丁曼雪看著她的背影說道:“這人還真不知足,以為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