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找你算帳的,你個混蛋。”許世傑一手揪住他的衣領。
“要鬧你也得挑個時間啊,快點給我放手。”吳家帆去掰他的手。
“誰跟你鬧,我是認真的,可惡,趁我不在竟敢將荷花搶走。”許世傑說道。
“什麼?誰跟你搶了,荷花本來就是我的。”他現在總算明白這小子發什麼神經了。
“都是你太卑鄙了,我要跟你決一死戰。”許世傑叫道,一把將吳家帆推到床上。
“喂,你有完沒完!”明顯不是對手的某人叫道。
他們的聲音太大,吵醒了另外兩人,吳安和打著哈欠坐起來側耳聽了聽,似乎聽到了小叔的聲音,還有什麼東西落地的聲音,擔心小叔出了什麼事情,趕緊起身披了件外套就跑出門。
榮生突地坐起來,“家裡不會來賊了吧!”
出了房門時還順手拿了一個花瓶,準備用來防身。
兩人往聲音的來源處趕去,到了吳家帆房門前,明顯聽到了吳家帆壓抑的聲音。兩人對視一眼,衝進來房裡,看到有一個陌生人將吳家帆壓到床上,而吳家帆正在拼命掙扎。
榮生舉起花瓶朝他頭上砸去。
“啊”一聲慘叫。
許世傑放開吳家帆,雙手抱著頭。
緊接著房間亮了起來,吳安和點燃了蠟燭,大喝一聲:“大膽賊人竟敢私闖民宅。”
榮生將吳家帆扶起來,“吳公子你沒事吧?”
吳家帆搖搖頭,“我沒事,有事的是他。”說著指向地上蹲著的人。
吳安和衝上去將許世傑壓住,“你是什麼人?啊,許少爺!”
吳安和一幅見鬼的模樣,趕緊放開手裡壓著的人。
榮生此時也看清了對方的真面目,驚道:“許少爺你的頭流血了。”
許世傑艱難地說道:“當然流血啦,哪個小子拿花瓶砸的本少爺,可惡。”
“呵呵,我去拿藥箱過來。”榮生乾笑著離開了房間。
房間裡一片寂靜,誰也沒有說話,只到榮生拿著藥箱過來,他為許世傑包紮好傷口才說道:“幸好傷口不是很深。”不然他的罪過就大了!默默嘆口氣。
吳家帆不屑道:“他除了耐打耐摔可能沒有別的優點了。”
許世傑氣道:“你說什麼?”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大半夜鬧這麼一出,你到底長沒長腦子。”吳家帆說道。
“都是你將荷花搶走了,你不是病得要死了嗎?怎麼還活蹦亂跳的。”許世傑上下掃了他一眼。
吳家帆攤攤手“非常抱歉,我活得可滋潤了,沒想過那麼早死。”
“所以我說你一肚子壞水,荷花跟著你肯定不會幸福的,快點將荷花還給我。”許世傑邊說邊抽搐。
吳家帆撇了他一眼,活該,故意說道:“我馬上就要和荷花成親了,到時記得來喝杯喜酒哦!”
許世傑一下跳起來,朝吳家帆撲去“我跟你拼了!”
“許少爺冷靜點。”吳安和與榮生同時叫道。兩人攔住了他。
榮生此時身為大夫的責任感佔了上風,“許少爺,吳公子現在可是病人,你怎麼能這樣對他,而且你的頭現在也受了傷,大家有什麼事好好商量,別動手啊!”
榮生無奈地拉過許世傑,他頭上的紗布又被血染紅了,只好重新給他包紮。
“晚上處理事情不太方便,有什麼事等天亮再說吧,至於許少爺,如果不介意的話,今晚到我房間裡休息吧!”
許世傑為了逃出家裡,一晚上都沒有閉眼,現在又受了傷真的很想休息,於是點點頭。跟著榮生出門時還返過頭來狠狠瞪了吳家帆一眼。
“無聊。”吳家帆打著哈欠倒到床上。
吳安和為他關上房門。
折騰半天,大家都累了,一覺睡到大天亮。
“聖旨到。”
沒人出來開門。
“聖旨到。”傳旨的太監已經快沒耐心了,人都跑哪裡去了。
吳家帆聽到了聲音,快速地起身穿好衣服跑出來,都怪許世傑那小子昨晚來鬧騰,害得他睡過了頭。
將大門開啟,笑著對太監說道:“讓公公見笑了,快裡面請。”
吳家帆將這些人請到屋裡,這時其他人也都起來,除了許世傑外。
他不來正好,省得一會惹麻煩,吳家帆想到。
傳旨的太監見人都跪好,這才開始宣旨:“奉天呈運,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