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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家帆看到他們三人,暗地裡翻了個白眼,這三人怎麼又過來了,天天往這跑也不嫌累,一幅心裡有鬼的樣子。他是怎麼看怎麼覺得他們不安好心。
“荷花現在還忙著呢,這都過了吃飯的點了。”許世傑問道。
荷花忙完一圈才有空理他們。指著來往的客人“你們看到了,好多都不是洛縣的人,應該是為你爺爺祝壽的,都是有錢人,來這吃的多了,咱們的生意好啊,沒辦法。”
李文昊寵溺地看著她。“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對了,荷花,明天是我爺爺的壽辰,我想請你到我家去參加宴會。”許世傑說著對所有人來說夢寐以求的事情。
“還是不要了吧,我去那裡做什麼呀。不去!”荷花拒絕他,這跟她有什麼事啊,那麼多官員,那麼多有錢有勢的人擠破頭都得不到邀請,這小子就這麼隨隨便便地請她過去,這不是招人妒嗎?
“幹嘛不去呀,那天肯定很熱鬧,你可以去見識見識。”許世傑說道。
“去去去,有什麼好見識的,不就是從京城裡來的人?那不也是人嗎?又不是去看猴子。”吳家帆不滿地說道,一手做出趕人的姿勢。
“我們可是來吃飯的,你敢趕我們,問問荷花願不願意?”許世傑得瑟地說道,他知道荷花沒有把客人往外推的道理。
荷花拉開吳家帆,“別跟他吵了,我又沒說去。”
吳家帆這才笑起來。“就是,咱們才不稀罕。”
“好了好了,我們先帶他們去樓上。三位樓上請。”荷花說道。
來了一個小二將他們帶上去,荷花拉過吳家帆到櫃檯裡面坐著“別在中間瞎晃悠,在這裡待著。我等會就先回去,你雖然不用上課,回到家裡卻也不能鬆懈知道嗎。”
荷花拒絕了對別人來說異常難求的機會,吳家帆一高興,還做出了一首詩,畢竟洛城七月中,風光不與四時同,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
荷花來到帳房裡,正好看到他寫的詩,他正在聚精會神的埋頭寫字,荷花偷偷來到他身後。看著他的詩,輕輕地念出來。“畢竟洛城七月中,風光不與四時同,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
吳家帆小臉慢慢地變紅了,伸出雙手蓋在紙上,不讓她看。
荷花笑道:“遮著幹什麼?詩寫得不錯嘛。”
“真的啊,嘿嘿有感而發而已。”吳家帆拿開手,露出詩句給她看。
荷花拿起紙張,在他面前晃了晃,“心情不錯喔。”
“還可以啦,荷花你來看,我今天寫了一篇文章,來幫我參謀參謀。”吳家帆拿出一篇文章來。
“文章寫得不錯,文采風流哦!”
“真的嗎?還有呢,還有呢?”
“文筆不錯,字跡飄逸。”
“還有,還有。”
某人瞟了他一眼,“寫作太過虛幻,太不寫實了,有你這麼誇張的嗎?”
“額”某個等著誇獎的人垮下臉來。
“這裡,得改改。”
兩個合諧的身影交織在一起,看起來那麼的幸福。
隔天就是許將軍的壽辰,一大清早許府的下人就忙碌起來,路師傅很早就到了許府,因為是荷花吩咐的,所以他非常的盡責。來到許府就開始進入廚房,一句多餘的話也不說。
許世傑還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許華燦領了叫他起床的工作,雖然這份工作很艱難,不過作為他的書童兼侍從,他已經習慣了,早就練就了一身的本領來叫他起床,而且還會隨著不同的場會,時間來變幻。
比如現在,他只用大喊一聲:“荷花姑娘找來啦!”
“荷花”只聽一聲大喊,被子掀開,許世傑一個鯉魚打滾爬了起來,“快快,讓我先穿好衣服,這種樣子怎麼能出來在荷花面前。”
許華燦這時乖乖地遞上他的衣服。
許世傑慌忙地穿上衣服,打扮妥當後才問道:“荷花人呢?”
“她人在家裡呢。”許華燦回道。
“那快帶我去見她。”許世傑急衝衝地往外跑。
“她在自己家裡呢。”許華燦慢悠悠地說道。
許世傑轉過頭,氣急敗壞地指著他:“好啊你,膽子大了,敢騙我!”
“少爺,我可是奉了老爺夫人的命來的,今天可是老將軍的壽辰,您就別在為難我了。”許華燦乞求道,苦著一張臉。
許世傑見他這個表情,狠狠一甩袖。“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