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明,最疼妹妹的哥哥。”
瑞東南被馬屁拍的渾身舒服,笑容溫暖,步態漂浮,忽忽悠悠的就進了瑞府。
雖然辛苦,卻覺得好滿足,她要讓尹龍澤幸福,步步為營……
……
……
她洗過之後,才走回自己的別苑,爹還不知道她回來了,哥哥答應先瞞著。只說已經找到她們並且救出來了,一會兒就能到家。
瑞父急的跟什麼似的,不過聽說女兒安全回來了,也就放心了。他雖然經常批評瑞東南,但是對瑞東南的做事能力,還是相信的,畢竟是自己兒子嘛。
冬蘇洗過澡,頭髮也沒有梳理,就跑進了別苑,進了房間的時候,見尹龍澤已經被自己的丫鬟推在梳妝檯前梳頭髮了。她朝著丫鬟揮了揮手,將之遣了出去。丫鬟走出門的時候,很乖的在外面關上了門。
冬蘇走到尹龍澤邊上,指控道:“你用我的梳妝鏡,用我的梳子,用我的木桶,用我的屏風,用我的丫鬟……”她絮絮叨叨的一個個的點,然後走到抽屜邊,拿出了算盤,裝模作樣的撥弄了起來。
尹龍澤扭頭淡淡的看著她,也不說話,只是入眼處那溼漉漉的烏黑長髮,和剛洗過而粉紅的面頰,還有那穿回女兒裝的腰身……他眼睛微眯,這個丫頭似乎一點都不會擔心他洩了她的密,對他竟是毫無防備的。
“你欠我好多錢好多錢啊~”冬蘇嘖嘖搖著頭,一副黑心債主的模樣。
尹龍澤微微挑起笑意,“我沒這麼多錢。”
冬蘇歪著頭,苦惱道:“那怎麼辦啊?”
尹龍澤低頭想了想,“我能給你什麼呢?”
冬蘇撲哧一笑,走到尹龍澤身邊蹲下,“你以後要對我好一點。”她睜大了眼睛,可憐巴巴的,像乞求疼愛的小動物一般。
尹龍澤抬起左手,冬蘇以外他要拍自己的頭,卻見他眼神沉了沉,還是縮回了手。
冬蘇嘆口氣,嘀咕道:“誰那麼願意讓你拍似的。”然後便站起身,走到尹龍澤身後,拿起桌上的梳子,開始為他梳起了頭髮。
冬蘇一邊梳一邊張嘴要說話。
尹龍澤卻在她說話之前率先開口道:“你幫我梳頭髮,我又欠你錢了呀。”
冬蘇忍不住撲哧一笑,“你也知道我要說什麼啊。”
“讀你並不難。”尹龍澤星眸半開,神色迷濛淡然,彷彿充滿了智慧。
冬蘇搖了搖頭,反駁道:“讀我可難了。”誰能讀出她經歷兩世的滄桑?誰能知道她此刻失而復得般的歡快?
沒有人。
房間裡沒有人,只有她和他,窗子微開,光線很暗,這種氛圍讓冬蘇微微恍惚,心跳突然加速,她看著尹龍澤換上的哥哥少年時候的白衫,看著他扶在輪椅車上、微微露出的纖細手腕,看著他刀削一般完美的側臉,看著他顫抖的睫毛和呼吸時的鼻翼。
好喜歡他,好喜歡他,好喜歡他……
記憶裡他環抱她時在她耳邊的輕笑,他纖細有力的手指牽著她的手時的堅定……
她慢慢走到尹龍澤身後,能從鏡子裡,看到他淡然坐在輪椅車上時,沉靜的表情。他也從銅鏡裡看著她。
冬蘇臉上微微紅著,兩個人就這樣對望著,誰都不說話。
尹龍澤已經習慣了她的諸多古怪,每個人都有其心事,有屬於自己的秘密。他有,她自然也有。他不想去探索她的秘密,他只想抓住她,想抓住這片飄動的浮萍,罩在自己頭頂,安全穩妥的,享受這種可依靠、可霸佔的安全感。
冬蘇突然閉上了眼睛,她俯下身子,伸臂環住了尹龍澤的脖頸,臉埋在他頸窩處的發裡,什麼都不說,呼吸間是他的溫度,這裡面有她的皂角的味道。
尹龍澤,什麼時候,我才能拉著你的手,跟你聊天?什麼時候,我才能躺在你懷裡,安靜的笑,不用計較你是否認識我?什麼時候,我才能放肆的跟你談天說地,不必等待你接受我的那一天?時間,時間。她知道這需要時間,可是等待總是苦的。她已經有了這麼多的秘密,這麼厚的感情,卻要不斷的等待著,他們熟悉起來的那一天。可是,什麼時候才能到來?
尹龍澤靜靜的作者,從銅鏡裡,看著她的頭頂,感受著她環抱自己的時候,想用力卻怕嘞到他的情緒。他不太能理解她的這項行為,卻能感受到裡面絲絲滲透的情感。
他不懂,突然覺得,她身上有好多謎團。
冬蘇過了許久,才依依不捨的鬆開手,直起身子。她就想如鴕鳥般,躲閃沉溺在他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