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的跟在後面,還在為夏碟那句“妹夫”洋洋自得呢!
“回來啦?”一旁的東方殃笑著問
落柔煙想起當時對東方殃的捉弄,有些不好意思,東方汶從後面來,輕輕握起她的手,拉著她進去了。
“妹妹,你回來了?”舞衣這才看見落柔煙,眼神落在兩個人緊握的手,也是放心的一笑。
三個女人,一臺戲。
三個男人,只能在旁邊端茶、倒水,忙得不亦亂乎。不過有時停下來,看見自己心愛的人臉上幸福的光澤,又是滿心的甜蜜!
夜。
“你怎麼進來了啊?”落柔煙坐在床上,看見端著銅盆,挽著袖子的東方汶好奇的問道!
“幫你洗腳了好上藥啊!”東方汶一臉平靜的樣子,卻在後腳跟進門後,將門拴上了。
隨著那聲關門聲,落柔煙的心就開始緊張了起來,雖然她知道今晚肯定有戲,可是心中依舊忐忑不安了,像個未經世事的小女孩兒一般的。她將腳向身子裡蜷了蜷,又將身子不斷的向裡面挪!
“你坐那麼裡,我怎麼給你洗腳呢?”東方汶好笑的看落柔煙,不過覺得她這個樣子,更加可愛了!
“那個……要不……我自己來弄吧!”落柔菸禁不住的想躲
東方汶卻已經坐到了床沿,“我來都來了……”
落柔煙真想找個地方扎進去,可是……
“啊——”一陣暈眩,腳已經被東方汶抓了去。
看他認真為自己脫鞋、脫襪的樣子,落柔煙的心,開始溫暖了起來,他盯著自己的腳,然後伸出手,一點一點,就放佛是搽易碎的寶物一般的,慢慢搽洗,從出身至今,這是第一個肯為自己洗腳的男人!落柔煙的心中,滿是幸福,她面色溫潤,眼中所有的光芒,都停滯在那淺淺的輪廓之上。
洗完,他將自己的腳放在懷中,溫熱的指尖上沾滿冰涼的膏藥,細心塗抹在扭傷的地方,可是那手移動一分,便能讓落柔煙的心跳較快一分,這樣的感覺,讓落柔煙都不由的鄙視起自己,什麼時候開始,連人家碰碰自己的腳,也會如此緊張?
東方汶在包紮完落柔煙的腳,才舒了一口氣。他笑眯眯的看落柔煙,發現落柔煙滿臉通紅,不禁向落柔煙湊了過去!
“你幹什麼?”落柔煙喘著氣兒問,心跳依舊厲害!
“我?我受傷了……”東方汶突然擺出一副可憐的樣子,依舊向落柔煙湊著!
落柔煙伸出已經酥軟的雙臂去推東方汶寬闊雄厚的胸膛,“你哪裡受傷了嗎?”
東方汶眼中狡黠,他抓住落柔煙發燙的手,痞痞的道:“那給你摸摸好了!”
說完,便抓緊落柔煙的手,向自己的小腹下觸了去!
落柔煙此時頭腦昏昏的,一顆心又不聽話的亂跳,被東方汶抓住手,也沒聽他說什麼,就隨著他的手一起去了!
“你……流氓——”落柔煙羞得脖子都紅了
落柔煙慌張的逃脫,卻正好捏住了那勃起……
“嗯……”東方汶情不自禁的呻吟,眼神也迷離了起來
落柔煙更加慌張了,一心想把手拿回來!
“還逃呢!這都是你的!”東方汶貼近落柔煙的耳朵,用舌尖小心挑逗著落柔煙小巧圓潤的耳根,頓時,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了落柔煙的全身,她似乎想撲捉那片刻的驚顫,又似要遠離那令人沉溺的誘惑,身子不安的扭動了一下,卻被東方汶壓在身下!
不再等待,芙蓉帳中,早已春意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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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月後。
“啊——”東方汶從夢中驚醒
“怎麼了?”旁邊的落柔煙柔柔稀鬆的眼睛,迷迷糊糊的看東方汶,“做噩夢了?”
東方汶心有餘悸的點點頭,伸手擦了把額頭上的冷汗,將落柔煙抱緊。
落柔煙在東方汶懷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迷迷糊糊問:“是什麼噩夢啊?”
“是不是你平時跟我說的稀奇事兒太多了,怎麼我夢見自己在一個到處是好高好高的房子的地方走,那時是個小孩兒!穿著奇奇 怪{炫;書;網怪的衣服,在一個偏僻的街道,看到了一個好可愛的小女孩兒!我上前去牽了她的手……”
東方汶將額頭靠近了落柔煙的頭,“後來發現那個就是你,不過……我要向你告白的那一天,被你用一個被稱作槍的東西打死了!”
落柔煙一個激靈,完全清醒了過來,她仰頭看東方汶,東方汶依舊在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