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子昱簡直要氣歪了鼻子,他這個皇后不僅無恥,還欠揍!
若不是顧及她是個女人,真想衝上去胖揍她一頓,看她還怎麼呈能?
“從小養到大的?你有什麼證據?你如果能讓棉花糖親口承認,我保證不再跟你爭,如何?”
宮子昱幾欲要暈撅,他真是吃飽了撐的,送上門來給人家侮辱!
平常不是很能忍丞相的嗎?怎麼在這個女人面前卻屢屢控制不了呢?
眸子裡殺意一閃而過,拳頭握起,作勢就要上前去毀了那可惡的棉花糖。
可不就是可惡嘛?
餵養你幾年了,現在不僅上眨眼就認了新主人,連老主人的話也不聽了?
這樣的寵物他養了何用,倒不如毀了你?我看你再怎麼找新主人?
對這個海狸,他之前翻閱了很多書籍,知道海狸若是認定了一個主人,以後基本上是不會再接受第二個主人了。
而且他善於攻擊,只要它看著像壞人,毫不猶豫衝上去就是又撕又咬的,直到壞人被咬死。
這皇宮裡所有的妃子宮女都不敢接近它,但凡它出現的地方,方圓幾公里是不敢有人隨意走動的。
而且它脾氣很不好,一旦招惹它,後果就是很慘重的。
看他那樣子就是想打棉花糖,蘇可姍上身一傾斜,滿滿地護著了它。
宮子昱掄起的拳頭遲遲也不能落下,真是氣得真想先掐死這個女人,再解決了那狗腿棉花糖。
好半天,他終於放下拳頭,甩袖轉身走出了這裡。
只是那剛剛被他一腳踢開的大門在他的滿身煞氣下終於支撐不住,噹啷一聲摔在了地上。
自取其辱(1)
蘇可姍看了看那可憐的門,暗自哀嘆一聲。
剛剛那臭皇帝是擔心她才找過來的,其實那會兒她心裡挺溫暖的。
這個臭皇帝也挺有人情味兒的嘛!
但是不知為什麼,兩人一碰到一起就像是碰到了冤家似的,不是你看我不順眼就是我看你不順眼!
棉花糖哀怨地看了看門外已經不見了蹤影的人兒,伸出舌頭舔了舔了可姍兒的小手。
癢癢的,就像以前金毛舔她手時的感覺一樣。
肖珍兒也不知給了戴二毛什麼東西,總之他的手臂竟然奇蹟般地癒合了。
斷骨處也感覺不到絲毫疼痛了,戴二毛欣喜地甩了又甩胳膊。
好好的,就像以前沒斷時一樣。
同時他心裡對珍貴妃的忌憚又加深了一層,他其實哪裡是什麼勞什子的珍貴妃的孃家人啊。
只不過某一次他在調戲一個宮女時恰好被她發現,為了保命,他只好配合肖珍兒答應以後幫她辦事。
而肖珍兒只不過隨口說了一句,以後若是誰欺負你,你只管說是本宮的孃家人,這句話無疑被他當做救命符。
仗著這張救命符,他不知幹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
還好肖珍兒這一次讓他去坑害蘇可姍,不然像他這種禍害啥時候才能被老天收走?
可姍第二日是睡到自然醒的,其中自是少不了方麻子的照拂。
因她那天被胡有福借走了一整天,此後方麻子可以說對她是好到不能再好。
若是不忙方麻子幾乎就當沒她這個人,不僅如此,還要讓她好好歇著,養養身子。
由於棉花糖的緣故,眾人都是又驚又怕,自是知道那是皇上的寵物。
而程姍兒到底是什麼來路,竟然皇上的寵物都整日跟著她東奔西跑的?
這宮中到目前為止,除了皇上好像還只有程姍兒一個人能接近這黑乎乎的兇猛傢伙呢。
不過猜測歸猜測,眾人自是不敢多問些什麼。
要知道在宮裡那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知道的越多死的就越快。
小丫也不知被方麻子派去幹嘛了,總之可姍一陣子沒看到她了。
這會兒剛好廚房忙完了一大部分,看看時間,可姍去把羅小順叫了過來。
知道他們都懼怕棉花糖,可姍特地讓它自己出去玩了,羅小順這才敢走過來。
“姍兒,你是用什麼辦法讓這兇猛的傢伙聽話的?”
“沒什麼,只是它一看見我就非要跟著我,就這樣。”
羅小順是既歡喜跟可姍呆在一塊又害怕跟可姍呆在一塊,前者是他的自然心理反應。
後者則是一跟她單獨在一起,自己就會不由自主的緊張,連話都不知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