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兩人是心有慽慽焉。
屋子門呯的一聲被開啟,兩人一兇相地走了進來,身上沒有帶武器。
“幹什麼?你這個女人不老實待著,亂叫喚什麼?”
還是當先那大漢朝著蘇可姍大喝道,目光掠過地上的一絲血跡,媽的,這女人的面板也太嫩了,只是赤腳走幾步都出血了。
“大哥,求你了,幫我拿雙鞋穿穿吧,這地上的石子太硌腳了。”
這人狗眼看人低的態度讓蘇可姍很是惱火,但是此刻還有求於他,只能先忍下來。
“硌腳?你當你是皇后娘娘啊?我們都沒事,怎麼就你有事?”
媽的,之前她低垂著頭也沒有細看,現在一看,這女的長得真是太美了。
連郡主都比不上她,不,應該說,郡主跟她站在一起,只配當一片綠葉。
原諒他大不敬的想法,實在是眼前這女人真的很美。
瞧那白嫩嫩的小臉,那面板簡直吹彈可破,還有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天,他再一想起家中的黃臉婆,簡直想作嘔了。
蘇可姍無語,她就是皇后娘娘好不好,只不過此時哪敢說出來呀。
“大哥,拜託了,我腳上本來就有傷的,你就行個方便吧,我頭上的這些首飾你可以全部拿走。”
這人看著五大三粗的,想不到竟也這般難纏,蘇可姍暗暗咬牙,先撐過這一關再說。
“喲,你這一說,我倒是看出來了,敢情你也是大戶人家的小姐?瞧這衣服的料子,嘖嘖,我活了大半輩子了,還真沒見過這等上好的布料。這頭飾,你肯全給我?”
那大漢貪婪的目光不止在她頭頂上那些首飾上停留,更是在她嬌嫩的臉蛋上來回注視著,蘇可姍厭惡地別過了臉。
他們嘴裡噴出的臭味讓她想嘔,而他們眼裡的神色光是看都能看出他們心裡在想什麼。
“只要你肯聽我的話,我所人首飾都給你們。”
“我們不用聽你的話也可以有啊,你不給好啊,我們可以強搶啊。”
那大漢嘿嘿淫,笑著,粗糙的大手在蘇可姍臉蛋上來回摩挲著,觸感好得讓他都捨不得放開手了。
“拿開你的髒手,蘇可姍惱怒不已,忍著剌痛強行走開了幾步,媽的,早知道這倆人是這幅德行,她寧願餓死。
“髒手?兄弟她竟然說我的手是髒手?”那大漢嘿嘿蕩笑著朝另一人奸笑了幾聲,又欺身到蘇可姍身邊摸了幾把。
“放開,你們別忘了郡主是怎麼跟你們交待的。”
蘇可姍冷冷地看著那兩人,真他媽的無恥之徒,她這真是引狼入室呢。
搬出了賽敦兒,那大漢遲疑了一下,倒還是乖乖的不動她了,不過,目光卻朝著她頭上的首飾看去。
蘇可姍明白他們的心思,貪心唄,這就好辦,至少可以保護好自己。
“你去幫我找雙鞋,再幫我弄點好吃的來,我這些首飾自然全是你們的。”
殘忍的折磨4
“這?”兩人對視一眼,郡主曾明確過,誰若給這女的送好吃的都要自己去領罰。
而這懲罰便是自己把自己送到一群狼窩,還是餓了好幾天的狼窩中。
除非是白痴,弱智,才會去做錯事,然後被送去狼窩。
而郡主之所以這麼說,肯定有她的用意,也許就是怕他們貪心中了別人的計。
“怎麼?不想要這些首飾了?”
蘇可姍看他們遲疑,料定是賽敦兒之前交待過的話起作用了,但是自己腳必須得穿上鞋,而且還得吃飯,不然會餓死的。
賽敦兒的話她可是聽見過的,那女人明顯就是抓她來折磨她的。
“鞋可以給你找,想要吃好的不可能,郡主曾交待過的,不能給你送好吃的。”
先前那大漢還是抵不住蘇可姍頭上首飾的誘惑,他可是識貨之人,這首飾恐怕比郡主的首飾都要高階。
這要是拿出去賣了,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拼著一條命,先應了她的要求吧。
“哥,可要想清楚了,郡主的話可不是隨便說說的。”
另一人看之前那大漢答應了蘇可姍的要求,有點擔心的說道。雖然他也很愛財,但是比起命來說,錢又算得了什麼。
“沒事兄弟,郡主又沒說不可以給她鞋穿,再說了,我們拿些硬饅頭,鹹菜給她吃,也不算好,郡主想必也不會說什麼。”
那大漢拍拍另一人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在這裡混,光靠那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