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她有好感
她不知道他為何在她面前這樣,但是,相處了這麼一會兒,她可以肯定,這個人對她真沒有一點惡意。
“這樣,不太好吧,畢竟你是一國之君,再說我們素不相識的,某種意義上說,你還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我這樣直接叫恩人的名字,會顯得太不禮貌了吧?”
“我不介意,別人敢有意見?”連墨飛打趣地說著,在桌邊坐下,為蘇可姍倒了一杯水。
屋裡的狼籍早被宮女們收拾乾淨了,桌子上也擺放上了新鮮的水果。
“也對了,我忘了你是皇上了,土魯最大的官,誰敢對你有意見?”
蘇可姍本就是個隨性的人,而連墨飛的舉止讓她跟他相處起來很舒服,因此跟他說起話來就像是熟人一樣了。
“可姍,你是第一個敢這麼跟我說話的人,你不知道,我剛救你回來時,你渾身的傷連我都嚇了一跳。阿多雅我也是在小時候見過,從八歲開始就再沒見過她了,她可真是跟小時候沒多大變化,性格還是那麼傲慢。真是想不到她居然對你這麼一個弱女子下毒手,我若是再晚去一步,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你是說,她小時候不見了?那你就這麼肯定你那天見到的女子就是她?”
蘇可姍吃了一驚,連墨飛認識她,而且還說她是郡主,這麼說,昱之前的猜測沒錯了。
賽敦兒其實就是泰王的女兒了,真想不到泰王這麼處心積慮地謀劃,他的野心比爹爹還要大呢。
“這個也不難,我小時候見過她的時候,她身上就有一種很特別的香味。後來,我身邊也出現過很多形形色色的女子,但是都沒有她身上的那種香味。但是那天,我在屋子外就聞到了那種香味,而且我進去也看了她一眼。她的穿著打扮都是土魯人的打扮,重要的是,那種衣服,只有郡主才有資格穿。”
連墨飛沒有說出的還有一點,那就是土魯國內,也只有泰王的郡主才有資格那樣穿。
他一想到這些年被他控制,像是看犯人那樣看管他,處處限制他,他就恨不得一把劈了那豺狼虎豹之心的人。
對於這賽敦兒,連墨飛並沒有想過要隱瞞蘇可姍什麼,那是從心底裡對蘇可姍的一種好感。
她不是壞人,而且她身上的氣質越來越讓他熟悉,他現在只是有點困惑而已。
說起這些,蘇可姍又想到了宮子昱,都好幾天了,也沒有人能告訴她現在前方到底是怎麼樣的狀況。
但是賽敦兒肯告訴她宮子昱都上前線了,那恐怕打仗打得很激烈了。
雖然昱有一部分原因可能是為了她,但是若一個國家的皇帝都親自衝鋒了,那說明前方的戰事一定很緊張了。
“墨飛,我想問你一件事,請你一定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好嗎?“
連墨飛看她一時間臉色凝重得不像話,使勁地點了點頭,就算她現在想要天上的月亮,他也會想辦法摘下來送給她。
前線戰況
“聽說土魯向昭和起兵了,我想知道現在前方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
“這個你也知道了?”連墨飛有點驚疑,一般女子哪會注意這些國家大事,不都是整天閒著賞賞花,繡繡女紅的嗎?蘇可姍點了點頭,臉上是掩不住的焦急。
“這其實不是我的本意,說起來也不怕你笑話,我這個皇帝其實就是一個掛名的。所有的朝政大權全握在泰王手裡,剛剛那個如妃就是他的一個本家侄女。他的野心一直都很大,不僅想要獨佔土魯國,就連昭和國也想獨佔了。”
連墨飛使勁喝了一口水,眼睛裡是掩不住的失落,確實,當皇帝當到他這份上,真的連個普通的百姓都不如。
“為什麼他會有這麼大的權力呢?朝廷都壓制不了嗎?”蘇可姍心裡有底了,只要不是連墨飛針對昱的,那昱現在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了。
“我父皇死的早,走時我才五歲,泰王就在那時獨攬了朝政。不久我的母后也去了,她本是放不下我的,但是她的身子一直就不好,加上泰王一直對她用毒,我父皇走後的第三年,我母后便也撐不下去了。”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蘇可姍輕聲地吐出了幾個字,聲音裡透著點酸楚。
一個五歲的小娃娃,就要面對著奸臣的強權欺壓,若不是心中還有著要報仇的慾望,只怕是活不下來的。
可他,活了下來,可見他心中定是極為憤怒,只為著哪天能為爹孃手刃仇人吧。
“沒關係,我現在已經想開了,父皇母后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