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有福因著上次說了肖飛揚一些‘壞話’,因此現在對著他還是蠻恭敬的。
“之前那個噁心的東西呢?它跑哪去了?”
忽然間想起了剛到山上時被那個滑滑的東西纏在身上那股難受的感覺,肖飛揚莫名地抖了一下身子。
“這個……”胡有福扯扯嘴角再也扯不出一個字來,這太子殿下怎麼淨問一些他不知道的事呢?
好歹他是正常人,看見那種軟體動物也會心有餘悸的吧。
“好吧,本太子再問你一個問題,昱的師傅什麼時候回來?”
“……”
“你說你是怎麼當奴才的,這個不知道那個不知道,你乾脆叫三不知算了。”
“……”
老天,誰能告訴他這些問題的答案,連皇上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一個奴才上哪知道去?
像這種對話一天裡不知要進行多少次,胡有福是一見肖飛揚就恨不得躲得遠遠的。
蘇可姍泡在小藥桶裡已經有五天了,宮子昱在第一次抱著她泡藥的時候,照例在木桶上邊貼著一張小字條,他每一步都按著師傅的留言來。
泡了這幾天了,算了算時間今天也差不多該醒過來了。
宮子昱按師傅的方法把可姍抱在木□□,要運功逼毒,可姍身上寸縷未著。
室內漸漸籠起了一片霧白的煙霧,兩人身上都泌出了不少的汗珠,尤其是宮子昱。
因為這種毒不比一般,他的臉在運功時漲得通紅一片。
怪老頭(1)
屋子外面肖飛揚和胡有福靜靜地守候著,胡有福怕肖飛揚再問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話題,就算是守衛也離得他遠遠的。
前邊的空氣中忽然傳來一絲異樣的波動,他們兩人同時感覺到了,同一時刻三大暗衛也同時現身。
一團白茫茫的東西向著幾人的方向迅疾飛來,力道之大,超過了幾人的想像,而屋子內宮子昱還沒有完成驅毒的一半。
肖飛揚神色凜了凜,昱不是說過這裡除了他們師徒幾人知道,沒有別人知道了嗎?
但是也有句俗話天外有天,不排除誤打誤撞找上來的。
幾人同時發力,所有的力量均朝著那白色的透明球擊去,只聽嘭的一聲巨響後,肖飛揚和胡有福腳步不穩,後退了幾大步才勉強站穩。
而三大暗衛卻是飛到了屋頂上,然後再摔下來,揚起一片不小的塵土。
肖飛揚感覺胸口處一片血氣翻湧,差點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吐出血來,媽的,這人的力量怎麼這麼強大,才一招而已,而且連人家的影子都沒看著。
“何方鼠輩躲躲藏藏的,有本事出來單打獨鬥!”
周圍靜寂了一會兒,沒有人再說話,忽然空中傳來一陣狂妄的笑聲:“哈哈,真是無知小輩,你幾人合力都接不過老頭子一招,就這還想跟老頭子單打獨鬥?”
光聽這醇厚的笑聲,就可知此人的功力有多高了,他們幾大高手合力竟然接不過人家一招,說出去不知是丟誰的面子。
但是士可殺不可辱,尤其是姍姍還在裡面逼毒,此時若是出了一點漏子,後果他接受不起。
“那有何妨?本太子既然說了,那便是九匹馬也拉不回來!有本事你就趕快現身,若不然就別怪我罵你老不知羞。”
“哈哈”那空中的笑聲再度響起來,聲音宏亮大氣,讓人著實不能分辨他到底多大年齡。
“好小子,老頭子早知那昭慶的太子殿下邪魅隨性,今日一見果真如此!仗著你如此大的口氣,老頭子也不好不現身了。”
他的話說完,便從半空中直直飛下來一個布袋之類的東西,兜頭就朝肖飛揚撞了過來。
胡有福和三大暗衛見此,齊齊聯手,方才幾人都抵不過人家一招,此時太子殿下一人哪會是人家的對手?
那布袋眼看就要落地了,卻忽然在眾人頭頂上一陣盤旋,就是不肯落下來,肖飛揚見此,一個縱身躍起,手裡同時擊出一掌。
那一掌凝聚了他全身的內力,威力到底有多大可想而知,但是他那一掌打過去就好像打在了棉花上。
還沒近到跟前,人便被彈了回來,重重地摔在地上,口裡吐出一大口鮮血。
那布袋見此,又黑嘿嘿地笑了幾聲:“小子,怎麼樣,服不服?”
肖飛揚用手抹了一把嘴角的鮮血,翻身一滾又躍了起來,“今天本太子一定要滅滅你的威風。”
話完,他兩掌掌心向下,緩緩滑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