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侍衛頓時炸開了鍋。
在這夏國,誰人不知道金家少主身邊有一個冷豔美人,手段狠辣,行事雷厲風行。
“我看啊,又是一個色心膽大包天的。不知道這次夕月姑娘會斬斷他的胳膊還是腿。”
那侍衛說話,渾身禁不住顫抖了一下。
曾經有一件事,鬧得是滿城風雨。
權傾朝野的丞相劉延新膝下誕有一子名為柳程曦,可謂是老來得子,視為珍寶。
那柳程曦平日便仗著他老爹,在夏國是飛揚撥扈,無惡不作。
只要是他看上的姑娘、珠寶、書畫,第二天人家就必須乖乖給他送去。
夏國百姓對他是恨之入骨,奈何柳程曦有一個為他撐腰的老爹。
百姓們也只能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吞。
話說,那一日是風和日麗、天朗氣清。
柳程曦便吆喝幾個狐朋狗友在大街上晃盪。
恰巧遇見外出辦事的夕月。
柳程曦一看見夕月的模樣,頓時就傻了眼淚。
他以前遇見的要麼就是胭脂俗粉,要不就是尚未開竅。
像夕月這般冷豔迷人的,哈喇子那是流了一地。
柳程曦當時只想著,夕月充其量不過是哪家的小姐。
便肆意的調戲起來。
根據當時過路的百姓說,只見一閃而過的寒芒,柳程曦的雙手竟被生生斬斷。
就在善良的百姓都在夕月的安危擔心時,這件事便這樣不了了之。
反倒是,柳程曦從此就徹底的消失在夏國。
劉延新也告老還鄉,從權傾朝野的宰相變成一介布衣。
夕顏慵懶的靠在一顆梅花樹下,粉色的梅花夾雜著飄零的白雪落在夕顏的肩頭。
她渾然未知,那雙清雅的眸子始終盯著前方。
凝在嬌嫩唇邊的笑,化為久別重逢的期待。
終於,在無邊的夜色中,多了一抹倩影。
“姐姐,你可讓我一陣好等。”
夕月還來不及定睛看清眼前究竟是何人,竟會如此大膽。
紫色的身影便一下子撲到在她的懷裡。
“你是……顏兒?”
夕月清冷的眸子瞬間變得暖如夏陽,將懷中的人兒緊緊的環住,生怕一不小心她又會逃走,從她的眼前消失。
“顏兒,你還活著,真好。”
夕月掌心輕輕的拂過夕顏後背,繞過她柔順的髮絲。
“姐姐,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過的可還好。”
兩人十指相扣,夕月的手不似夕顏柔嫩光滑,分明起了一層薄繭。
“還好,就是每晚做夢的時候,都會夢見你。”
淺淡的笑,將半年來日夜煎熬的相思,付諸笑談。
“姐姐,我們都要好好活著,再也不要分開。”
夕顏早就在心中計劃好了,一個月之內如她真的能找到源。
從此便跟著冥幻楓和姐姐,三人一起遨遊蒼玄。
如若不能,她也不能欠小致遠這份還不了的情分。
到時候,她便前往神域之源,若真的死後真的有意識,便陪著小致遠渡過那漫漫無邊的歲月。
“姐姐,你這竹笛倒是精緻的很,不知是出自何人之手。”
夕顏從身後拿出竹笛,按耐不住性子拿起竹笛吹了起來。
笛音清晰如山谷流溪,如女子獨坐西窗細細低語。
時而婉轉,如泣如訴,如怨如慕。舞幽壑之潛蛟。
“姐姐,這竹笛甚是奇怪,我吹得明明不是這首曲子。”
夕顏神色詫異的拿起竹笛,打算一探究竟。
“迷仙引”
接著暗淡的光,夕顏發現竹笛上用娟秀的行書,寫著秀清的三個小字。
就在此時,一把鋒利的匕首帶著凌厲的劍氣,從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