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上次去E國進行物品交易的時候看到過他以及他手上的通行證。”
“就是,我也認識跪在那裡的那個男人,他是E國的人。”
這樣的聲音不時的從街道兩旁傳來,聽到這樣的聲音以後,在巡遊車輛的貴族們已經沒有閒情繼續呆愣的坐在那裡品味自己桌上的茶點等物了。
就在這時,從貴族裡走出來一位穿著華麗,卻樣貌醜陋無比的男人,他用手指著多倫多說:“多大人,平民的話你也信?我可是貴族,難道你不知道就算貴族犯罪也可以免於責罰嗎?就算我們真的跟E國有過來往,你又能拿我們怎麼樣?難不成你還想殺了我們?”
“你瞧他那個熊樣,他敢嗎?我們幾大貴族聯合起來,這個國家也是我們手裡的玩物。”一旁有些狂妄的貴族跟著附和道。
而在另外一邊,有些比較弱勢膽小的貴族則在私下裡討論著。
“誰說王子犯罪不能和庶民同罪?合眾國的含義就是他們屬於平民也屬於貴族,沒有人從出生下來就是低賤的或者是高貴的。正因為有你們這種不可一世的人,這裡才沒有更好的明天。”突然這樣的聲音從巡遊車輛的前方傳了過來,每一句每一字都說的是生動無比,聽到這樣的聲音以後不時的有人抬頭朝聲源處望去。
“神罰,你不是這裡的人,你不能干涉這裡的事情,而我們不同,我們是這裡的古老貴族,從古至今都一直存在的。”
“神罰,你要是在這樣亂說話的話,就算我們眾貴族聯手起來,也會讓你好看。就算不能傷你全身,也不會讓你從這裡出去。多倫多,把神罰拿起。”顯然貴族的話在多倫多的耳朵裡並不好使,聽完這些話以後,多倫多隻是扣了扣自己的耳朵表示自己什麼也沒有聽到,更不會執行他們的命令。
“我神罰做事還從來沒有人敢說一個不子,我不是這裡的人?但是剛才普京陛下已經榮升我為這裡的貴族,現在普京陛下卻被刺殺,這些證據直接顯示你們是這場刺殺案的主謀者,難不成這些證據在你們眼裡什麼也不是?”林俊邁著自己的步伐一步一步的接近巡遊車輛,表情嚴肅的說著。
聽完林俊的話語以後,在街道兩旁圍觀的百姓們則是在議論著,探討著,他們所能做的就只有這麼多。因為自己確實只是平民而已,沒有顯赫的家室可以供他們正大光明的說句話。
就在這時,不和諧的槍聲響了起來。眾人抬頭看去,原本那個穿著華麗滿臉汙穢笑容的貴族右手舉著槍,在他的槍口下面正是躺在地上的安克拉。他在舉槍搶走多倫多手上的通行令以後放進了自己的嘴裡,攪了攪,然後嚥了下去。一臉淫笑對著林俊說道:“就算我們真的是刺殺普京的合謀者又怎麼樣?證據呢?人證呢?這些都不存在。”在說完這些話以後,他端舉著自己手中的槍對著天空連開了數槍似乎是在顯示著自己暴戾的一面,無賴的一面。
“真是骯髒的貴族,醜態盡顯。”儘管貴族每一寸舉動都正中了林俊的下懷,原本應該高興的他此時卻臉色沉重,面帶厭惡的表情對著貴族們發出一絲噁心的嘆息。
“骯髒?神罰,權就是一切,懂嗎?每個人都無法選擇自己的出生,我們的優勢就是出生在貴族家裡,從小要什麼就有什麼,女人一抓一大把,花不完的錢財,到哪裡都比別人高一等的架勢,這些就是我們的資本,而你呢?你不擁有這些,你那顆頭顱還值錢,等我當上王位的繼承人以後,在來取你的狗命。”那男人說完這話以後,走到了巡遊車輛的王位上,用手摸了摸純金的王位,貪婪的摸著上面的東西,就在他想要坐上去的時候。他的腦袋早已被多倫多的手槍指著。
“多倫多,你這條野狗,你難道連誰是你的主人都不知道了嗎?我們是貴族,你呢,只是我們手下的一條狗,就算你殺了我們,我們的家眷也會殺了你。”被多倫多用手槍指著的男人,氣的朝著多倫多罵道。
“我多倫多是狗,但不是你們養的狗,就算殺了你,我也絕對不會讓你的家人在繼續活下去的。”說完這話以後,多倫多面無表情的對著他的腦袋開了一槍,在這一槍過後,周圍算是暫時的寂靜了,某些膽小的貴族或者是平民早已捂著耳朵蹲在地上,生怕這一幕發生在自己身上。
就在這時,多倫多走下了巡遊車輛,對著走到身旁計程車兵說道:“這裡,那裡,全殺。”士兵聽到他的話以後,朝著前方的人員說道:“全殺。”此話一出,原本還扛著槍的巡遊戰士早已端舉著槍瞄準著巡遊車輛不停的掃射著槍裡的子彈,震耳欲絕的槍聲迴盪在街道上,周圍平靜的可怕,平靜的只有槍聲,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