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門楣光彩,也會成全的,許媽媽,你應該比我看得更透徹才對?”
“那……那怎麼辦?”許媽媽癱坐在地上,雙手捂住臉,“我苦命的女兒啊……是娘對不起你……”
凌蒼雪放下手中的茶杯,“如今她有兩個選擇,要麼……就是讓凌宗樺休了她?”
“不,不行,若是這樣,她怎麼有臉活著?那不是比死了還痛苦?”許媽媽不同意。
“如何不能?左不過是回到本小姐身邊繼續當個丫鬟!”
許媽媽沉默了,“那……第二個呢?”
“去死,死可以解決所有的事!她現在活著,難道不是生不如死麼?”
“難道……沒有辦法了嗎?”許媽媽的眼神變得空洞。
凌蒼雪挑眉,“在我看來,只有這兩條路,若不然,就讓她熬著,伏低做小,何必掙扎?只是將來五哥的地位越來越高,只怕這巧玲只會越發的不得寵!”
“死了,不就是成全了五少爺和那個什麼郡主?”許媽媽有些不甘心。
凌蒼雪站起身,不再和許媽媽廢話,“你去把這兩個選擇告訴巧玲,她如今剛失去孩子,又關在柴房,這身子受不了寒,我倒是覺得她熬不了多久了!”凌蒼雪說完便是離開了,桂嬤嬤打發人直接把許媽媽直接架住丟出去,自己則是為凌蒼雪撐開傘。
第二日,一個小孩童給凌蒼雪送來一張字條,上面是血淋淋的四個字:玉石俱焚!
凌蒼雪的眼眸幽邃了幾分,嘴角揚起一抹嗜血的笑,隨即便是將這字條給燒燬了。巧玲的這四個字,凌蒼雪自然是明白其中的意思,巧玲決定死,並不是因為凌宗樺,而是因為當日在佛前對凌蒼雪的誓言,是她對不起凌蒼雪,所以她願意一死表決心意,而條件就是,即便是死,也不能讓凌宗樺這麼如願以償。
第三日,眾人啟程回河州城,比起一年前來京城的時候,凌蒼雪要顯得蕭條很多,她的身邊只有一個桂嬤嬤陪著,凌蒼雪坐在馬車裡看著窗外,看著看著便是乏了,桂嬤嬤說道:“九姑娘若是累了就小睡一會兒!”
“也好,傍晚的時候我會遇到舊人,這會子先休息一會兒!”凌蒼雪便是假寐。
馬車停下來的時候,凌蒼雪也就醒了,她伸手掀開簾子看了一眼驛館,凌宗樺如今是新科狀元,自然是在官家的驛館休息,驛館早前知道凌宗樺要途經與此,便是替他準備好了一切。
一家人圍坐在雅間裡用膳,凌宗樺抬眸看了一眼凌蒼雪,便是低頭咳嗽了幾聲,“九妹妹,有些事我想著還是要與你說的!”
凌蒼雪垂眸吃菜,都不曾抬眸看一眼凌宗樺,“五哥有什麼事只管說吧!”
“是關於煜王殿下的,煜王殿下對你是真心的,他也是無可奈何才娶了那位昭遠侯府的嫡小姐,對你,他一直都是念念不忘!”
“聽說五哥你要娶檀郡王的女兒衛琳郡主,是麼?”
“呃?”凌宗樺的臉上掠過一抹尷尬,凌蒼雪卻是繼續問道,“不知道五哥你對這樁婚事可是也同樣無可奈何?”
凌宗樺沒有說話,一旁的凌秋容卻是笑道:“是不是無可奈何都不是重點,那可是郡主,咱們凌家是修了幾輩子的福氣,何況這也是皇上的意思!”
二夫人吳氏也跟著說道:“蒼雪,我知道你是要為巧玲那個賤婢打抱不平,可她是什麼身份?不過就是一個婢女,宗樺現在可是御史大人,她如何配得上?將來如何出門見人 ?'…3uww'”
凌蒼雪輕笑,“母親這是在提醒我的身份麼?”
“九妹妹,你何必把自己弄得和刺蝟一樣?我們可是一家人,要知道,我與你才是真正的姐妹!”凌秋容的眼中閃爍著精明。
“其實,我很想問三姐你,當日你進宮爭奪了絲綢的生意是靠著沈貴妃,可如今沈貴妃已經死了,三姐你在宮中可是寸步難行?當心這來之不易的權位瞬間消失啊!”
凌秋容輕蔑的笑了,“這一點,九妹妹就不必擔心了,沈貴妃是死是活都沒關係,重要的是,我真正投靠的主子是煜王殿下,倒是九妹妹你,何必這般死心眼,煜王殿下對你一片真情,就算是做個側妃也不會委屈了你,畢竟煜王殿下不會讓你受委屈的,九妹妹,識時務者為俊傑!”
“三姐的意思是……煜王殿下坐穩了這江山?”
“九妹妹,話不可亂說,謹言慎行!”凌宗樺蹙眉喝斥。
凌蒼雪嗤笑,“五哥如今是越發的有魄力了,竟是和我大呼小叫起來了!”
“夠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