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蒼雪猶豫了片刻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她覺得自己挺犯賤的,別人都背叛她了,她還是會記掛著他。
皇甫未央的眼神一沉,“你還在想著二哥?”
凌蒼雪垂眸不語,“我……只是想要聽到一些關於他的事情罷了,說要放棄,哪有那麼容易!”
“你真是太傻了,二哥他主動請纓去了邊關,前天一早便是離開了京城!”
“前天一早?他去了邊關?他……不知道我的事麼?”
“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你還是忘了他吧!他若是心中有你,難道就這幾日都等不得嗎?”
凌蒼雪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坐在窗前看著外面的大雨,皇甫擎昊,你是在害怕嗎?害怕我死了,也會拉著你一起死,所以你就逃去了天邊?當真是我凌蒼雪錯看了你麼?
行軍的草地上,皇甫擎昊一個人坐在一棵大樹下,看著不遠處計程車兵一群一群的圍著火堆,那火堆在整個草原上看起來,好似是天空中的星星一般。
皇甫擎昊從袖子裡拿出一支玉簫,那是之前凌蒼雪折斷的玉簫,他已經讓人補好了,只是那裂縫卻是再也抹滅不去了,傷害造成了就是造成了,不管你是有心還是無意的,那傷痕都在那裡,永遠無法遺忘。
悠揚的曲子傳出,原本還喧鬧的將士們都安靜下了,聆聽著皇甫擎昊吹奏的樂曲,那都是他們從來不曾聽過的樂曲。
天亮的時候,雨停了,只是這一次囚車裡坐著的卻變成了凌宗樺和凌秋容,後面還綁著幾個所謂的強盜,羅家的人依舊是不罷休的跟著去了京城,只是這一次他們沉默了許多,整件事變得撲簌迷離,誰是真正的兇手,只等著到京城以後的判決了。
凌蒼雪微笑著站在囚車前,看著有些狼狽的凌秋容,“三姐,看來剩下的路要委屈你了!”
凌秋容抓住囚牢,面目猙獰的盯著凌蒼雪,“我們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你何必這般得意?”
“哦?我倒是忘了,你和五哥如今是投靠煜王殿下的人,只是你們現在這個樣子,值得煜王殿下救嗎?他可是個不會做虧本交易的人,不過三姐你這麼說了,我們就拭目以待吧!”
囚車來到京城的時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