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雲夫人告訴月兒,她有個親(Jie)(Jie)因為體弱多病,一直養在外面,知道的人不多,因為怕養不活甚至老家的人都沒有告訴,如今身體好了以後嫁入了國師府。
雲月兒在鄉間長大胸無城府,這樣拙劣的謊言她也沒有懷疑,想當然的就相信了,被雲老爺一慫恿就吵著要雲夫人一定要見這位嫁入豪(Men)的(Jie)(Jie)一面,雲夫人被逼無奈,只能幾次登(Men)求見,無奈都被拒絕了,這天她有被雲月兒和雲老爺逼著去問,本以為只是隨便一問,亦水拒絕也就算了,沒想到國師府竟然傳來訊息,說是亦水想要見她一面。
雖是有些意料之外,但是這卻讓雲老爺興奮不已,精心挑選禮物,一遍一遍跟雲夫人商量怎麼討好亦水,並教雲月兒也要儘量親近(Jie)(Jie),彷彿雲家的將來就在此一行了。
看到雲老爺如此小心翼翼如此卑微的態度,雲夫人只覺得他真是可憐,被金錢操縱的人啊!這哪裡還時當初她新嫁過來之時那個意氣風發的紅衣少年。
面帶鄙視的拒絕了雲老爺假惺惺說今晚留下她屋裡的意圖,她如今已經人老珠黃,這男人也不再翩翩少年何必相看兩厭呢?
夜半醒來,雲夫人覺得口渴,起身想要喚丫鬟端杯茶來的時候,只覺得一道寒光閃過,一柄寒氣逼人纖塵不染,卻帶著血腥味的寶劍正對著她。
沒等雲夫人驚撥出聲,突然覺得身上一麻全身便不能動彈了,一個全身黑衣甚至帶著黑色紗帽全身裹得嚴嚴實實的人正拿著劍對著她。
點住了雲夫人的穴道後,黑衣人將寶劍收回劍鞘,低聲道:“夫人抱歉了,在下有一件事想要托夫人幫忙,夫人現在可否冷靜下來聽在下一言?”
雲夫人別無選擇,想要點頭卻發現動不了,只得用力眨了眨眼睛。
黑衣人用劍鞘在雲夫人身上點了一下,雲夫人頓時覺得身上一輕,用手捂住狂跳的胸口,驚慌的問道:“你是誰,想要做什麼?”
黑衣人輕笑一聲道:“我是誰,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夫人瞭解您如今的處境,夫人膝下有兩子一女,兩個兒子如今一個在雲州經營古玉齋,一個在韓城做船舶生意,忘了恭喜夫人,您的次子所納的小妾剛給您添了一位金孫。”
雲夫人臉色刷的白了,對方如此瞭解他的家庭情況,顯然是有備而來,“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我們只是一般商賈之家,有點錢罷了,你的目的應該不是為了錢吧?”
“夫人果然不是一般愚蠢的女子,沒說出只要不傷害你們多少錢都願意給之類的蠢話。”黑衣人似乎很有心情跟雲夫人閒聊。
若是要錢沒必要將雲家的事查得那麼清楚,而且要錢的話找雲老爺能拿更多,依這人的身手想找雲老爺並不困難。
黑衣人還是說出了目的,“在下只想要夫人隨手幫一個小忙,對夫人來說舉手之勞而已,就是將一封信親手交到一個人手裡。”
只是送信何必這樣大費周章,雲夫人猛然想到了明天要探望亦水,若說有什麼她能接近而別人不能的,那麼就只有亦水了,想到這裡她衝口而出:“你認識亦水?”
黑衣人淡淡道:“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好,能少不少口舌,在下想要夫人幫忙將一封信送到國師夫人手中,不能讓任何人覺察。這件事若是成了,對夫人肯定是有好處的,若是洩露出去,敵明我暗,誰也不能擔保夫人一家會不會出什麼事,夫人是聰明人,一定知道如何選擇對自己最好。”
第二百八十四章 撲朔迷離
黑衣人說完,就將一個摺疊得嚴嚴實實僅有一指寬的得字條放在了雲夫人面前,然後輕輕鬆鬆的從窗戶躍了出去。
夜風從敞開的窗戶吹進來帶來陣陣花香,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
雲夫人顫抖著手,拿起那個小小的紙條,這紙只是摺疊起來,沒有信封也沒有封口,她要偷看輕而易舉,可是不知為何,她卻不敢看。
這一刻雲夫人無比怨恨雲老爺,都是這個被金錢和權勢迷了心竅的男人,若不是他逼著,她根本就不想再見亦水,不想跟國師府扯上任何關係。她本以為亦水出嫁後,她就不用在過著擔驚受怕的日子,沒想到更大的麻煩事在等著,眼前這小小的紙條真是個催命符,若是照辦日後國師知道了,他們一家性命只怕難保,若是不照辦,眼下他們一家就要出人命。
一大早起來,雲老爺就催著雲夫人出(Men),雲夫人磨磨蹭蹭的,出了這種事她不想帶上雲月兒的,無奈昨天已經說好了,沒辦法拒絕,便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