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水看著越伸越近的扇子,周圍全是那人的家丁,跑幾乎是不可能的,情急之下只能道:“等等,這位公子,你究竟是什麼人?又知道我們是什麼人麼?”
第二百六十九章 連番驚嚇
那位無賴狂妄的笑道:“本公子是這俞城知府的兒子彭立青,這裡我爹最大,管你們是誰都得聽我的,乖乖聽話還能做本公子的姨太太,不然我把你玩殘了送給我這些手下,然後再買到青樓裡你也無處喊冤。”
知府未必是這俞城最大的長官,不過這世界上最怕的就是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二世祖,亦水聽著這知府公子無恥的言論,身上驚出了一身冷汗,手心裡全是汗。
彭立擎說完又想要伸手摘亦水的帷帽,亦水急中生智,想起了雲夫人跟她提到的那(Men)顯赫的親事,雲夫人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想娶你的是當朝國師冥夜,國師位高權重……”
亦水不知道國師算是什麼職位,但是應該不會比知府低,至少可以讓眼前這二世主忌憚一點,情急之下她厲聲道:“放肆,我認識當朝國師。”
經亦水一提醒,喜鵲也顧不得其他了,當即也大聲喝道:“我家小(Jie)是國師未過(Men)的妻子,你敢對我家小(Jie)無禮,小心你的腦袋。”
本來亦水提到國師兩個字的時候,那彭立青不由得停住了手,後退了一步。
可是聽到喜鵲的話,他又大笑起來,“想嚇唬本公子,也找個靠譜的,國師的未婚妻,你像麼?”
這彭立青剛來俞城不久,聽父親提起,國師這段時間住在俞城,據說國師尚未娶親,他老爹前段時間還將老家那絕色的表(Mei)接過來,想要找個機會獻給國師,想到表(Mei)那妖嬈的身段,嫵媚面容,真可惜要送給別人了,不過老爹說得對,有了權勢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他從來沒聽老爹提過國師在俞城有什麼親戚,更沒有什麼未婚妻,這女人明顯在胡謅,想要嚇唬他。
彭立青已經耐不住性子一把將擋在亦水身邊的喜鵲推開,再次伸手想要扯亦水的帷帽。
亦水嚇得閉上了眼睛,原來真正的恐懼是這樣的,相比之下逃出府的那天夜晚已經在雲家那些害怕都不算什麼了,要是真被這無賴抓回去侮辱,她真是寧願死。
不,等抓回去連死的機會都沒有了,不能再猶豫了,通常說的咬舌自盡是咬哪裡呢?咬舌根吧,就算不死,只要她有尋死的心,也許也能爭取點時間,或者乾脆撞牆?不過看到剛才那兩個家丁頭破血流的樣子,她又覺得發憷,還是咬舌吧,亦水張嘴正想用盡全力要下去。
就在她要咬下的一剎那,只聽見一聲慘叫,好像是無賴的慘叫聲,亦水急忙睜開了眼睛,那無賴已經倒在地慘叫不已,周圍那群拿棍子的家丁正想要上前幫忙,只見兩個身手矯健的大漢刺手空拳三兩下功夫就將十幾個拿著棍棒的彪悍家丁全部打倒在地,不斷髮出呻吟聲。
亦水不知這兩個是什麼人,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她得救了,不用尋死了,這一放鬆下來,身子不由得發軟,再看到那群家丁頭破血流面目猙獰的樣子,禁不住向後退了一步。
亦水這一退,卻退到了一個人的懷裡,喜鵲和雪雁都在她前面,這明顯是一個男人。
亦水又嚇得趕緊回頭,是一個身著白色錦袍,腰纏金帶高大俊朗的年輕男子,只是那雙眼睛卻透著十分的野性,使得他眼角眉梢都透著狠戾之色,此時正含笑望著亦水,那笑容卻讓她覺得陰冷無比。
那一瞬間,亦水突然有剛出狼窩又入虎口的感覺。
燈會這樣大的動靜,終於引來了官兵,倒在地上呻吟求饒的彭立青立即來了勁,叫囂著:“我爹是知府,替我把他們抓起來。”
領頭的好像不是錦國人,亦水很清楚的認出他們的服飾,沒有人跟她說過,但是她就是能一眼認出,他們是野狼族的人,領頭的官爺看了眼剛才打倒那群家丁的兩人中的一個之後,臉色一變,急忙跪下道:“見過蒼將軍。”
被稱做蒼將軍的人,看了白衣男子一眼,見他微微點了點頭,便輕蔑的道:“把這幾個不長眼的東西給我關進大牢,別忘了還有他那個知府老爹,敢在這裡當街調戲民女,還以為這裡跟他們錦國一樣啊!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彭立青這才知道踢到鐵板了,急忙跪下磕頭求饒,這時候求饒已經沒有什麼用了,那群官兵向拖死狗一樣的將他們拖走了。
亦水退後兩步,離那個白衣男子遠一點,她覺得這人全身都散發著危險的氣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