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斤,到了大酒樓做成菜端上桌,幾兩銀子一小碟都不夠塞牙縫,人家能把草賣一千兩是人家的本事,羨慕不得的。”
狗子嘟囔道:“我也知道,咱這不是隨口說說麼,我也知道那不過是碰到了個有錢的傻子,天上掉餡餅,跟撿到金子一個運氣,咱沒有那個運氣,也就隨便說說而已。”
標叔冷哼了一聲:“運氣,運氣這東西最算不得準,今天說是好運,明天說不準就成了黴運,隔壁明天是哭是笑還不知道呢,畢竟只是個小丫頭,有幾分心眼知道要字據,可惜啊……”
標叔故意賣了個關子,引得狗子好奇心頓起,急忙追問道:“標叔,您這話怎麼說?難不成白紙黑字的寫了字據,難道還能有什麼變故麼?”
標叔就在旁邊一個塊石頭上坐下,笑道:“小子,要想知道的話,跟大叔我捶捶背,大叔我教你學習乖點。”
狗子忙上前,輕輕給標叔捶了捶後背,標叔這才閉上眼睛,輕聲道:“其實剛才我也認出了那花,我們是老鄉,狗子你認得出,大叔我能認不出?花貴不貴倒不是問題,畢竟是那貴公子主動開價,硬要買的,只是那碎雪,你見過出了我們山溝裡日頭永遠照不到的一小片地方長那東西,其他地方長過麼?”
狗子經過標叔那麼一提醒,猛然也想到,好像除了那陰寒不見天日的山溝之外,別的地方不長那玩意,小時候為了哄妹妹,他還試著將那碎雪種到自家院子裡,說是種活以後滿院子都像剛下過雪的樣子,結果太陽一出來,那碎雪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