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了就裝醉,絕不多喝,因此大家都以為他酒量一般,這次也一樣,夜幕降臨,正當蕭子俊準備裝醉的時候突然聞到剛給他倒的這杯酒裡有一絲異味。
不動聲色的裝做一口喝乾,其實是將酒偷偷灑在地上,然後就慢慢倒在了酒桌上。同一桌已經好幾個人喝倒了,眾人也不以為奇,有下人過來將蕭子俊扶到給貴客準備的廂房休息。
蕭子俊躺在床上裝睡,很快房門被推開了,一陣脂粉香氣襲來,聽腳步聲是兩個女子,有人拿燭火在他臉上照了照,小聲道:“是蕭將軍,你快去叫小姐。”
兩個女子說完就一前一後出去了,她們一出門躺在床上的蕭子俊立即就睜開眼睛,真是想不到,這些大家閨秀一個比一個無恥,一個比一個不要臉,他得趕緊離開這裡,不然這等無恥的女人進來就算他沒醉,糾纏起來也是說不清的。
蕭子俊跳起來,出門的剛走了兩步,隔壁廂房一個人衝過來,扯著他喃喃說些不堪的醉話,蕭子俊正想推開他,見到他的臉後,一個念頭升起,敢算計他,有仇不報非君子,聽這醉話這傢伙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舊仇新恨讓他們狗咬狗吧。
將那人扶進他剛才的房間蒙上被子以後,蕭子俊立即大步離去。
半個時辰後,院子突然冒出了煙,有人大叫走水了。今日很多貴客都歇在這個院子裡,走水了可不得了,張家下人趕緊提著水桶前來救火,到了以後才發覺不過是一堆枯葉燒了起來,虛驚了一場,拿水澆滅就是了。
這時其中一間廂房傳出一聲淒厲的女聲,這是男客住的廂房,怎麼會有女聲呢?這聲音慘烈無比,眾人也顧不得其他了,急忙踢門進去看。
見到有人踢門,一個女人正急忙拿錦被遮掩身子,從女子裸露的肌膚可以看得出,這女人錦被下的身子未著片縷。床上躺著一個同樣一絲不掛的男子,男子想是喝醉了,覺得身上有點涼,嘟囔了一句後摸到被子一角便用力一扯棉被,女子慌亂中未抓牢,被子被男子扯住,頓時露出光溜溜的身子。
進來的下人都看得直咽口水,女子受了刺激,羞憤之下更是叫得天崩地裂的,引來更多圍觀者。
別的廂房凡事沒有爛醉的賓客都起來了,見狀都抿嘴偷笑,想不到今天來喝酒還能順帶看到這樣一場好戲,也不知道是那個大膽的丫鬟想用這種方法飛上枝頭變鳳凰。
終於有個像樣的管事趕來,當機立斷將其他閒人趕出去,並關上房門,隔著門喊道:“這位姑娘,不管出了什麼事,你還是先穿上衣服再說。”
這個面目猥瑣的人不是蕭子俊,李美雲意識到這一點後頓時失去理智,導致大叫起來引來眾人圍觀,此時聽管事提醒,這才急忙胡亂套上衣服。
此時早有人去通報了張尚書,張尚書急忙趕了過來,命幾個奴婢帶著斗篷進去,將裡面的李美雲裹了帶出來。
躲在暗處的冰兒慌亂得不知所措,怎麼會這樣?小姐為什麼要叫出來,不是商量好不動聲色的跟蕭將軍說,讓他負責麼?若蕭將軍不答應悄悄告訴老爺讓他做主也不遲,現在動靜那麼大,如今想要瞞是瞞不住的。
冰兒正著急的時候,香寒不知什麼時候走到她身邊偷偷拉著她,低聲道:“事情有變被人發現就糟了,趁亂我們快回去,”
冰兒只能跟著香寒跑,幸好府中亂成一團,根本沒有人注意她們,她們一路小跑著回到小院。
直到回到房中,冰兒還是驚魂未定,使命抓住香寒的手:“怎麼辦?這可如何是好。”
第二百二十五章 燎原的野火
香寒使勁甩開她的手,冷冷道:“我剛才偷聽了一下,事情出乎預料,跟小姐在房裡的根本就不是蕭將軍。”
冰兒驚恐的問:“那是誰?”
香寒道:“是誰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要咬死這事是小姐一個人的主意,你不過是奉小姐之命行事,不能牽扯到我,更不能提到夫人,把夫人說出來也減輕不了你的罪,而且你也沒有證據,想想你娘和弟弟吧,你不是尚書府的奴婢,她們不敢這麼處置你,回到府裡夫人自然會保你,你是聰明人,知道怎麼做對自己最好。”
冰兒這才想到這件事從頭到尾香寒都沒有出面過,為了取信於小姐,她也沒敢提香寒,正如她所說的,一切都沒有證據,說出來不過多個誣陷之罪。
京城大街小巷又沸騰起來了,人人都興奮的探討魏國公府的小姐在張尚書家裡赤身**勾引孫老將軍的孫子之事,更有甚者說魏國公小姐被抓姦在床的時候身上什麼也沒穿,讓張家的下人和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