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人。這次雙方保持了十多年的和平,休養生息之後都大家都兵強馬壯的,野狼族,聽聽名字就知道其兇悍程度。
藍雨所在的錦國那些官員也不是善碴,在本國百姓面前作威作福就算了,在外族面前還想逞威風,雙方實力懸殊的時候自然人家自然得忍讓,一旦有了反擊的能力再忍讓就不是人……
戰爭的主要資源就是兵力,倉儲之間朝廷兵力不足,得從民間徵集,官府徵兵的說法是野狼族覬覦我錦國的大好河山,舉兵來犯,大家要同心協力保衛家園,踴躍報名參軍……
許是官府公告上那洋洋灑灑的之乎者也太扭口,老百姓水平低,沒幾個能看懂的。煽情結果沒達到,也許是這的人太平日子過慣了覺悟低,都貪生怕死,總之自願的沒幾個。
於是古代又一悲慘的戲碼開鑼了,強徵兵役,青壯年男子能逃的就逃,不能逃的都哭哭啼啼又跪又求的,別以為逃走就沒事了,跑得了人跑不了屋和地,那些該當兵卻逃走的,家產全都被充作了軍餉,一人逃跑全族都要倒黴。
大戶人家還好,不過是多交點銀子,小門小戶又不敢跑的就只能生離死別了。
老黑見得多,知道徵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仗打得越久,需要的兵卒就越多,在第一輪徵兵過後就把府裡那些家丁護院全部都打發走了。
後來聽說朝廷連連吃了敗仗,三日之內被敵軍攻陷了五座城池,眼看要攻到這雲州城來了,還是老黑機靈,在趁大部分居民都還留戀那點家當的時候,趕緊剩下那些下人都遣散,讓她們各自逃命去。
有幾個下人無親可投,又念著主人恩義不肯走,哭哭啼啼表忠心,說寧願留下來看守宅院。藍雨這時候可擠不出什麼感動的熱淚,放下狠話,說是這一去也不知會不會回來,藍府一座宅院沒什麼需要看守的,要真念著主人的恩義也好,就讓主人把她們都賣了,能湊幾兩銀子防身也好啊。
此言一出眾人皆目瞪口呆,沒有人敢再說留下的話,不到一個時辰人就走得乾乾淨淨。
下人一走,藍雨和老黑將細軟都收拾好,能藏的就藏,能埋的就埋,只帶了幾件隨身衣物,架上早已準備好的馬車趕緊出城,隨便往那個山溝裡一鑽,帶上上一兩個月甚至更久一點都沒關係,等戰亂過了再做打算。
藍雨剛登上馬車就覺得一陣頭暈目眩,抓不住車沿,整個人就從馬車上跌落下來。
幸虧紅柳這段時間也有修煉,身手比一般女子強上一點,當即從後邊抱住她,這才讓藍雨免於頭部跟青石地板直接親密接觸的危險。
小金,老黑,紅柳三妖全部大驚失色,這是怎麼了?被人暗算了麼?尤其小金也不管會不會被人看到了,立即竄了出來,站在了藍雨的肩上燈著烏黑的眼珠戒備著。
藍雨跌落後,只聽見紅柳的驚呼聲然後就是老黑焦急的詢問,她只覺得全身發燙,四肢無力,有點前世發高燒的感覺,不過妖也會生病麼?
一陣慌亂過後,紅柳和老黑連忙先把藍雨抱回屋再說了,她們都不是人,這兵亂其實跟她們關係不大,也不急在這一時半會走。
下人都走*了,紅柳替藍雨蓋好錦被,老黑則去燒了熱水讓她喝下,藍雨總算緩過一口起來,能開口說話了,但她也說不清怎麼回事只感到那些頭暈目眩,四肢乏力,一陣冷一陣惹的,這症狀在老黑看來倒是有點像人類的高熱,老黑混跡人間幾百年什麼都懂一點包括粗淺的醫術,替藍雨把了把脈後也、覺得是熱症。
為防萬一,老黑又匆匆出門,用重金請來一位正準備逃走的老大夫,髮鬚皆白的老大夫只略略把了一次脈,有看了藍雨的氣色即驚恐的斷言這是熱症,會傳染的那種,據說城裡好像也有人得了,按說這病應該隔離治療,不過目前的情形……
老大夫匆忙寫了藥方後又千叮萬囑不能讓病人移動受風,不然病情惡化就糟糕了,囑咐完後,老大夫一刻也不敢多待,逃也似的走了。
妖居然也會生病,紅柳擔憂地看著昏迷的藍雨悄悄問老黑:“你在人間呆那麼久,病過麼?”
老黑搖搖頭:“我是老鼠,又修煉成妖,怎麼可能會得病,對了,你不是也是俯身在人身上麼?你得過麼?”
紅柳仔細想了一下:“好像有,有好像沒有,就那些疲憊頭疼什麼的修煉或是休息一下自己就耗了,沒看大夫沒吃藥的也拿不準是不是病,也許只是累的。”
疑惑歸疑惑,此時除了按熱症的治療方法給藍雨熬藥之外也沒有別的辦法,好在藍府最不缺的就是各種奇藥,藍雨上山修煉看到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