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事過後,我兒子娶個低賤商賈之女,還不知道被多少人笑話,到時候他的兒子再娶個高門媳婦,這侯府的爵位說不定就落到她們那邊去了。”
可是若是沒有銀子,整個侯府都要完,覆巢之下,侯府下人也不會有好下場的,袁媽腦子倒是清醒的,知道不能在這事上賭氣,眼珠子轉了幾圈後,她想到另一個好主意:“我的太太,咱們也是急糊塗了,那二太太的兒子沒有到成親的年紀,但是可以定親啊,誰說那些想巴結侯府的商家一定就有那麼大的女兒?年紀小的也可以,一個不頂用,就兩個,想辦法讓二太太的兩個兒子都定親商賈,這樣誰也不吃虧。”
一語驚醒夢中人,寧大太太暗暗發誓,就算要死也要拉著那賤人一起死,若是他兒子要娶個商賈之女,那賤人的兒子也別想娶出身名門的貴妻。
寧大太太事後又向老夫人說了不少話,老夫人都不置可否,擺明是想偏心老2,老夫人的態度又讓寧大太太添了不少悶氣。
然而事情沒有侯府眾人人想的那麼容易,找媒人放出放聲說是寧遠侯府的老夫人想要在雲州為嫡孫找個賢惠的媳婦,只要求女孩人品好不據門第。
之後上門說媒的並沒有像之前想的那麼多,而且多數還是一些趨炎附勢的小人,或者假清高的破落戶之女,女孩怎麼樣,先不說,倒是有一個共同特點,都窮,好多都是要靠親戚救濟的。
那些真正家產豐厚的商賈一個都沒有見,這樣的結果讓寧遠侯府兩個準備互相算計的媳婦失望不少,尤其寧大太太,現在就算想娶個商賈之女還沒有願意嫁的呢,爭什麼氣虧她還摩拳擦掌的準則跟寧二太太大幹一場,現在卻是白操心一場。
第一百五十一章 心驚
第一百五十一章心驚
訊息傳到王氏夫婦的耳朵裡,王氏簡直不敢相信,這寧遠侯府一向眼高於頂,怎麼能輕易迎娶雲州的姑娘?
要說這雲州城雖然商貿發達卻是最近十多年的事,前幾任知府治理有方納的稅銀多了,朝廷便重視起來這才興旺起來的,在此地置產的達官貴人是不少,卻多數如寧遠侯府那樣貪圖此地商貿發達風景秀美,便建了個別院,置幾間鋪子之類方便採辦點珍惜貨物,或者閒暇時候來渡個假。
這裡真正的名門望族是沒有的,就連那些富商巨賈雖拖家帶口的常住此地,但是人家祖籍卻不在此處,葉落歸根,有點根基的人家老宅還是在別處。
在此處落地生根的,只有那些早年漂泊到此,跟家鄉早已斷了音信的,就是俗稱暴富戶的人家才在此處定居,真正的雲州人也是如此,有錢的多數也是近幾年才富裕起來的……寧遠侯府能看得上這樣的人家?
常知府夫妻兩坐在一起閒話家常的時候,納悶之下,王氏又忍不住將心裡的疑問對常知府說了。
畢竟是姻親,此地又是商貿發達之地,各種訊息也比較靈通,對寧遠侯府的一些異狀,常知府早就收到了風聲。只是王氏心思單純,也藏不住話,這些事他不便對王氏明言,不過要提防這寧遠侯府打他們主意,並且要跟他們劃清界限,本來這寧遠侯府就一直看不起他,他也從來沒有從中得到過任何好處。別臨了倒要被拖下水。
越是重要的事,就越不能緊張,以免夫人生疑日後在侯府眾人面前露出破綻,因此常知府輕描淡寫地對王氏說道:“誰知道他們怎麼想,長子嫡孫娶媳婦興許真的只重姑娘的品性,以此博個好名聲也說不定。只是有一點你夫人要記住了,咱們來雲州時日也不算長,對雲州也不是那麼瞭解,要是有人找你說媒千萬別答應,尤其是寧遠侯府她們選媳婦必定嚴苛,等閒人家的小姐她們必定看不上,就算託到你頭上,你只管找理由推了就是。不然就算說成了,日後那小兩口鬧什麼矛盾還是要埋怨你的。”
經過上次的事,王氏也有些心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就算常知府不說她也不打算再替人說親了,於是點頭道:“夫君說的是,我對這雲州城裡那些未出閣的小姐本來就不熟悉,就算有那心也幫不上忙的。”
這就好,又閒話了一會,常知府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後,裝做不經意的提起:“對了還有件事忘了跟你說了,還記得以前跟我同窗的那個房東臨麼?”
這個王氏當然記得,以前兩家住得進,房夫人跟她年齡也差不多性子也好,夫君又是同窗好友,兩家自然走得親近些。只是後來房大人早早外放,房夫人隨夫君上任,有段時間兩家還時常有書信來往。直到常知府也外放了一段時間,交通不便這才斷了音信。
想到以前的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