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有千秋、拼湊在一起完美無瑕、深黑色的眼眸似有霧氣環繞、又似有一股濃濃的憂傷在裡面。
“哇,瑾真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而且重情重義,這麼多年來,只喜歡鳶尾公主一個。又專情,又英俊。”邊上的女子叫得更大聲,個個都以這個出類拔萃的將軍作為擇偶條件。
“鳶尾公主也很漂亮,是明夏王朝最美的女子,傾國傾城,婉若挲畫。”邊上的一名男子讚頌道。
砂畫?將軍似乎聽到有人在說砂畫,手一揮,停了下來,他凝視著嘲雜的人群,這裡並無砂畫,他甩了甩頭,可能是聽錯了,砂畫早在十三年前就被大火無情的吞噬了。
“瑾,為何停下來。”鳶尾掀開轎簾,淺淺的朝南風瑾微笑著,微風拂面,吹著她幾縷髮絲,樣子宛轉動人,天生麗質難自棄,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哇,公主,好美,像天上的仙女,看那大大的眼睛,聽那溫柔的聲音,還有那烏黑的秀髮。這一生,能看她一眼,死也足矣。”一流口水的小販驚叫著。
“沒什麼。走吧”南風瑾轉過頭,朝鳶尾溫和的微笑了下,馬隊繼續前行。
砂畫靜靜的盯著她們,公主好美,比小時候更美了,一雙大眼充滿靈氣,她成熟了,不再調皮搗蛋了,她們倆真配。
“花與劍,詩與酒,鳶尾公主,南風將軍,真乃觀音座下的一對金童玉女,他們的結合,必定是一段佳話。”百姓們繼續羨慕的說道。
南風瑾的赤焰經過砂畫身邊時,它竟然有靈性的停了下來,它認得,這位是多年前救過它的女子,她身上清新的香味,它熟悉,可是主人,卻不認得。
“停。”南風瑾覺得奇怪,赤焰從不親近除了他以外的人,現在竟然停在一下蒙面女子面前。
赤焰伸出頭,輕輕的蹭著砂畫的衣裳,火紅色的鬢毛昂然挺立在馬背,滑如女人的頭髮。赤焰就像將軍一樣,正值年盛。
砂畫沒有理會赤焰,任由它這樣舔弄著自己的衣裳,她不敢親近赤焰,怕露出馬腳,只得怔怔的愣在原地。
“瑾,赤焰怎麼了?”鳶尾公主的花轎也隨之上來,她揚起秀眉,赤焰平日裡連她都不親近,為何會親近一個陌生女子。
砂畫輕輕的彎下身子,用手輕拍赤焰的頭,赤焰立即把臉乖乖的貼在她手上,繼續磨蹭著。
好緊張,她的本意是想叫它退回去,不要親近自己,沒想到它倒越來越親近自己,這可如何是好?
“赤焰,她可不是你的意中人。”南風瑾撫摸著赤焰的鬢毛,看著眼前的這位女子,她一襲白衣,臉上帶著一塊白紗,那眼神清澈如水,像是在哪裡見過,好熟悉,隨即,這種念頭便被他拋諸腦外,她好瘦,身子柔弱得像風一吹,就會倒似的。
“哈哈……”圍觀的百姓都笑了起來,看不出,不喜言語的將軍竟這般幽默。
他一拉繩,赤焰就乖乖的退了回去,眼神裡留戀著無盡的愛意,“可能我的赤焰,是真的看上這位女子了。”南風瑾對著身邊的鳶尾微笑道。
鳶尾被將軍這樣盯著,此時臉已通紅,宛如紅透的蘋果般可愛,“瑾的意思是,她是母馬?”
“哈哈……”圍觀的百姓又笑了起來,公主也這般愛逗人。
這可苦了不知所謂的砂畫,公主依然跟以前一樣調皮,愛搗蛋,不過她知道,公主的心是好的,她不怪她。
看著她的眼睛彷彿透出點點淚光,南風瑾轉過頭,不想再捉弄那位陌生女子,她不會替自己辯駁嗎?不會吵架嗎?為何總是靜靜的望著自己,眼眶裡溢滿了晶瑩的淚珠。他確信,他不認得她,喜歡他的女子多了去了,像她這樣流淚的,也多了去了,不過都是為了博得自己的同情和愛憐,他見多了,根本不屑一顧,他的心中,只珍藏著當年的那個善良的小砂畫。
這時,天空忽然烏雲密佈,雷鳴閃電,狂風大作。一陣狂風襲來,把砂畫臉上的白紗一吹而散,白紗隨著狂風亂舞,停在遠處的樹梢上。
“哇,好醜啊!醜八怪。”邊上的男子看見了砂畫的相貌,一副醜陋的疤痕映在他眼前,他立即退到很遠的地方,倚著樹幹乾嘔起來。
其他人也紛紛側目,“這女子也太醜了吧。跟公主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那麼大的疤痕留在臉上,一大半邊臉都沒了。”
“看那疤痕,有六瓣,像是櫻花花瓣,可是那臉上,一塊一塊難看的傷疤,也太醜了。”個個都對砂畫品頭論足起來,砂畫只得用小手擋住自己的小臉,深怕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