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看著縮小版南風瑾的兒女,她才發現,這其中,一定有什麼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她一定會弄個清楚,再也不能這麼渾渾噩噩、迷迷糊糊過下去了。
“不知道玄機師父何時會來給若兒診病,南風瑾說的宴會過後就派他來,都這麼晚了,他還沒來,到底是怎麼回事?”楚夏皺著眉道。
砂畫也憂心的望著前方,大門處,依然冰冷蕭瑟,沒有半點人影前來的樣子。
這時,一位身穿紫黑色太監袍的公公手持拂塵,慢條斯理的前來稟報,“大帝,王后,因我們邪皇又犯心病,所以玄機師父今日不能前來,他要替邪皇診治,明日可好?”
砂畫起身朝他點了點頭,“知道了,公公有禮了。”
待公公走後,砂畫和楚夏都陷入一片迷惘中,南風瑾到底是怎麼了,從早上到晚上就一直生病,這個凌厲的北冥邪皇,居然成了個病癆子,跟外界傳的相差太多。
砂畫眉頭緊蹙,有些擔憂,他不會真生病了吧!在她的印象中,南風瑾一直是個硬朗且愛和她作對的冷酷男人,她不敢想象這樣一個天之驕子遭受病魔折磨的痛苦。
心病?什麼叫心病,她只聽過“心病還須心藥醫”這句話,南風瑾得的竟然是心病,下午看見他滿頭銀髮的樣子,砂畫的心狠狠揪了一下,如果不是他臉色較正常,氣色較清明的話,從背影看,別人還以為那是一個羸弱的老者。
“若兒,跑快點啦!真不明白你的腿怎麼這麼短!”楚小蛋氣呼呼的把小步子停下來,轉過頭看了正氣喘吁吁跟上來的楚若兒一眼。
楚若兒擦了擦額頭的汗,春天的夜晚還有些涼,她卻累得滿頭大汗,可見她剛才奔跑得多有力,她用手慢慢比劃著,“小蛋,我是女孩子,你是男孩子,你應該要照顧妹妹,不能跑這麼快。”
“不行,我要和大冰塊比武,我要去找他,不跑點快,一會兒被母后抓住,又是一頓狂打,我才不幹。”楚小蛋嘟著嘴,轉過身拉住楚若兒,繼續往冥王殿跑去。
兩人跑著跑著,跑到一片陰森森的苑子裡,苑子有些破敗不堪,卻仍能看出曾經的金碧輝煌,滿地是殘敗的樹枝,宮牆角有很多打碎的盆栽,裡面的花兒早已蔫黃不堪,靜靜的倒在地上。
風越吹越大,楚小蛋和楚若兒紛紛抱緊身子,待冷風把額頭的汗水吹走之後,就是一片冷寂,楚小蛋躡手躡腳的走到不遠處在座舊破不堪的大殿外,輕輕掂起腳,看到大殿外的廊柱上掛得有一塊流金匾額。
匾額上書大大的三個書法字型:鳶尾宮後苑。
鳶尾宮的廊柱頂端,有幾處傲然挺立琉璃瓦,上面有幾隻巨型瑞獸,有的威武,有的卷著尾巴,有的青晴暴裂,好不嚇人。
“哥哥,這是什麼地方?怎麼不是冥王殿。”楚若兒木木的睜大眼睛,用手朝楚小蛋比劃道。
楚小蛋疑惑的搖了搖頭,拔出腰間小短劍,直直的擋在楚若兒面前,“妹妹別怕,有我在,我會保護你的。”
說完,故意眯起眼睛,學她母后,檢視這裡的地形,眼神凌厲,鋒芒畢露,只不過他才五歲,做這種成熟大人的樣子,看起來很滑稽。
“你們是誰?在這裡做什麼?”一聲悽怨且帶有苦腔的聲音從楚小蛋他們背後傳來。
“爹呀!娘呀!”楚小蛋嚇得大聲驚叫起來,因為他一回過頭就看到一名衣著破爛,卻有些華麗的婦人,她正怒瞪著雙眼凝視著他們,臉色慘白,樣子恐怖冷清,像一具無主冤魂般飄蕩在樹下。
酈影細細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兩個小孩子,從她們的外貌上看,簡直跟南風瑾小時候一模一樣,大大清澈的眼睛,高挺靈秀的鼻樑,烏黑的長髮,還有那狂放不羈、趾高氣昂的氣質。
“你們是邪皇什麼人 ?'…99down'他近年來根本沒納過妃,說。”酈影厲聲喝道,前朝皇后的威嚴仍不減,只不過她近日正受病魔折磨,語氣有些那麼底氣不足。
楚若兒緊緊睜大眼睛,躲在楚小蛋身後,楚小蛋則握緊小短劍,攸地一下抽出那削鐵如泥的寶劍,“你說的是大冰塊?大冰塊是我們的仇人。”
說完,楚小蛋右腳輕掂,他想學學母后的輕功,母后每次用輕功,都會用蓮足輕輕掂一下,然後騰身起飛,十分漂亮,可惜他掂了很久,身體沒反應,他轉身定了定身子,拉緊楚若兒,把小短劍對向正朝他細細打量的酈影,大喝一聲,“衝啊!打不過咱們就跑,若兒,往前面跑。”
說完,他拉起楚若兒就一路狂奔,看得身後的酈影一頭霧水,酈影開始還以為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