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手應該……”
覷見她腰間纏著的九節鞭,鼻。子一酸,這等不著邊際的安慰話卻是再說不下去。不忍再看那深可見骨的傷口,重把布條纏好,悄悄抹了抹眼角。
“不礙事。在江湖混不都這樣的麼?誰都會有這麼一。天的。要不是你攔得早,那孩子也手下留情,只怕……”
韓尤嘉挪了挪身子,捱得她近些,倚樹偏頭望著她。笑道,“嘿,小孩子家家的,苦個臉做什麼?你家嘉姨我福大命大,等你們一個個成家立業過上安穩日子了,我可就靠你們養著了。到時候啊,我天天閒著沒事就吃吃喝喝,要不就領著孫子孫女兒出去溜達溜達……嘖,這等日子可真是想想都美得慌吶!”
一番話弄得笑歌又是心酸卻又忍不住想笑,將。頭靠在她肩上,輕聲嬌嗔,“八字沒一撇的事都能說得跟真的一樣……嘉姨還真是一點兒都沒變呢。”
這個天塌下來。都能當被蓋的樂觀主義者,是將她從穿越帶來的消極情緒中拯救出來的人。與其說是長輩,倒更像是朋友。和她那個腦子一根筋的老孃安水翎一碰頭,惹是生非的本事不下柯語靜和紅笑兮。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比起那個“溫文儒雅”的授業之師何季水,笑歌同韓尤嘉更為親近。
兩人有傷在身,早是累得不行,可夜雲揚一聲不吭就不見了蹤影,她們生怕還會有突發事件,不敢輕易睡著。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些陳年往事,藉以抵抗倦意。
月已偏西,林中寒氣愈發的重。笑歌出來的時候準備的還算充分,可方才一行人匆匆忙忙離開地窖,韓尤嘉她們連禦寒的衣物都沒拿一件。此時嫁衣裹在了紅笑兮身上,她的小棉襖和夾襖也讓給了韓尤嘉,自己凍得縮頭縮腦,不住搓手,卻硬是咬牙捱著。
夜雲揚突然不曉得從哪兒冒出來,懷裡還抱了滿滿一堆乾柴枯枝。二話不說往旁邊一扔,摸出火摺子就要生火。
“別!這火生不得!”笑歌嚇了一跳,忙出聲阻止。看他詫異地以目光相詢,韓尤嘉也是一臉不解,她只